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那不堪一折的细腕白腻,指腹却泛红灼热,一遍遍拂过他的胸膛,燎原的火势被禁锢在冰水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魏景承垂眸,挨着叶听晚的后颈,鼻尖轻轻蹭着青年脆弱的后颈,明知道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他却满腹真言:“叶听晚,乖点,朕不想趁现在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
他想。
做什么?
青年无辜求助,甚至慌不择言:“我呜呜呜,坏蛋一群坏蛋!”
魏景承无奈“嗯”了一声,箍着叶听晚的软腰,“都是坏蛋,日后朕一定把他们都杀了,给您出气。”
青年反驳:“魏景承坏蛋!!!!”
“朕?”
明知青年想要什么,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信,天子闻言却还是不甘,手上松了,让叶听晚主动反过身子坐在他腰间扒拉他的衣物。
但,他怎么可能得手。
天子毫不费力,抓住他胡乱摸索的双手,高高举起,看着青年一头湿发、双唇殷红、两眸迷离的望着他——带着欲望的望着他的眼神。
简直,玩火自焚。
魏景承心道。
魏景承单手便能钳制叶听晚,留着一只手继续箍着青年不断滑落、坐好、再滑落、做重新坐在他腰上的动作:“没良心,朕怎么就坏了?”
天子几乎贴着青年的脸:“嗯?”
叶听晚咬了咬唇,哭唧唧。分不清脸上的水痕是眼泪还是水珠,像是成熟饱满的樱果清洗干净,留着可口香味的果香,勾引人将他拆吃入腹:“朕何时坏了?”
叶听晚张了张唇,垂眼,长睫耷拉着往水下看去,那眼神好比再说:你明知道,就是故意的!
叶听晚:“那里——难受,你不管。”
魏景承轻笑一声,随即放在青年的双腕,将他重新揽进怀里,让青年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叶听晚,你今天第一次喊朕的名字。”
魏景承蹭了蹭他的脸颊,贴着他的耳畔道,仅用两人能体听清的声音道:“喊一声——朕就松开你。”
叶听晚乖巧的点了点头,勾着青年帝王的脖子,软绵绵的喊了一声。
……
魏景承确实松开他了。
但也只是松开他了。
再过分些。
“不可。”
魏景承勾着青年的下颌,“不可、不行、待你明日醒来,你会怪朕……朕不愿。”
“不会……”
“我不会呜呜呜,魏景承大骗纸!”
“松开我的手魏景承大骗子。”
“乖,”天子忍的额角青筋虬结,看着池中渐渐被体温灼化的水位,抱着人出了浴池‘哗啦’一声,水珠如断线滴落行成一滩水痕,倒影着殿内雪衣噙湿、衣不遮体的二人:“朕抱你去睡觉,睡醒了就好了。”
叶听晚挣扎着,泛红的脚尖奋力甩动,手却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敢放开:“坏蛋!坏蛋!坏蛋!!!”
天子,一夜未能安眠。
……
翌日。
叶听晚神采飞扬的在软乎乎的塌上滚了几遭,发现自己的床好像变大了,还变得软了——果然梦里什么都有!
叶总(代入)裁听晚从他500平的席梦思上醒来,揉吧揉吧眼睛,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酸溜溜的,睁开眼一瞧,明晃晃的上等沙幔围了一圈,这哪里是他那个一室一厅的小房间,这明明是魏景承的龙床!
上好的丝质雪色里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堆积在臂弯处,小手拉开床幔,发现天子的寝殿内空无无一人,只有不远处的浴池旁留着淡淡的水渍。
一时间昨夜死去的记忆碎片疯狂攻击他。
叶听晚慌不择路的下了床,看着一早熨烫平整的淡藕色襦裙和配色的发饰,膝盖宛如被射了一箭。
昨晚……
昨晚他好像是被魏景承抱回来的。
魏景承在慈宁宫都干了些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罢了。
叶听晚火速穿上哪套备好的襦裙,下了楼,想找魏景承谈话。
若不是他身着女子的服饰,装魏景承的人,也不会被慈宁宫的那位反派头惦记上,眼下可好,魏景承昨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太后的心腹,还把他抱回了福宁殿,他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t-t
“那说让朕放你出宫?”天子蹙了蹙眉,看着面前单纯青年,昨夜明明是此人勾着自己的脖子亲亲我我,不过十几个时辰过去,就要与他各奔东西。
叶听晚点了点头,随即发现魏景承好像有点不高兴,“不是我,是陛下身边的美人叶姑娘!”
叶听晚分析局势:“陛下,我……我虽然可以为了您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但是眼下也要有机会效忠才是,昨夜……昨夜我都那样被陛下对待了,若是还留在您身边穿着女装,保不齐再一个不小心被抓走了怎么办?!”
叶听晚围着天子的书案,一边走一边解释,自己绝不是贪生怕死!
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效忠他:“陛下你看,昨夜我吃了坐胎药,太后娘娘是因为不知我是男子,所以才对我下手。若是日后她发现叶姑娘迟迟没有揣崽 ,幡然醒悟了可怎么办?知道我是男子还是个小太监,怕是要借着清君侧的由头,说奴才是祸国妖太监可怎么办?所以陛下现在要赶紧处理掉福宁殿的‘叶姑娘’换奴才小叶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