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浸玫瑰(10 / 11)
,再讨来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伴侣面前过分羞耻地发骚发浪着尖叫罢了。
花少北被插得余裕全失,本来慵懒地半倚靠着靠枕的姿势被迫彻底向某幻敞开,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随着被侵犯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泛红的眼尾带的泪像极了玫瑰上的露。
好可怜啊,花少北。
某幻边一刻不停地捣插边去吻他泛红的眼尾。
被困在快感的牢笼之中,很亢奋愉悦、也很绝望,对吧?没关系的、我亲爱的,没关系的,我会救你——但在那之先,请允许我以极致的快感杀死你。
你会原谅我、会赦免我的吧?
某幻极近病态地边将花少北拥压着侵犯,边因对方那些谄媚着讨好自己的肠肉而不住叹谓。
所以,花少北,我的玫瑰,我会杀你,会折你在手,也会救你……更会爱你。
某幻不觉自己已经落下泪来,直到花少北原本已经被捣插得虚掐住他一边耳朵的手、滑落下来去拭他湿润的眼尾,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杀红了眼的alpha才如梦方醒。
面前是花少北因快感而半翻着眼、几近失控的艳丽脸庞。
龙舌兰酒裹挟着近乎极致的欢愉将它的玫瑰紧紧裹缠,那枝被包绕的玫瑰因那蜂拥而至的快感而颤抖着花瓣迎合。
「啊、哈啊……呜、幻——阿幻、轻些插、呜啊,啊……好爽、好爽……这么插……呃呜、哈呜……啊、会、会疯掉的——」
花少北被快感逼得贴着床褥的腰都腰眼发软,因过载的欢愉而反弓着,却又无济于事。被死死抓住脊柱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只能颤抖着口唇向某幻呻吟着讨饶,但无济于事。
某幻会因这些变得哀哀戚戚的软糯呻吟而怜悯他的玫瑰么?
自是不会的,他埋在几乎是最深处的肉褶间,用火烫炙热的冠头抵着那颤巍巍地浅抿开一隅小缝的闭合腔口,在花少北因快感而濒临崩溃失控的尖叫中,发狠地顶撞着那腔口的软肉,逼得花少北反弓着腰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自那穴心当中都涌出一股骚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淋得本就被肠肉的褶皱和生殖腔口携手吸夹得大脑发白的某幻舒爽地在将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了花少北被凿开了一隅缝隙的生殖腔口上。
事后,迷迷瞪瞪的花少北可怜巴巴地盯着某幻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胸膛,嗫嚅着嘟囔:「都怪你,让我抽二手烟。」
某幻揽住他同样光裸的背脊,好笑着应了:
「是是是,怪我……但是亲爱的,」
他含笑的浅蓝眼眸看着他深海色的眼睛,像天空凝视着深海,两种蓝终交汇在海平面上,依稀延绵出了一整泓海的深情。
某幻忽觉有点害羞,他对花少北讲情话的时候,时不时先会臊得自己红了脸,然后臊红花少北的脸——可是没办法,他总是忍不住讲出来的,他那么爱他。
他害羞又真挚地看着花少北的眼睛,说:
「……我总忍不住吻你呀。」
于是他的玫瑰便用花瓣一般的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终被一个酒香四溢的吻彻底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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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的咖啡戒断反应来得有些迟钝,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是个休假日的早晨,大早起来情绪低落的某幻,耍赖一般抱着来薅赖床「教父」起床的「花大杀手」,把嘴唇蹭在自家伴侣满溢着一泓玫瑰香的后颈腺体上,隔着一层单薄的皮肉去吻那个早几日又添了一个新牙印的地方,垂着眼睛,半开玩笑半哀怨地抱怨了一句:
「兄弟你咋就不是咖啡味的呢?」
被他从后抱在怀里的花少北怔愣了一瞬,背脊也僵了那么几秒,而还没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某幻有所补救,那异常尖利且强势的玫瑰香便一股脑儿地直撞他的腺体——房间里玫瑰花的馨香满溢,但却是占满了几乎每一寸空气,极难得地霸道了一回。
随即,杀手先生便冷着脸色将自己的伴侣掀翻在了床上——
满溢着玫瑰花信息素的空气中响起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被猛然扑入了一泓玫瑰香中的某幻,实在被这巴掌打得措手不及,被扇得偏过头去怔愣在那里,花少北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冲动下干了什么,被电流击中了背脊般,又背过了身去跨坐在某幻的胯间。
「听好了,某幻。」
「——你,只准喜欢玫瑰!」
花少北的声音在颤抖,不晓得是因为难过的缘故还是因为生气的缘由,总而言之某幻听见的一瞬间脑海里警铃大作——直到他听见带着哭腔的后半句,才着急忙慌地撑起上半身,将花少北再度裹回满泓的龙舌兰酒香里。
「哎呀,吃醋啦?」
而此刻花少北不说话,只沉默着抬着屁股用湿软肛口往下吞吃某幻那喷张狰狞的肉刃。空气里裹着一层淡淡的龙舌兰辛醇的玫瑰花香甜已然饱和。
湿热软熟的后穴里的媚肉纷纷谄媚着迎接那泓破开肛口往里进犯的高热,直到因着重力而被抵到了最深处、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快感逼得大脑震颤、头皮发麻的oga,堪堪用双手撑住了某幻的大腿,才将将稳住了发软得可怕的腰肢。
他咬着牙不让那些羞人的、黏腻的声音自自己鼻腔和嗓眼发出——要晓得平日他总是叫床叫得婉转又骚荡的。于是某幻用手扶着、摩挲着他略微发颤的腰肢,开始帮着花少北上下动作;但显然花少北并不领情,逞强着一手拍开了帮着自己动作的那只手,一屁股将那根性器吃到了最深处,仗着背对着某幻,边变了表情边佯装不悦地嘟囔着威胁了声:
「现、现在是强奸,某幻……哈啊……你、你知道吧?」
某幻在心里偷笑——他的玫瑰,也,太可爱了吧?但也仍是脸上神色微醺地撑起上半身来拥住骑在性器上、背对着自己的花少北,凑在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朵旁,语带热气地呢喃: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肉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滚烫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花少北眼里都呛满了泪花,深埋在后穴的那根孽具捣凿着敏感的肠壁,碾蹭着那些敏感脆弱的腺点——于是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倒戈,全都食髓知味地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具被裹缠着,在黏膜内壁的簇拥下往最深处捣凿、进犯。
但你拥着我,某幻,我能透过背脊隔着胸腔感觉到你的心跳在牵引我的心动。花少北眼眶发烫,难发出声音来。
此刻,仿佛比以往任何一分钟都要更爱你——无关快感,无关情欲,哪怕身体诚然已经因快感而不住痉挛发颤,灵魂却在纯情地对你嗫嚅着言爱。
下腹被随着捣打而累加的快感而痉挛着发颤,大脑空白着,似乎只晓得同身后以极乐般的快感持续着杀伐掠取的alpha求欢讨愉,只知道如何摆腰迎合这般带来蚀骨销魂的侵犯——仿佛自高处坠落到满泓龙舌兰酒液织就的欢愉之中,在下坠、被淹没,终沉沦成快感的、他的、他所认定的挚爱的俘虏。
如果我会死,那么……我祈求死在与你共享欢愉的时候。
……但,我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
某幻拿口唇摩挲着花少北此刻发滚的腺体,慨叹着爱、慨叹着欲,慨叹着他们共鸣的心跳里难数算的爱意。
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