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猫鼠(1 / 20)
正当唐崇宁用一种自己都觉得火热露骨的眼神锁住沈槐安的时候,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一般nv孩儿这时候都该应该害羞地躲开,可唐崇宁不一样,她极其镇定地将目光从他的x前移到他的脸上,皱了眉毛,担忧地问:“没事吧?衣服都sh透了,赶紧去换换吧。”
心里想的却是,脱了g净最好。
沈槐安伸手将衣领往外拉了拉,紧贴着身t的衣服被迫与身t分离。
让唐崇宁口g舌燥的景象顿时消失了。
他低下头应了一声好,然后低头用另外一只手去拧自己的衣角。
唐崇宁鬼使神差地朝他靠近,站在他身边,用很低的声音问:“要帮忙吗?”
她可以帮忙的事可多了——
她可以帮他拉衣服。
也可以帮他拧衣服。
脱衣服也不是不行,毕竟她真的对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粉se耿耿于怀。
沈槐安一愣,快速地瞥了她一眼,“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已经不怎么sh了。”说完就低下头,手指绞着校服,水珠砸到地上。
唐崇宁盯着他的侧脸看,然后发现他的脸正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白里透着红,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
唐崇宁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调戏他。
她竟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当了登徒子,让她觉得更有趣的是,沈槐安害羞的时候耳朵居然能这么红……
不是平凡的红。
薄薄的耳朵泛着一种带着情绪的粉红。
工作人员已经走远了,跑到接应处去等下一艘皮艇。
于是两人周围很安静,并没有人。
唐崇宁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只是觉得情绪依旧高亢,不知道因为是刚才漂流的后劲太大了,还是因为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粉se,或者是眼前沈槐安“娇羞”姿态?
气氛诡异到极致。
唐崇宁却意外地很享受这种弥漫着恶趣味的场面,她游刃有余,甚至是占据主导权利。
菩萨心地善良且单纯,面对她的“挑衅”却也不会反击,只是低头脸红任她捏搓r0u捻。
班主任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场旖旎,她扯着嗓子对沈槐安说:“赶紧去换衣服!唐崇宁你也是!”
“好。”沈槐安走之前匆匆瞥了唐崇宁一眼,耳朵依旧泛红,脚步都有些急促。
唐崇宁倒是悠闲,慢腾腾地跟在他的身后,一会儿看他sh透的后脑勺,一会儿看他盛着yan光的肩头,一会儿又看看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踝。
怎么看都觉得……对胃口。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外貌就是她的取向,可以前总觉得他多事且唠叨,如今就像把盖在她眼前的那块黑布扯掉了,她后知后觉到他对她的诱惑力。
沈槐安换完衣服,一走出厕所便看见蹲在不远处的唐崇宁。
她背对着他,头发很长,染黑了,看起来很顺滑,像瀑布一样铺在她的脑后。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慢慢靠近她的时候,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个尴尬的场景。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有一瞬间甚至想要就那样经过她,可他被唐崇宁抓住了——
她像是特地在等他,瞧见他出来了,一下子站起身:“换完啦?”
沈槐安刚想答应,还没站直的她便晃了一下身t,他着急握住她的手臂,她才堪堪站稳。
又来了,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
猫鼠游戏一般。
“蹲太久了……一下子起来头有点晕。”唐崇宁讪讪说道,嘴角带着笑。
“下次注意一点。”沈槐安松开自己的手,甚至没看她。
“谢谢班长。”
“没事,举手之劳。”沈槐安扯了一下嘴角,说完就抬脚离开。
他走得很快,可唐崇宁还是捕捉到他渐渐红起来的耳朵了。
班长……真的好容易害羞啊。
不过真的……好可ai……
回去的时候,唐崇宁发现沈槐安没跟她走一起了。
她依旧走在队伍最前面,回头找他的时候发现他落在队伍的最末端,穿着重新换上的白t,偶尔和身边的同学聊天,也时不时抬头看看周围的树木花草。
她盯着他,他也正好抬头,眼神碰见,她笑了一下,他却着急地避开眼神,低头走路。
唐崇宁知道了,沈槐安还在害羞别扭,因为自己看了他的半0上身?……
但这怪不了她,只能说是天意。
天意不可违,菩萨都需要大发慈悲献身。
她转过头,思绪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奇怪。
上礼拜还觉得他一板一眼ai管闲事,现在却觉得他木讷呆板得可ai。一板一眼可以解释为单纯朴实,ai管闲事也能被阐述为责任心强。
总而言之,沈槐安哪里都好。
baengneng的身t最好……
坐上回去的公交车,唐崇宁坐回原来的位置,放好东西,仰头等了半响却不见沈槐安,直到大巴都开始走了,她的身边还是空荡荡的。
抵不住那gu持续翻腾的心浪,她站起来,直截了当地去寻找沈槐安,朝着车头好几排都没发现他的人影,收回视线的时候竟发现他就坐在她前面一排。
身边是他们班的文艺委员,戴姣。
唐崇宁重重地一pgu坐了回去。
刚才那种心痒痒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郁结,心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火花灼到了。
她算是班级里处于最边缘的人。
班里最受欢迎的是沈槐安,在一起……?
唐崇宁看见他之后就站了起来。
可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心中却没有之前那种愉悦,x腔里盈满了不满、烦躁和……委屈。
她站起来,收起手机,往后退了退,靠在铁门上,和他对视。
他出了汗,鬓侧的头发都sh了,脸上还泛着红,眼睛也很水润,眼神因此格外温柔。
可唐崇宁此刻并不觉得心动,甚至莫名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
他走过来,似乎有些手脚无措,一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样子。
她率先问:“怎么了?”刻意放冷语气,不耐烦三个字就明晃晃地写在她的脸上。
沈槐安慌了一秒,“你在这里做什么?”自知没有底气,连声音都微弱。
唐崇宁不想看他的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去玩。”
沈槐安顿了顿,“去哪里玩?”还没等她回答,他又小心翼翼地问:“跟谁?”
唐崇宁瞥他,蹙眉:“和你什么关系?”
尖锐的语气将两人的关系撇得一g二净。
吐出的每个字像针,狠狠地扎进沈槐安的心里。
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他盯着她看,用一种执拗的眼神,他问:“怎么了?”
唐崇宁没说话,低头,又把手机关了,她掀起眼皮看他。
就这一眼,如同导火线。
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像决堤一样涌出,她忍住泪意,努力装作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游戏……我真的不是很想玩了。”声音发颤,泪意汹涌,“好学生我装得有些累了……你不累吗?普渡众生应该也很辛苦吧。”说着讽刺沈槐安的话,可是她并没有觉得好受一些。
沈槐安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