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顶就没有下回了(1 / 8)
“你又要做什么?”乐蘅明知故问,还心存侥幸,希望薛仪不要再来一次了。
“阿蘅……这次我会轻的……”
说完,薛仪就一吻封缄,不让她再说话。
他分开她的双腿,挺立的火热顶在她的r0u缝,乐蘅的手扣着浴桶两边,他低下头张开sh润的唇,引领她亲吻,手上把玩着她的r,口中模拟着下身ch0uchaa时的样子,攻略着乐蘅的口腔,他把住她的细腰,让她的身子缓缓落下,伴随着水声。
乐蘅的腰又软又麻,本就刚在野外做过……现在还没缓过来,谁知道他又不依不饶的。
他望着她,弯眸里蓄着潋滟的水光,好像要把她x1进深海。
向上一抬,将火热的坚y挺进她的幽谷,“嗯……啊……”
许是之前做过几次,也或是因着在水里的缘故。这次进入很顺利,滑腻的很,而且感觉b之前更能吃下他的粗硕,只是浴桶内狭窄,两人的动作不能更大,还没能尽根没入。不过如今内壁里有频率x1shun让薛仪腰部一紧。
“阿蘅……要全部吃进去啊”
他俯首x1着她柔软的r儿,一只手探在她的后x抚弄,下身不停的ch0uchaa,一室y1uan,水声不断,温热的水波一晃一晃的,冲刷着她的shangru和xia0x,连接之处翻出水花。
“嗯……嗯……这样还不够吗?”
乐蘅的身子在浴桶里借不到力,反而蹭的他yu火难耐,“别扭了……唔……”
少年攀着她的身子,抬起身,又重重落下,背身坐在他怀里,她下身此番被塞的满满的,“啊……啊……深……到底了……唔”
薛仪亲吻着她的后背、蝴蝶骨,所到之处落下寸寸痕迹,他仍旧拼命的顶胯,不留一点空隙,重重的起落,双目迷离,发出满足的声音。
快感层层堆砌,乐蘅又酸又涨,“嗯……嗯……好深……吃不下了……”
他将她黏在后背上的青丝仔细拢到一边,让她扶住浴桶的边沿,抬起腰身,压在后面连发的c弄,两人紧密的交叠,纠缠在一起,薛仪吻着她,津ye互换,缭绕的水雾里两人交颈如鸳鸯戏水,他的发与她纠缠。
身上泛起水渍,cha0sh的看不清究竟是水还是汗,极尽缠绵,好听的喘息和jia0y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伴着身下的水声,浴桶的水不停的摇曳danyan,一次又一次,她被填满溢出蜜水,浴桶也被搅得飞溅出水。
不知他压着她做了多久,被紧致的xr0u紧紧绞着的roubang奋力ch0u动,花x里一阵阵收缩,花蜜一gugu地涌出,已经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乐蘅她紧闭双眸,伸出手臂向后环住他的脖颈,张着口sheny1n,下身一紧,少年向前一顶,s出一gugu白浊浇筑在她的花壶。
“啊……啊……嗯……”
乐蘅瘫软的坐在水里,混合iye的白浊有些从身下渗出,浮在水面上。
薛仪饕足的t1an着她的脸颊,锁骨,喑哑的开口“嗯……阿蘅,我好舒服……你呢?”
她拍开握住她shangru的手,嗔怪道“你若是再顶,就没有下回了。”
少年不再理会她,而是为她清洗下身的ayee,轻柔而庄重,“嗯……痒”
“下回……乐蘅要在上面吃我才行……”
他抱着乐蘅擦g净身t,为她换好衣服,放她在床上休息,乐蘅疲惫不堪沉沉睡去,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这是他的小娘子,里里外外被自己打磨过,灌溉过,满满当当。只是,不知这处有没有装着自己。
他将戳着她心窝的手指移开,转身去收拾两人欢好过的痕迹。
而床上的少nv在他离开后,睁开眼睛,偷偷叹了口气,又抱着被子睡去。
乐蘅是被饿醒的,刚出屋门就看见薛仪已经摆好了饭菜,“哪来的?”
“你师弟刚刚来过,他送来的。”
“哦,那吃吧。”
“你吃这个。”薛仪端给她一碗面,瞧着面条粗细不一的,有些疑惑。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嗯。”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坐下盛了碗汤给她。
她翻了翻面条,确定能吃,就端起来,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的面条不太熟,她又端起花生排骨汤喝起来。
“不好吃吗?”他有些低落,看来味道不怎么样。
瞧着他像只委屈的小狗,想了想这毕竟是京城里的公子,哪里会做饭,平日里都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
“咳咳…嗯,不好吃。”
“你还真直白。”薛仪倒是不恼,夹了节瓜给她。
“不过,凡事都有剧情~秋天好容易情绪低落啊;′⌒`
乐蘅和胥舞告别后,回了院子找薛仪商讨明早下山的事宜。
“我跟你走,明天辰时下山,不过,你可安排好了马车?”
“嗯,会有人接应我们,不过,要先去百越城里一趟,这次带出来的人马都在那里待命,去客栈备齐物品,我们再出发。”
薛仪表面淡定,实则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说服了她,这一路上,他总会彻底打动她,让她满心都是自己……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了吧?”乐蘅盯着他脸上可疑的笑意。
“我们要走水路,去河城。”他脸上的笑意迅速收起,望着天际。
“河城……”乐蘅自言自语的重复,倒是和这个河城有些缘分,她不再追问,反而回屋去收拾东西,薛仪答应她会告诉她真相,自然要耐住x子,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只要能手刃凶手,报血海深仇,再久的蛰伏她都能等,在山里待了这些年,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有的猎物,需得一击致命。
今夜无眠,乐蘅和薛仪同样辗转反侧,薛仪躺在侧房,看着屋顶回忆起之前刹雨楼查到的信里提及关于乐蘅的身世,不禁叹息,真是讨厌啊,命运无端,总是折磨世人。
“咚咚咚——你起了吗?”乐蘅一早就去敲他的门,“起了,现在下山吗?”
乐蘅看他眼下也有些青黑,难不成他也没睡好?
“嗯,走吧。”
乐蘅带着薛仪从阔西山山东边的小路下山,此时林子里的雾气还未退散,乐蘅在前面走,“你跟紧些,雾气重,这山上有机关,你若是中招了,那不就白来了。”
“那,我就握着你的手,这样便丢不了了。”薛仪快步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她有些抗拒,他却越发靠近。
“你的手凉,我给你捂捂手。”他握的很紧,手也很温热,乐蘅没再挣脱。
“我们往那边去,马车在那边。”下了山薛仪带乐蘅去之前和阿卢约定好的地点,他们在那里接应。
“公……小姐。”阿卢看见薛仪身后的乐蘅连忙改口。
“不必,她知道我的身份,以后你们也要听乐蘅的吩咐,她同我是一样的。”
阿卢和桃枝有些惊讶,公子这是拿这姑娘当自己人了……难不成这公子真的开出桃花了?这可不是小事,二人心领神会,连连称是。
“她是乐蘅,乐蘅,这是我身边的阿卢和桃枝,若有什么事也可以交代他们去做。”薛仪拉着乐蘅说完就上了马车,一行人回百越城的客栈了。
一路上,“这城里颇为热闹,可是有什么节日?”乐蘅掀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