湖心亭(3 / 8)
了与王爷体温截然不同的温度,滚烫而坚硬,尺寸还不小。
“啊!”
张乐游好像被火烫了一下,一把甩开王爷的手,震惊道,
“王爷王爷您不是”
“我不是下半身全然废了吗?”
王爷嗤笑一声,
“你虽听了府上不少闲言碎语,但听得却不怎么准确,本王不过是小时候被人踩断了小腿骨,不利于行,倒也不至于下半身全然废了,只是”
他握住张乐游的手,
“只是我对这些事有些厌恶,惟独见了你,竟变成了这副样子,你还觉得我现在是在耍你吗?”
这一瞬间,张乐游日夜专研的春宫图立刻在脑子里快速滑过,那几百张姿势通通换成王爷这张迷人的脸,这下不仅女穴湿的厉害,连前面的阴茎也开始抬头,再望向王爷,简直像狗看了肉骨头,眼睛发光,说话都结巴了,
“那那那我、小的,要要要怎么做?”
王爷不说话,慢慢脱下外袍,卸下了手上的扳指,然后撩起了长袍下摆,动作优雅,若说接下来是要弹琴作诗都并不违和,然而他却从胯下掏出了一个巨大的和他的皮肤一样瓷白的大家伙,笑道,
“小狗儿下面是湿的,本王下面却不够湿,不如你把本王的鸡巴舔湿了,本王好插进你的穴里。”
张乐游整个人傻在了原地,王爷无论外貌还是谈吐,都像九重天的谪仙一样,怎么他这么好看的嘴里,能吐出这种话?
王爷见他不做声,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怎么?小狗儿不想舔?”
张乐游这才回过神来,脑子里觉得这样做并不妥当,可回过神来人却已乖顺地跪在地上。眼前的阴茎确实和他想的一样好看,白的像玉一样,能清晰看到皮下盘错的青蓝色血管,龟头甚至是粉色的,张乐游原本是在认真欣赏,忽然想到这玩意儿一会儿可能插进自己那个小小的洞里,又有些害怕。
他拼命回想着春宫图里的画面,那些女人是直接把男人的鸡巴吞下去的,可究竟怎么吞下去这么粗的东西,画里可没画。
于是他暗示自己,王爷这个粗粗大大的东西是大麻花,刚从锅里炸出来,又粗又大又热,还香喷喷的,想着想着就用力张大嘴,含住王爷的阴茎往嘴里吸,结果差点没干呕出来,磕磕绊绊牙齿撞了王爷好几下,王爷终于忍不住痛哼一声,接着冷硬的手就托住了他的下巴,张乐游正对上了王爷微笑的脸,
“小狗儿,我虽说腿已经废了,倒也不想鸡巴再废了。”
说着,用力一掐,张乐游的嘴就被掐得更圆了,
“忍着,不许咬。”
王爷说完,直接挺腰一插到底,粗大的肉棒直接撞进张乐游的喉头,张乐游眼前一白,鼻子猛地撞进了王爷的阴毛里,简直要窒息了,他想要干呕,那只冷硬的手却握的更加用力,让他根本合不上嘴,然后那个铁棒一样的鸡巴就在他的嘴里律动起来。
“嗯嗯”
张乐游被撞得直哼哼,一个劲儿地打哆嗦,眼泪鼻涕直流,手到处乱抓,却独独不敢去抓王爷,可王爷却并不怜惜,撞地更加用力,也不知撞了又多久,张乐游已经眼前发黑呼吸困难,觉得快要死去时,那肉棒忽然剧烈震颤了一下。
王爷说;“喝下去。”
接着一股腥臭的液体喷射而出,张乐游本能地全部咽了下去。
王爷抽出阴茎,张乐游剧烈咳嗽起来,泪眼朦胧间,看到王爷轻轻抚摸他的头,声音比平常要暗哑。
“狗儿真乖。”
然后拿手顺着张乐游的衣领往里摸,另一只手在解他的衣带,
“狗儿,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张乐游顺了几口气,嗓子火辣辣的疼,被那冰凉的手摸得打了个哆嗦,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
“刘浥尘。”
“乖孩子。”
王爷说完,就一把将张乐游抱在了自己膝盖上,长乐游就这样面朝王爷叉开双腿坐在了王爷的膝上。
“乖孩子是要奖励的。”
说着他一面褪张乐游的衣服,一面去吻张乐游,张乐游也算一回生二回熟,笨拙地回吻,很快就和王爷黏黏糊糊亲再了一起,不一会儿把王爷冰冷的舌头都秦得热乎乎的了。一吻结束,张乐游紧紧抱着王爷,王爷的体温仍然冰冰凉凉的,张乐游迷迷糊糊地问,
“王爷,你冷吗?”
王爷身形一僵,沉默了好久,正当张乐游迷茫的想要抬头看王爷时,王爷忽然轻声道,
“狗儿,你叫我的名字。”
“浥尘你冷吗?”
王爷轻轻吻张乐游的眼角,
“很冷,冷了好久了,狗儿,你来暖暖我吧。”
说着,细细密密地亲吻张乐游的额头、眼睛、脸颊,一手已脱去了张乐游的短袄,只剩了张乐游雪白的里衣,他顺着领口将胳膊探入张乐游的身体,感到那炽热的体温,深深舒了口气。
“狗儿,你好温暖。”
说着又顺着张乐游的腰线摸到了下面的女穴,果然已经又软又湿了,他伸出一只手指,穴也像人一般馋嘴,乖乖吃了进去,王爷笑道,
“嗯,狗儿的穴里更温暖。”
张乐游红着脸挣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环抱上了王爷的脖子,王爷便顺着他的脸颊吻了他的脖颈,又顺着脖颈吻上他的锁骨,在上面轻轻舔咬,在张乐游的穴里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竟然也很是顺利,没几下女穴就发出夸张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王爷笑道,
“狗儿莫不是和别人做过,怎么穴儿没有上次紧实了。”
张乐游哪敢说自己拿春宫图幻想王爷自慰的事,赶忙慌张道,
“没有啊,王爷您是记错了吧。”
王爷眯了眯眼,
“罢了,从前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但乐游你是我的小狗儿,和谁交配是要得到主人的允许的,懂吗?”
张乐游点头,
“那王爷呢?”
王爷在张乐游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张乐游惊叫了一声。
“小狗儿,我刚刚和你说了,我对这事原本厌恶至极,否则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为何不与正妃圆房,又为何不出入青楼酒肆,难道是想装作清心寡欲吗?”
张乐游惊道,
“那王爷也是带到围猎场,无非是想折辱小狗儿,若是小狗儿当真不幸死了”
刘浥尘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毯子,那是张乐游临出行前塞给他的。
“人总会死的。”
何弘毅道,
“王爷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
刘浥尘微笑着望向何弘毅,
“弘毅,你知道,张乐游不能成为我的弱点,我也保护不了他一辈子,未来的路还长着,若是他在京城里连自保都做不到,不如现在死了,事情会更简单。”
张乐游抱着那个陌生的鹿一样的生物,轻轻抚摸它的毛,
“这位鹿兄还是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动物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他,接着用乌黑的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张乐游笑了,将脸埋在动物温暖的毛发里,眼泪忽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种寒冷的冬天不应该流泪的,可他实在忍不住,这些日子来的迷茫苦闷恐惧孤立无援积蓄到一起,全化作了无法抑制的热泪。
“我若当真只是王爷的狗便好了”
张乐游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