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宣战(9 / 13)
动摇,但随即就被太上皇接下来的话击个粉碎:“你可知你的生父是谁?本g0ng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辞病还乡的前任丞相沈崇恩就是你的生父。”
白衣卿相沈崇恩,寒门学子的榜样,百姓心中的天神,郢朝历史上最杰出的政治家,协助兴裕帝革新惠民、平定番邦,却原来,也是太上皇的裙下之臣!
君婈看着太上皇和蔼的面容,心中不复片刻之前的濡慕,有的只剩满满的钦佩:母皇你……真牛b!
听了太上皇的一席“教诲”,君婈虽然三观尽碎,但同时也似乎找到了解决目前窘境的新方法。
怀揣着些许忐忑、犹豫,还有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她挑了个天气晴好的日子,以邢修业的名义,邀请章思明进g0ng。
被蒙在鼓里的章思明由g0ng人领路带到御花园中的凉亭时,还不明所以,待g0ng人鱼贯退下,君婈才从一座假山后走了出来。章思明甫一见到君婈,当下脚尖就要打转,礼仪和教养却又生生克制住了他,他垂眸,冲着君婈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ai卿不用紧张,是朕……是我特地瞒着你的。”君婈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
正因如此,所以才会紧张吧。章思明在心里吐槽道,面上却依然无波无澜,只谈谈说着:“微臣知道。”看到她出现在这里,还别有用心地先躲起来,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咳咳,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也别自称微臣了,我们可以轻松一点,聊聊天,喝喝茶。”
君婈自顾走到石凳边坐下,指了指桌上摆放的琳琅满目的果品和小食:“这些都是我特地吩咐御膳房,按你的口味做的,你过来尝尝。”
章思明扫了一眼,梨、枣还有椰丝芙蓉糕、h豆饼,果然都是他ai吃的。她是如何知道他的喜好的?是问了邢修业吗?还是……止住脑中纷乱的想法,章思明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谢陛下厚ai,若无正事,微臣还是先行告退了。”
看着章思明即将转身,君婈连忙站了起来:“欸,等等!我想和你谈谈,不用多久,半个时辰……一炷香即可。”
章思明不看她,坚持道:“微臣家中尚有急事,陛下若有话改日再说吧。”
“章思明!”君婈生气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主动示好,他却一味逃避,甚至连与她目光对视都不肯,她径直走到章思明面前,仰头倔强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只要你在朝为官一天,我就有办法逮到你!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犯傻?和我好好谈一谈有这么难吗?”
章思明沉默着,却仿若被当头一击。是呀,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这样的逃避不是长久之计呢?二十四年来他头一次如此迷茫,也头一次失了理智,只想着能逃一时是一时,只要让他暂时不要面对这张让他屡屡午夜梦回忆起便失神的脸,让他能够秉持住身为臣子最赤诚的一颗心。
眼前的nv帝身量只到他的肩膀,明明是个少nv模样,认真的神情和严厉的语气却隐隐带着君王的威严。她长大了啊,至少此时在他面前,她已具备了一个合格的君主该有的气度。一时间,章思明的心中竟有些许的欣慰。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之时,凉亭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君婈皱了皱眉,她明明吩咐过不让人来打扰,是谁这么不守规矩?
回头望去,却正好瞧见来人一张俊朗无害的笑脸。
“陛下,章大人,你们怎会在此?”
夏侯瑨面上一派惊讶之se,似乎真是无意闯入,撞见此情此景。即便是向来对他有些纵容的君婈,都不由在心底感慨一句:真会装。
君婈有些头疼,她都懒得去问夏侯瑨为什么会来这了,只是努力好声好气地对他道:“阿瑨,我和章思明有话要说,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去找你。”
夏侯瑨听到这话,本就嫉妒发酸的心更加难受了,他面上笑得愈发灿烂,边往君婈身前走边说着:“陛下若有政务,为何不与章大人在御书房交谈?既在此处,那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难道不能听吗?”
君婈果断道:“不能。”
夏侯瑨愣住了,这是君婈头一次用这么不留余地的语气和他说话,还是在思明独处,眼看着他方才还有软化的趋势,此刻更要趁热打铁,可不能由着夏侯瑨任x了。
于是她y起心肠,板着脸道:“阿瑨,别闹了,快回去吧。若不然,今晚我也不去清辉殿了。”
妈耶,她出息了!她居然拿侍寝这事威胁夏侯瑨,看着夏侯瑨一脸受伤委屈的模样,君婈一边有些心疼,一边又有些暗爽——这就是nv帝的快乐啊!
夏侯瑨咬咬唇,正预备再争取一下,身后忽然又传来了一道人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阿婈,知行,你们……在这做什么?”
邢修业望着凉亭里站得直挺挺的三个人,一脸疑惑。
君婈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妈的,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些g0ngnv奴才都是g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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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沈崇恩这个名字本来是男四号的,现在改成nv主的爹了……
抱歉鸽了大家这么久,关于nv主如何睡男三的情节已经构思好了,我发四这周内一定让男三吃上r0u!!
原本两个人的幽会,现在成了四个人的尬聊。由于章思明和邢修业交情深,这两人坐在一侧,夏侯瑨自然是挨着君婈坐,他和那两人可没什么好说的。
除了心思澄澈的邢修业,其余众人均各怀心事。
章思明一面因着君婈刚刚的言语有所触动,一面又不得不努力在邢修业面前维持往日的平静。他一边应和着邢修业闲聊的各种话语,时不时又偷偷觑一眼君婈。
君婈内心焦灼得很,但无奈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只能强迫自己坐在这里,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闲话家常,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和几句,心中琢磨着下次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再把章思明约出来。
夏侯瑨对邢修业和章思明都无甚好感,偏偏让他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君婈此刻的心思丝毫不在他身上。这三人都是发小,彼此熟悉,聊到小时候的趣事都会心一笑,只他一人仿佛局外人一般。换作平常他也能强颜欢笑,装作融洽的模样努力融入其中,可今日他感到心中委屈愤懑极了,皆因君婈对他冷淡的态度。
君婈正盯着章思明的侧脸沉思,忽觉一只手0上了自己的大腿,并顺着腿部线条暧昧摩挲着,隐隐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她心下一惊,不动声se地往右侧望去,夏侯瑨脸上一派认真神se,仿佛在认真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的对话,见她望过来,还微微一笑。
这小子又想作妖……
君婈挑了挑眉,冲他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然而夏侯瑨非但没有收手,还变本加厉地将手从她的衣袍下摆敞开处伸了进去,隔着一层丝滑轻薄的中k,贴在她大腿的敏感肌肤上。
对面两人谈兴正酣,君婈不yu让二人发现,只能从桌上收起一只手,去和腿上的咸猪手搏斗。奈何夏侯瑨毕竟力气较她大,她暗自使劲拨了半天,也无法动摇他分毫。正苦恼着,章思明正好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瞬间便僵住,不敢动了。
那只手趁此机会,倏地滑入了她两腿之间,0着她的细缝按r0u碾动起来。
君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