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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朝一大早上起来，看着熟睡的少清允的脸。昨晚上干的事慢慢回笼。她躺平了。随便吧。不过就是在自己暗恋且恐同的女生面前自慰而已。
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被少清允环抱着，亲的难舍难分的场景，叶朝朝只当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次的梦比较真实，她怎么还能感受到少清允口她时的感觉。
梦里的少清允技术有点差，只不过她看着她那张脸都能高潮，所以那个垃圾的技术她是可以忽略不记的。
叶朝朝叹气：好吧，还是有点萎了。
叶朝朝的腰有点酸，昨天应该是许久没开荤，她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只不过是来了两次就有点肿了。
叶朝朝掀了被子洗漱去了。想象中分泌物的手感叶朝朝并没有摸到，她有些奇怪，她一向都会有，但看了看时间，叶朝朝没再细想。她今天还有课。
她八点十分洗的澡，八点四十就已经瞬移到了要上课的画室。九点半才上课，她这会来，画室里没人。
一是她心虚，二是她心虚。她着实不想面对醒来后的少清允。
少清允看到那个场面，大概会恶心的昏天黑地吧。也不知道昨晚上她是怎么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
一上午她画画都画得心不在焉的。庆祥用冰水冰了她的脸：“给。怎么感觉今天你格外的丧气。”
叶朝朝：“……谢了。昨晚上没睡好而已。”
“别用这个搪塞我。你高三晚上画速写画到四点早上七点还能精神奕奕的去画室上课——”庆祥想起他们高中时候的场景，眼里还泛着光。只是叶朝朝这会子分不出精力用往昔来调侃他。
“真没事。”
“那行吧。你有事想说了就叫我，我请你喝酒。”庆祥拍了拍叶朝朝的肩膀，拎着水回了。
最后班里的人都快走完了，甚至中午广播室的歌都已经放完了。但是叶朝朝还是没有动。
她追逐了那么久的梦，就这么的破裂了，成了虚幻的泡影。
画室的门嘎吱一声响了。刚喝完水的叶朝朝闻声望去，是一脸委屈的少清允。她戴着鸭舌帽，眼眶红红的，说出来的话语带着鼻音：
“朝朝，我——”不是故意的。
少清允观察着叶朝朝的表情，发现叶朝朝的心情极差。
坐在椅子上的叶朝朝在看见少清允后，忐忑了一上午的心就这么平静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冲少清允招了招手：“过来坐吧，我们谈谈。”
“朝朝……”少清允委屈极了，她连忙拉了个椅子坐在叶朝朝的身旁。但又不敢贴的太近，怕朝朝讨厌她。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我自……慰的事。”叶朝朝的脸红了个透，她真说不出来那两个字。
少清允老老实实：“之前去温泉那次。”
叶朝朝想了一圈，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那次。那都过了快一个多月了，少清允竟然能当成没事人一样。
叶朝朝沉默。
少清允的手缓缓的摸上叶朝朝的手：“朝朝，我可以帮你的。就像——”昨晚那样。
叶朝朝闻言：“少清允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没有哪个好朋友是会关系好到那样的。”少清允想要那样对她不是因为她对她有欲望，只是觉得那样可以让她舒服。她要的是少清允爱她，而不是怜惜她。
这样叶朝朝会觉得她自己很卑鄙，自私，这对少清允不公平。
“我们不一样。”少清允并不反感她昨晚做的任何事，叶朝朝的包裹让她觉得无比的幸运，她真的很庆幸。
“有什么不一样？”
“我喜欢女生。这样你还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吗？你不觉得恶心吗？”叶朝朝没去看少清允的表情，毕竟她自己现在的表情都不怎么能看。
少清允摇摇头：“朝朝就是朝朝。”
叶朝朝的眼睛胀胀的，她低下了头。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是那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还是那个每次都送你饼干的笑的烦人的人，还是那个你每次见她都得目送三十米的人……”
叶朝朝脑子转了一圈也没想到那些人都是谁，不过少清允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算了吧。少清允，你不必为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少清允每次在想要逃避什么的时候都会扯东扯西。
“回去吧。我们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
这时，叶朝朝接了一个电话。她和少清允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少清允丝毫没有插上嘴的时候。
叶朝朝下楼时已经泪流满面。
之后就是连着一个半星期的考试。每当少清允敲门的时候，叶朝朝都不在。给她发消息也不回。少清允也没有机会去解释。
叶朝朝考完的时候，连夜的收拾了东西就回了家。
她在家待了两天，苏朝喻在某天早上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
彼时叶朝朝正在收拾少清允之前遗留在她家的东西，杯子，手链……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还有几身来她家住的睡衣和常服。她找了个储物箱，将东西规矩的收拢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朝朝！surprise！”
“上次你让我朋友做的标本，她已经开始做了。”
“怎么突然开始收拾东西了。”
“没事干。”
“我订好去玩的票了。和叔叔婶子说了。你拿着身份证，我们去外面吃个饭就出发。”
“好。”
少清允打算等期末考完试就和朝朝好好谈谈。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如果朝朝非要喜欢女的，朝朝也不能喜欢别人，她可以给朝朝想要一切的。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朝朝亲别的女人的嘴是什么样子。
朝朝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都没喜欢上她，这让少清允有点怀疑自己这一款是不是在朝朝眼里毫无吸引力。
她不禁给自己那弯了八百年，从未联系过的小姑打了电话。
“你好，我是少灵云。”
“我是少清允。”
少清允还没接着说话，就被她姐挂了电话。
少清允：……
她不死心的又打了过去。
“少灵云你先别挂。”
“有事？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有什么事还得你光明磊落的少清允亲自打电话给我？”
“我有个朋友是弯的。她会喜欢我吗？”
“哼——”少灵云冷笑出声。
进要进门的总助听见总裁这么一声冷笑，默默又把门给合上了。上次总裁这么笑了一声，隔天对家公司就被查出来偷税漏税，这次不知道又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那人是眼珠子当球踢了吗？会喜欢你这么个性子扭曲的人，你最好别去嚯嚯人家。她只是性向不对，不是犯了大罪。”
“那怎么能让她喜欢我？”
“……”
“傻逼！”少灵云难能说句脏话。
少清允看了看叶朝朝和她的对话框，上次聊天还是二十二天前。她们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叶朝朝不想要她了。
是因为朝朝不想让她帮她吗？还是她做起来不舒服。
少清允的脸红了。她又想到朝朝。温香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