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生·龙舌兰(9 / 11)
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时,某幻早已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餐椅上,伸出裹绕着浅淡的龙舌兰酒香手掌来,将那枝独属于他的玫瑰捞入怀里——花少北侧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低头便是同他鼻尖相触。
「akiss?」
「……whynot?」
某幻语里蘸满笑意,又故意将头偏开了一些问他,鼻尖的温度稍纵即逝,于是有枝被撩拨起了情绪的玫瑰便用双手紧紧缠抱住怀中酒香满溢的脖颈,微醺般噘着嘴嘟囔了声,便用渴吻的口唇去追、用贪吻的舌去寻那个被坏心眼的伴侣移开的吻。
被追着吻倒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毕竟「花大杀手」总忠于自己的欲望。在性爱上其实亦是顶主动的——某幻最终乖乖就范的时候,听见得逞后的花少北发出的那声得意的轻哼,他好笑着用揽在花少北腰上的那只手手摩挲过那截腰线,另一手则扣住花少北的后脑,以舌在那人的口腔中搅出黏腻的水声,直欺负得怀中的玫瑰潋滟着推拒,方才在对方挣扎失去耐性之前结束了这个吻。
此刻他的玫瑰好潋滟、此刻他怀中的这枝玫瑰尤其娇艳——花少北是被浸在满泓的龙舌兰酒液中、被汹涌的爱意与情潮浇灌着催开的玫瑰,微蹙着眉眼无声地控诉这个吻中带着的急色。
但是老番茄突如其来的报告电话打断了这个凝满情愫的吻往更干柴烈火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某幻皱着眉接起桌上的手机上的来电的时候,花少北趁机自他怀中逃脱,被这个吻攫取得口干舌燥的他轻声咂了咂嘴,只侧坐在某幻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拿起某幻只喝了一半的牛奶杯,边以喝牛奶来掩藏起嘴角狡黠的弧度,边装作不经意般地用软弹丰腴的臀隔着布料蹭某幻那早在被挑逗之先就已经半勃的性器。
接着电话的某幻挑眉,又用拇指指腹抹了抹花少北湿润的唇角,才开口跟电话里的老番茄说话:
「嗯,这事我知道,你可以安排塞特他们去处理……」
花少北闻言挑眉——他大约晓得某幻说的是那件事的,塞特是跟了他两年的干部,某幻这个安排他自然是同意的。话说啊,某幻冷着神色通过电话下达指令的模样真的帅得有些离谱的,那双好看的眉眼微蹙,叫人忍不住落吻:于是他便捧着某幻的脸颊在那双浅蓝色的深邃眉眼上轻巧地啄。
某幻自然是受用的,他微弯着眉眼,低笑了一声,许是电话那头的老番茄问他怎么了,他语里擒满笑地回答他:
「……没什么,在逗家里的猫。」
彼时他们还没抱养那只名为「花生米」的金吉拉,晓得他话里话外左不过就是在夹带私货的老番茄在办公室里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尽职尽责地汇报起一些特殊情况来。
但花少北怎么会放过这个逗弄某幻的好机会?
对不起啦,番茄。
彼时复又躲到餐桌底下、拉下了某幻的睡裤裤头、将那根不上不下地半勃着的滚炽肉刃放了出来的花少北无辜地冲垂下眼看着自己的人吐了吐舌头,而后开始用鼻尖蹭那溢着满泓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性器,蹭得空气里的龙舌兰酒香愈发浓郁,似是要满溢倾出来般难耐,才垂着眼将那已迅速充血勃起的性器冠头含入了口中。
某幻不动声色地把手摁在了他的后脑,却没制止——他当然晓得他的玫瑰热衷于这般亲昵且腌臜下流的小把戏的,这样背德刺激的桥段叫人大脑发热,又莫名觉得背德且浪漫。
花少北含得很深,边用喉头的软腭取悦着那敏感高热的冠头,边抬起上挑的眼来挑衅表面气定神闲、性器却已涨大发硬到极致的某幻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神经。
「……初步就先按照你的提案来办,就是跟玛索家族的那份合作方案需要再斟酌一下……呃,番茄,我这边有点紧急情况。」
没等电话那头的老番茄开声询问,电话便已被挂断,电话那头的红发青年张了张嘴,大概也猜得出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他心里大骂自己的两位师兄是经常不干人事倒又专注干「人事」,然后开始根据某幻留的指示来处理工作。
这边厢,某幻挂了电话,终于是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眼前这位拿自己的鸡巴当逗猫棒玩儿的捣蛋伴侣了——他不由分说地双手压住花少北的后脑勺逼他将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往里吞含,逼他含得直干呕,却被把住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边努力以喉咙的软腭来取悦着那根散发着高热的喷张性器、边一副予求予取的可怜模样,任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愈发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可怜兮兮地淌。
花少北笃定某幻会心软,也确如他所认为的那般,某幻终坚持让他深喉了十数秒,便从那热情的口腔中退了出来,以喷张的性器抵着花少北沾了些许牛奶渍的唇角,边撸弄着柱身,边以腌臜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摩挲过玫瑰味oga眼尾都泛着骚红的狭长眉眼,浊白的精浆几乎是不受控地溅射在那嫣红的嘴唇和那笑盈盈的精致脸庞上。
某幻后来曾经很多次梦见那时的情景,梦醒来时看见怀中那人安恬的睡颜时,亦总是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花少北的唇角,然后被迷迷糊糊地拽进一个吻里。
啊,如此骚荡艳丽,是我挚爱的玫瑰,是我挚爱的你。
***
不过与花少北戒烟相比起来,某幻戒咖啡还真的是好受得多的——oga那习惯了依赖烟草来提神的身体,一旦自尼古丁中抽离而出,那种莫名叫人抓耳挠腮的蚀骨痕痒真的有够可怕的。那股子念头痕痒入了骨髓、敲打着每一寸神经,花少北要强,愣是在午后硬着头皮蜷缩在主卧的大床上,咬着被褥不让那些懦弱的呜咽发出。
某幻吃过午饭便出门了,于是午睡也变得不安稳,花少北撇撇嘴,初秋的气温不咸不淡,现下居然觉得有几分闷热。
热的只是天气吗——显然不是的,于是他那因为种种不良生活习惯而紊乱的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伴随着对尼古丁的戒断反应的蚀骨痕痒一并上涌,感知到后穴开始发浪濡湿的花少北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残存着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被褥间,意图安抚下愈发燥热的身体。
可是有效吗?早被性爱滋养得挑剔的身体显然是不知足的,身体对尼古丁的渴望亦变味成了对爱抚、对被侵犯的渴求,底裤内快速勃起的性器和肆意流淌着穴液的后穴随着一路咬着脊柱烧上脑的情欲,视网膜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粉红的雪花。
而手机就在边上。
花少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显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某幻,但他拿着手机愣是抿着唇纠结了数秒,终没有播出通话,而是打开了手机的视频文件:
成年人手机里有点小黄片又怎么啦?花少北撇撇嘴,边打开了那个预览画面便已十分露骨的视频文件,边把手伸进了底裤里。
那是部传统的ao色情片,怎么形容呢?花少北咬着下唇盯着一开始便已是开门见山的交欢画面的视频:身形高大健硕的alpha将娇小纤细的oga压倒在身下,用粗长的性器肆意侵犯;画面里的alpha边擎着性器破开那一看就是汁水丰盈的肛口,又边用手掌拢住oga微隆的胸乳,肆意用唇舌去取悦其上艳红的奶头,于是那些甜腻做作的叫床呻吟声落了满室。
花少北的鼻尖微汗,在下腹传来的燥热的驱使下把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挺立起来了的花茎。
某幻回来打开门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纤细修长的oga面色潮红地赤裸着靠在床头,敞开的双腿间、汁水丰盈的肛口被一根xlsize的伪物撑开到近乎极致;但显然充斥满房间的甜腻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另有声源——而此刻浸在自渎的快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