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台风经过的始末上(2)(10 / 35)
啪!雏的机t被这像是鞭子般的一击击中,旋转着被击飞到了空中。於此同时,将刀刃收回的敌人在此刻立即举着武器突刺过来。夸张的锯齿穿透了雏那看上去本就单薄的机t,而後高速地旋转起来,如同链锯一样切割出无数的火花,随着突刺地进行,像颗闪耀的流星一样从天边划过。
轰隆。伴随着这颗流星的坠地,画面中显示友军耐久值的资讯栏上出现了刺眼的一条红字——「-356」,而另一边,我正在蓄力的波动拳进度此刻才涨了不到一半。
在一瞬间就被剥夺了大部分的耐久值!?
但对方的攻势并没有随着雏的倒地而停止,他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因为倒地而无法攻击的雏身边,挑衅似地等待着耐久值已经所剩无多的她从地上爬起。
我紧张地望了一眼雏,她此刻正紧要着牙关,紧绷的神情已经严肃得看不出刚刚大放厥词的影子。
但那似乎又不是因此而苦恼的表情,倒不如,这样紧咬着牙关,双目圆瞪,嘴角还向上提起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疯子在笑一样。
确切的说,她在狂笑,对着眼前萤幕中,将自己打倒在地的敌人狂笑。
发出了与正常一词相去甚远,分成了好几段的诡异笑声。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你这家伙不是si了吗?这可不行啊,si了的人为什麽还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战场上!」
狞笑着吐出了我无法理解的台词,雏推动摇杆,c纵的机t也随之翻身而起,等候多时的对手也在这一刻横挥出武器,试图凭藉自身巨大的攻击范围将刚刚恢复的雏捕捉到。
但是雏并非单纯地起身,她顺着翻身的动作持续推进,笔直地向着上空爬升。眼见一击落空的对手此时也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向後一个空翻,机t腰部旋即被甩出了一条顶部带着刀刃的锁链,飞行轨迹正对着上方的雏。
「只是这种攻击的话……」
雏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手留有一手,流畅地调整了姿态,斜向地避开了攻击,同时将枪刃一t的武器对准了还停留在地上的敌人。
打中了!
一道紫se的闪光从雏的枪口喷出,正中在了对方的覆盖了大部分机身的披风上。
但,仅仅也只是击中了披风而已。
那身黑se的披风在这一枪下粉碎,但在其保护下的机t却毫发无损,站在原地举起了那支枪口数量惊人的长枪。
数倍於雏s击的光束从那捆绑在一起的枪口喷出,避无可避的雏只能选择竖起武器挡住了这次攻击,被困在了交错的辉光中。
就在这时,原本只是旁观的水元帅出现在了雏的身後。
他c纵的机t手中举着一根巨大的钉桩,错开了队友的攻击,从後方突入,将其cha在了雏机t的後背上。然後,随着他迅速的撤离,留在雏机t上的钉桩和炸弹一样爆裂开,使耐久度本来就所剩无几的雏的机t消失在了火光之中。
无敌的雏倒下了!
「喔哦哦哦!水元帅和光明亚特通过默契的配合,成功用一发钢钉,几乎无伤地带走了希娜酱的机t,这下子,只要再度击落希娜酱或者实力差距巨大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选手,今天的冠军就要就此诞生了!」
主持人安心地为我解释了眼前的困境,而由於雏的暂时离场,两位对手自然而然地一齐将目光看向了我。
呜哇,要被趁机g掉了吗?
但是他们只是看着,并没有攻击过来,不知是在游戏中如此,就连不远处的机台之後的本人,也只是冷眼冲我看着,像是看着什麽毫无威胁又十分可笑的东西一样。
「啊啊啊!这个是……」
主持人的惊叫声让我把注意力拉回了游戏中,却惊讶地发现,视野中的一台敌机,也就是水元帅的那台机t,正以诡异的姿态,像螃蟹一样左右摇摆着身t,好像是模型卡住了那样怪异。
「水元帅居然用鬼畜摇晃在嘲讽对手,在一场正式的b赛中公然地嘲讽对手!」
诶?
我再度看了一眼游戏画面,发现那台机t并非不可控地在ch0u搐,而是按照某种规律,像是舞蹈一样摇摆着,不时还缓慢地调整着朝向。
这……不是出bug了吗?
「攻击他,南叶。」
耳畔突然传来了雏的声音。
「啊?」
「我叫你攻击那家伙!」
雏第一次用如此正轨的自称和我对话,如同命令一般严厉的对话。
虽然还不明白究竟,但已经感受到氛围紧张的我,按照雏的命令,松开了一只蓄力到了如今的攻击键,我的机t做出了一个蓄能的动作,然後向着水元帅的机t发s出去了一打团光波。
被闪开了。
那团慢悠悠飞行的光弹,轻易地就被散步似的步伐躲开了。
而後那机t的摇摆依旧持续着。
这下子,我终於能够理解到其中的嘲讽意味了。
理解到了的我感到头皮发麻。
这个家伙,真的还是一开始说着「问心无愧,打出漂亮b赛」的那个人吗?
我不敢抬头去确认此刻他是何种表情,我害怕他此刻正露出得逞似的笑容,像个伪君子一样嘲笑着无能的我。这个曾经让我产生过一丝尊敬之情的人,万一此刻正如同卑劣小人一样歆享着我的软弱,我该如何直视自己的判断力,直视自己对人他人的好意呢?
这些胆怯是莫须有的,是不必要的,甚至是有些虚伪的,可是此刻的我就是在害怕着,可是此刻的我……
为什麽如此会害怕无关之人展示的丑恶呢?
「因为你也其中的一份子啊……」
雏的声线不再甜美刺耳,反而平淡得有些令我脊背发寒。
「人类正因为自己的妒忌、憎恶正在制造着悲剧。即便悲剧尚能挽救,但人们还是在一直犯错,只要人的心不改变,疑心、无知、偏见就会对怀有好意的人注入黑se的感情。」
她没有看我,只是注视着自己的萤幕。
但她毫无疑问在看着我不再是以「雏」的身份,也不是楚杜鹃,而是以那之後的,隐藏在编号之後的某双眼睛注视着我。
「只要有这些黑se的感情,人类就只能走向灭亡。这就是人类的命运,即便明知如此也盲目地继续前进,相信所相信的便是正义,无法了解的便选择逃避,一无所知又充耳不闻,那麽灭亡就注定是结局,人类理应灭亡的……」
她的机t终於再度回到了战场,从遥远的高空向着地面落下。
「人类终究只知自己所知的东西,只争自己所见的东西,被终有一天,最後终有一天的毒汁所害,最终不复存在。这或许并非我前来的使命,这是人类的梦想,人类的yu孽,人类的报应……强於他人、先于他人、高於他人;竞争、妒忌、憎恨、相互吞噬,人类必将被亲手所孕育的黑暗灭亡。」
随着她机t的回归,对方的视线终於从我的身上离开。
「我是在那结果之後诞生,前来见证这个结局的,所以我知道……」
与此同时,雏俯下了身子,将目光集中於了游戏的画面上。
「你们都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罢了……」
「好了,前冠军大哥哥们,面子人家已经给足了,该把冠军这个东西乖乖地交给人家了哦!」
一度出现的y冷语调已然消失,雏熟悉的刺耳童腔再度响起,她c作的孱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