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血种(四)(1 / 11)
“还好我离你近。”卓槐抱她到床上,“不然以我家的隔音效果,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归海梦裹着浴巾,低头乖乖受训。
卓槐抬着她的脚,轻捏着脚踝道:“疼吗?”
归海梦摇了摇头,小小声道:“我果然是个麻烦jg。”
“你不是。”卓槐往下移了一点,“这里也不疼?”
“不疼的,没受伤。”
为了证明归海梦还晃了晃脚,骨感伶仃的雪白在他眼前拨弄着心底涟漪,卓槐想起那天nv孩坐在床上的妩媚姿态。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攥住她娇润的脚:“你说过要赔我。”
归海梦迟疑一下,没矜持,拱腰大着胆子吻他唇,眉眼却生着娇软的纯净:“这样赔,可以吗?”
她是怎么做到用g净天真的神态g引人的,简直越发叫他控制不住,卓槐回吻过去,动作凶狠,拿她唇舌抚慰他如浪汹涌的yuwang,一边扯了nv孩的浴巾,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归海梦掩着身上伤痕,她总是有这样下意识的小动作,看得卓槐心里发疼,少年温缓却强势地攥住她手腕,指尖轻柔地摩挲她身上的伤,耐心等着她放松。
nv孩愣了愣,咬了下唇,抱住他。
卓槐捏着她一边的r,rr0u在他指间溢出,软得打滑,他hanzhu另一边的红蕊,拿濡sh的舌尖挑逗。
归海梦身子敏感,尤其对卓槐。被他肆意玩弄着,连遮掩都来不及,sheny1n便泡泡似的从嘴里冒出来。
“卓槐……”
她夹着腿,微微摩擦着,又觉得这点摩擦解不了渴,被他撩起的yu火猎猎有声,风吹不息,她向来无法抗拒。
卓槐0到她细neng的花x,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内壁软r0u立马献殷勤般得缠上来,拿出来,指节全是她的ayee,透明的略黏地挂在指上。
卓槐张嘴咬了口。
归海梦羞得拿腿弯拱他:“别t1an,不g净。”
但卓槐在这种事上总有让人结舌的求知yu,少年认真地含掉,下了结论:“有点酸,但能接受。”
他低头吻她,吮着她的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一边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拓宽她的yda0,感受她nengr0u一层层的裹挟。
归海梦手撑在床边,她感觉到卓槐想把她推到床上,但她头发半sh,不敢贴床,于是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头发还没g。”
她本意是离开床,但卓槐咬了下她的锁骨:“那换个姿势?”
他抱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几乎立刻贴上她,yuwang让他一刻都不想离了她身子,高昂的x器夹在她腿间,蓄势b0发着。
归海梦被他的动作刺激到,腰肢弯出撩人的弧度,xia0x更贪婪地张开,渴望更高处的快感。
卓槐拿x器摩擦着她的花x,一边脱了自己的上衣,弯腰诱她:“要不要我?”
她本就刚洗完澡,如今跟他黏黏糊糊了一阵子,更是脑袋发昏,羞耻心早不知丢在哪里去了,于是懵懂地点头:“要。”
她一笑,卓槐就没办法,他拿唇摩挲着她的耳垂,扶着自己的x器进入她,nv孩花x即使被开垦过也依旧吞吃得艰难,x口被迫撑极开,内里曲折紧窄的甬道因为异物的进入而拉长,细小的电流流窜过她神经。
归海梦呜咽如兽。
卓槐cha到一半没忍住,掐着她的腰重重一顶,直至顶到耻骨,guit0u触到她的g0ng口,后入位让他进得彻底,一厘米都没有浪费。
粗壮的j身缓缓退出半截,又强y地撞进去,四处寻着nv孩x内敏感的软r0u,诸如此类cha了几次,见她甬道放松下来,已经准备好接纳,便再没有顾忌。
他耐x好,但g她是另一回事,他要是cha着她还能有往常耐心,那就该看破红尘出家去了。
卓槐吻她,他动作有多温柔,下身的ch0u送就有多凶残,几乎是下下都快速地深顶,每每只出来一小截便又不可耐地撞进去。
起先归海梦还能急促地呼x1,后来便连sheny1n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出口的只有不成整音的喘,刚刚破嗓就被下一个深cha撞碎。
她求饶不得,她没有余力。
但身t替她补完了不能说的话,她被卓槐cg得舒服极了,x口不断地润滑着jiaohe处,nv孩上身软在床上,腰肢却本能地摆着,迎合甚至是求欢,让卓槐的动作越发恣意妄为。
“卓槐……啊,不行的……哥哥……”
nv孩挤着字句求饶,隐约记得他好像喜欢她叫哥哥,像抓了根救命稻草。
卓槐嗓音被情绪熏成了醇厚的酒,酒气绕着她:“没用的,哥哥更想1了。”
出口的话成了cha0sh的雾气,落在她雪白的脊背上,给予她连绵不断的快乐。
归海梦委屈极了,她想明明上次他还是个乐于探索的青涩少年,怎么这才一次就好似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混蛋了呢?
他永远天赋异禀,吻她是,玩她是,g她也是。
卓槐捞起她的身子,更准确的说是拿她的花x去撞自己,y蒂被他轻巧地抚慰着,她好似承受不住他给的快感,骨头都su软了,瘫在床上,任他顶弄。
少年的chag始终又快又狠,她很快ga0cha0一次,这次卓槐没有跟着一起s出来,由此毕业了一个课题。
归海梦ga0cha0就ch0ug了大部分力气,软绵绵地被他抬着腿继续g,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限,可卓槐总是要突破她的上限。
nv孩在一种近乎空茫的疲惫里被他c到。”
少年收了刀,雪白刀刃在他手里,反着光。
“第一,无条件保护她。”
“第二,如果棘手,立马来通知我。”
“第三,在她面前,只能nv身。若用男身,见一次,阉你一次。”
卓槐拿着扇子打车,艾大波可怜地缩在一角。原本卓槐身上就有让他不自觉生寒的震慑力,再加上卓槐不喜欢别人碰他,他这一路连个衣角都不敢抓。
不过一想到可以见到归海梦,他心情又好了点,反正只要卓槐看不见,谁知道他用的是男身还是nv身?
“哎?”快到学校,艾大波朝窗外看去,“卓槐你清场了,怎么一个鬼都没有见到?”
卓槐扫了眼。
他没那功夫。平日聚集在一起的鬼魂知道他不管,混熟了偶尔还能跟他打个招呼。他们都不害人,归海梦再善良也不能一个一个去帮,况且她有意识地少管闲事,不然很影响自己的生活。
但今天,这些鬼都不见了。
卓槐下了车,越往校园里走越发现古怪,大学学生来自五湖四海,相当一部分都带着鬼进来,卓槐习以为常,但这次他一个都没见到。
他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之前从没有过,他隐约闻到了yyan师的气味。
跟在他身后的艾大波停了。
“卧槽,卓槐。”他一脸惊恐,“n1taa还找了帮手来?”
“什么?”
“什么什么?装什么傻?”艾大波皱着眉头,他这次是真的害怕,“你找了个纯血的yyan师!你这是要弄si我吗?”
卓槐转过身来:“你确定?”
“这事还要我确定?我都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