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癖(5 / 8)
她们已经在床上多久了,她已经有些忘了,只是两人不停缠腻着对方,但总有人来搅局!
刚刚她眼角余光撇到一点不对劲!
艾利森她快速从枕下拿出手枪,直接对着天花板的某处开了一枪。
砰!
枪声清脆的响起後,一个闷哼声音倒地,天花板落了点灰尘,她看向采岑示意她认真,但这nv人却没有起身让开,反而给她一个调皮的坏笑。
「等等!我们…」艾利森想坐起身但杨采岑却不让,她的呼x1吹在自己的腿间,让她一阵腿软颤抖。
「不觉得很刺激吗?」杨采岑说完继续趴在艾利森腿间,用自己的舌挑逗艾利森的y蒂。
两人讲开後的感情升温,还有戏弄敌人的轻狂,让她看起来像是有着致命的魅力,明知道她在玩命,偏偏自己无法抵抗。
艾利森0身举着枪戒备,却一直被自己身前的nv人打断,如她所说,这样警戒的自己非常的敏感,而身t被带起的快感刺激着她。
忍着腿间的敏感,艾利森咬牙说了一句:「杨采岑你这个疯子!」
「不喜欢吗?」杨采岑恶意的装着无辜,她撑着在艾利森面前,光0着身t,美丽的x部被双手挤出一条幽深的rug0u,她的唇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这nv人就是故意要g引她的!
艾利森发现自己虽然出声批评杨采岑,但却用腿g住杨采岑的头,让她更贴紧自己的身t,手上的枪又jg准的将子弹s向开门进来的入侵者。
她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这,但杨采岑却在这时挑逗她!
「你给安分点!」嘴上这麽说,但身t却诚实的夹紧,任由杨采岑t1an舐她的密处。
该si!她好像也快疯了!
「不用紧张,大概会来三个人而已。」杨采岑坏笑的说,她在艾利森的腿间卖力着。
艾利森气的将她掀翻,然後骑到她的脸上,这样至少那她能环顾整个房间,只是身下的快感又一阵阵传来,她的神经快速传导着,对敌人的觉察混着x慾的快感窜入脑门,她咬着唇闷哼强撑着,直到最後一位入侵者出现。
当杀手提着枪进来时,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呆住了。
他视线接触到房内的人时,他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抱头鼠窜求饶的受害者,而是一个0t的少nv跪坐在床上,拿着枪脸带cha0红的指着他,这样太过冲击的画面让他有一秒的闪神。
只一秒,足够对方的子弹先夺走了他的生命。
被击毙的闯入者三人,而生还者零。
确定没有任何危险跟g扰,艾利森才放下枪,腰肢酸软的往後一倒,她瞪着杨采岑优雅的起身擦嘴,像是刚刚享用完美味的样子对她说:「好吃,谢谢招待。」
她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胆大妄为的nv人!
偏偏自己却是抱住杨采岑索吻。
虽然事後杨采岑对她解释「听到脚步声要跑就来不及了,只能以奇制胜麻!」
「奇个头!」艾利森嘟嘴抱怨「你都被他们看光了。」那是她的福利耶!
是骑她的头没错啦!
但杨采岑不想再刺激艾利森,她指着地上的屍t「他们也付出代价啦!」人都si了,一枪毙命喔!
「我不能接受啦!而且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艾利森闷闷的说,她看着杨采岑穿上衣服,她知道两人的温存时间没了,有些怨恨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面对si亡,两人丝毫没有改se。
艾利森本就来自战乱的地区,加上当保镳这些年也不是没看过屍t,更何况这些人看到两人的0t,就算杨采岑想放过她也不可能同意。
而杨采岑也冷静的着装,她在军中也是经历过,还有这些年看到的,何况当时不是对方si就是她si,她保护自己的生命不觉得有错。
「我知道是谁派来的,毕竟目前希望我si的人也只有一个…」她终於翻出自己要找的东西,她露出如微笑对杀手对讲机喊出雇主的名字「你说呢!杨采风。」
仪器另一头的杨采风猛然扯掉耳机!
她瞪着眼前的机器,尽管杨采岑没有在眼前,但她依旧惊恐的瞪着眼前的机器,直到许久如si寂的宁静後,她才慢慢放松肌r0u。
但随即又焦虑的握紧手,那个nv人怎麽可能知道自己的计画,她怎麽猜到的?
明明连叔叔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杨采岑收拾行李的时候对艾利森说:「毕竟她会出现本身就很反常。」杨家除了自己从军,大部分都还是富二代子弟的路,吃喝玩乐贪生怕si之流。
「我们这里有丧屍出没,杨采风怎麽可能过来,除非她想要的东西在这里。」
「家人的钱或者被保护?」艾利森问。
「应该是烧掉我的奖状吧。」杨采岑笑着说。
为了压制自己,她的好妹妹从来不遗余力。
艾利森想到杨采岑说过的,目前希望我si的人?
即使她被送去的育幼院,虽然有排挤跟霸凌,但在丧屍面前还是会尽量团结,她待过的组织也都是团结为主,从没有遇过像杨采风这样,明明是家人却相处的b仇人还累。
「你跟她到底发生什麽?害她有什麽终身疾病之类?」艾利森猜测,能到达这样巨大的恨意,杨采岑是做了什麽事情吗?
「也不算吧?」杨采岑说起记忆中的冲突。
「我们是双胞胎麻,所以一直同班,她以前好像就是风纪之类,後来同学会时有个nv生说了自己遭到ao扰的事情。」
大部分的人也只是听,唯有杨采风说了句「那一定是你穿太露了,到处g引男人。」
杨采岑听到忍不住顶了一句「有问题的是ao扰的人吧!g嘛检讨被害者?」
杨采风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在反驳我吗?」
「反正我不觉得有错,你要指责被害者是你的事,反正我不觉得是衣服的问题,没遇到只是幸运而已。」杨采岑耸肩说。
杨采岑看着旁边的行李,想是在想到什麽的说:「然後她还说什麽nv人要宽容一点,原谅别人才能放过自己,不然太小心眼了之类的那种很瞎的话,所我就受不了先离开了。」
艾利森看着杨采岑许久,才意识到她说完了。
「就这样?」几句话就能引来杨采风买凶?
「这样就该si之极啦!」杨采岑好笑的说:「我以前到现在可是一直在忍她,她是享受的人当然没发现,就像…你从没有想过平常一脚踩si的蟑螂,居然敢开口抗议一样。」
两人像是闲聊的态度,谈论的内容却想要制自己si地的亲人。
「…现在你有我。」艾利森替她拿起行李下楼。
「是呀。」杨采岑表情温柔的笑了一下,她才对杨采风的事情下评语「杨采风,就是过得太闲了。」她上车载着艾利森离开这个租屋处。
因为过得太闲太没有压力,所以拿自己的亲人欺负当好玩,因为觉得亲人应该无止尽的包容自己,反而对方有点疏离跟微词就觉得自己受到挑战,然後想尽办法要压制来证明自己是赢家,毫无对待家人该有的尊重甚至没有跟同理心。
那天她离开後,听说那个nv生去跟老板说了什麽,跟她同公司的杨采风就被开除了,所以现在她才有空来追杀自己,只能说这也有自己的因果。
从军後的杨采岑就变了,变成一堵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