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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承亲亲青年的眼皮:“为夫只要晚晚平安。”
叶听晚心里酸溜溜的。
他知道魏景承不是开玩笑。
这就是崔应雪和他说的,如果哥哥知道他有崽崽了,一定会打乱一切计划,以他为先。
叶听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抱着男人,软乎乎道:“陛下羞羞。”
魏景承忍不住了,握着青年的手,“晚晚,帮帮为夫?”
叶听晚蹭了蹭男人的喉结:“嗯……”
软舌添了一口,浅尝辄止,“我用手。”
天子眉心一蹙,“嗯。”
抱着青年的腰,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之中:“只要是晚晚的,都好。”
叶听晚陪着男人小小‘午休’一个时辰,实际上只睡了半个时辰,因为魏景承就很难搞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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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福海将天子的药煎好,吃完药后,叶听晚跟着魏景承去泡药浴。
寝殿的浴池内,褐色的药池散发着缭绕的白雾,魏景承进了池子,面上便瞧着痛苦至极。
叶听晚乖乖的陪着男人。
天子一头青丝垂在肩头,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汗珠,流畅的肌肉上青筋虬结。
约有半个时辰,药浴旁的沙漏才漏完。
叶听晚:“哥哥,出来吧,好了。”
天子应了声,睁开了眼,却没出来,拉着他的手,蹙着眉心,蹭着他不动。
叶听晚纳闷,下手抚上男人的额,“哥哥?”
天子沉沉道:“晚晚,为夫不喜欢这药浴。”
叶听晚:“嗯?”
“味道难闻。”天子认真道,“难闻至极。”
叶听晚晕了,没想到魏景承突然不开心因为这个,捏了捏他的手:“哈哈哈,哥哥怎么还怕这个?”
“良药苦口,良药浴自然不似花瓣浴,哥哥忍忍。”
天子十分不快,“晚晚笑话为夫。”
说着,浴池里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叶听晚还没给他那浴巾,眼睁睁的看着眼神赤身裸体的‘立’在他面前。
叶听晚捂眼睛:“!”
“哥哥怎突然起来!”
“这药性热。”天子从池子里踏了出来,故意不穿浴衣一般,拿着一块干净的布擦身子:“不喜欢……”
叶听晚透过指缝看着男人:“还有这作用……”
男人站在铜镜前,颀长的身影映在木质地板上,叶听晚不能直视地板上的影子了!
“那哥哥自己擦,我去唤李德上来清理一下药浴。”
他活络了一下身子,便下了楼,准备把自己药也吃了。
等李德清理完,叶听晚再上去的时候,男人坐在了窗前的小塌前等着他,见他进门,放下了手里的书,伸出了手:“晚晚,过来。”
好在,魏景承已经穿上衣服了。
叶听晚走过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发现烫的吓人:“哥哥怎么了?”
魏景承揽着青年,“蛊虫发作了。”
“为何还会这样?”叶听晚抱着他,着急道:“是不是和发作的时候一样?”
魏景承“嗯”了一声:“晚晚。”
叶听晚蹙了蹙眉心:“我在。”
男人少有的漏出些痛苦的表情,眉心能夹死一颗苍蝇,抱着他怎么都不撒手。
叶听晚只能任魏景承抱着,安慰他道:“晚晚在哥哥身边呢。”
麻木。
体内的蛊虫全都被药激活,在四肢百骸游走,宛如万蚁噬心,刀子一遍遍刮着骨血,叫嚣着,想要将这具身体撕裂般。
魏景承握着青年的手,像是坠入深渊挣扎时抓住的稻草,仅仅一根便牵绊着他,将他从死亡的边际拉回现实。
是他的晚晚。
“晚晚。”
“晚晚。”
叶听晚一遍遍回应他:“晚晚在。”
魏景承看着青年紧蹙的眉心,心间闷疼不止,想要抬手抚平他的眉心,却恍惚入梦。
这夜,天子回忆起了幼时的事情。
十三年前。
那年魏景承母妃病故,寄养在刘氏膝下。
也是从一个深渊陷入另一个深渊的开始。
“哈哈哈哈本宫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哈哈哈哈!”面容精致的女子位于上座,艳丽的面孔因为狂笑变得扭曲,在她面前的大殿内,一满身血污的稚童极其痛苦的匍匐在地,一张初褪去稚气的面孔,咬牙死死盯着女人。
“来人,给本宫打他,打断他的腿!”
“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这贱骨头有多硬!”
侯在女人身边的太监
得令朝着地上的稚童走去,手里拿着幼儿手臂粗细的皮鞭,笑的阴森:“太子殿下,休要怪奴才们,怪只怪您不听话。”
“给我打!”
约莫一个时辰后,殿内充斥着血腥味儿,地上的稚童本来微弱的低喘声也没了踪迹,沾满血迹的皮鞭被打断了半截,行刑的太监累得满头热汗,看着地上的人没了动静,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啐了口:“娘娘,已经晕过去了。”
“嗯,”女人满意的抬了抬眸,命身前的嬷嬷将药罐里的蛊虫拿了下去,“把他弄醒。”
“是。”
不满十岁的太子殿下被人用水泼醒了,两个嬷嬷拎着他,拉开了他身上仅有的碎布,将蛊虫洒在他身上。
血蛊喜人血,会顺着外伤钻进血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