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小B骑脸 湿漉漉渣男的嘴巴(1 / 17)
乔玉的话语引得赵禹溪一愣,像是被他恶心得不轻,像是在咀嚼qq糖那般,赵禹溪开始用牙齿用力啃咬乔玉胸前那娇小的乳粒,他感受着乔玉的颤抖,唇齿间舔尝到些许铁锈般的血腥味儿,不着痕迹地,他勾起了唇角。
因为疼痛,乔玉加紧了握住赵禹溪发丝的力道,他心中愤恨,但却也明白如今的处境不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罢了,像是在跟赵禹溪较劲那般,他脚下用力,隔着裤料,狠狠踩踏到了赵禹溪的阴茎上,那地方自被自己撩拨之初便硬热无比,乔玉心中暗讽,当他发现赵禹溪竟还想加紧力道像是要将自己胸乳上的肉生生咬下来的时候,终究没耐住自己的脾气,对准那要害,他便一脚狠狠地踢踹下去。
痛苦地嗷叫一声,再强大的男人被攻击了这致命的要害也都只有蜷缩起来浑身发颤的份儿,赵禹溪显然也不例外,当即松开了乔玉,因为疼痛,他的身躯略微蜷缩,痉挛着,充血的阴茎却诡异地愈发胀热起来。
“乔玉你……”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此刻的赵禹溪显然恨极了乔玉,而乔玉则是垂眸盯着自己已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左乳头,按捺着怒火平静道:“谁叫你那样咬我?都是你咎由自取!”
两人相持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待赵禹溪这股疼痛劲儿过了,乔玉才又一鞭子下去,这回短鞭的鞭尾抽打到了赵禹溪坚硬的胸肌上,那富有弹性的前胸不多时便被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红痕,乔玉下巴微抬,只说:“现在是我的时间,希望你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说任何多余的话。”
大抵也是觉察到此刻的周遭空气的异常,赵禹溪冷笑一声,终究还是垂下脑袋,妥协一般无奈道:“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老实说,在我看来,你的这种报复方式,实在是有些太小儿科了。”
乔玉明白赵禹溪的意思,他更知道在赵禹溪的世界里,真正得罪他的人往往只有身败名裂这一种结果,“可惜我不是你,我也不像你一样,抬抬手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就当我是黔驴技穷了吧,毕竟这是我能对你做出的唯一惩罚了。”
乔玉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拉下了赵禹溪的裤链,那尺寸可观的阴茎就那样如同活物一般弹跳出来,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滚烫硬热,是从未给到过他的,象征着男性欲求的渴望,乔玉拿着鞭子,不紧不慢地用鞭身反复拨弄着那尺寸可观的物件,那阴茎很快被逗弄得东倒西歪,有一种“倔强不屈”的美感。
“你不会要用那玩意儿抽我那个地方吧?”赵禹溪冷笑着问出声,他虽然看不清乔玉手中的东西,但却也能通过形状和触感感觉出那是皮质的短鞭,那玩意儿打在身体上或许还能经受,但阴茎毕竟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要害……
乔玉抿了抿嘴,终究还是将皮鞭放到了一旁,他的手轻轻合握,用掌心包裹住了那挺立的阴茎,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的长度,他曾用眼睛观赏过这东西的壮观,但亲自用手丈量,却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手指轻轻地来到那富有肉感的龟头,拇指按压着顶端的小孔,很快便有透明的黏液自那里泌出,乔玉瞧着,俄而抬眸,对赵禹溪道:“用鞭子抽你也好,用手玩你的阴茎也罢,既然这只是我微不足道的反抗而已,那就请你好好受着。”说罢,他便松开了赵禹溪的阴茎,还没等赵禹溪松一口气,下一刻,他毫不留情的巴掌便如同耳光一般,狠狠抽打在了赵禹溪硬挺的阴茎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
赵禹溪整个人都愣住了,长这么大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大的折辱?然而还没等他叱骂出声,乔玉接二连三的巴掌便一下又一下地扇打在了他的阴茎上,“啊啊啊,乔玉我操你——”手脚被捆缚着,赵禹溪根本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就好像一个顽强不屈的不倒翁,无论乔玉再怎么扣弄责打,也都只能孤立无援地反反复复被打得歪斜过去又因为巨量的充血而硬挺起来。
乔玉扇得有些酸了,听见赵禹溪蕴含着怒意但却略微发颤的喘息声,他的心中陡然间燃起了某种不知名的冲动,他握住赵禹溪的阴茎不咸不淡地上下捋了捋,赵禹溪吸气又喘气,隔着眼罩,他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目光逼视着乔玉,那低沉的、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咒骂,却反倒听得乔玉愈发兴奋了。
现在乔玉才明白,原来那些喜欢搞强制的家伙玩得就是这份刺激,照以往的情况,他本是该对被强迫的人抱有些许的同情心的,可此刻面对赵禹溪这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家伙,这份同情心便在顷刻间荡然无存了。
“你这样真没意思,乔玉,你以为……啊啊——”赵禹溪说到一半,大腿的肌肉便紧绷起来,只因这时乔玉握住他阴茎的力道加紧,而另一只手的手掌则笼罩在了他的龟头上,开始富有技巧性地揉捏拨弄起来。
马眼仿佛感受到了手掌的纹路,赵禹溪从不知道原来乔玉的手活竟如此了得,他咬牙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但下腹处的血管却因用力而鼓胀,凸起在皮肤之下,有一种力量的美感。
“你这个地方,倒是挺可爱的。”乔玉不咸不淡地讽刺了一句,约摸是因为没有润滑的关于,其实他觉得手下的动作略微有些滞涩,口腔中分泌出了些许唾液,但眼下的情况,他是绝对不会给赵禹溪口的,他明白自己手中的这个玩意儿已经不知道肏过多少人了,“脏鸡巴,真是贱。”过往的回忆令他不由吐出了这句轻蔑的话语,赵禹溪眉头一跳,在被乔玉放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腰身甚至本能般地往上挺了挺。
乔玉看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赵禹溪,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此刻他穿的这身恶魔套装十分方便,只需要解开扣子,便能够将内裤的布料拆卸下来,露出下方已然立起的阴茎,以及略微湿润的逼穴了。
“乔玉你做什么?”赵禹溪虽然无法十分清晰地看见乔玉的每一个动作,但却也能通过那若隐若现的黑影分辨出乔玉此刻的动作,当他意识到乔玉再度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并且下身立起的阴茎也感受到了某种湿漉的压迫,终究,他还是忍不住骂出声来:“你这是要强奸?我可是没戴套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认一个强奸犯生的孩子么?”
强奸犯?这个词可真是耳熟,乔玉垂眸,任由自己敞开的逼穴缓慢地润泽在赵禹溪的茎身上,他听见湿腻腻的水声,他想到自己父亲的说辞……他说当年那个生下乔玉的女人,也是通过这种恬不知耻的方式,与他结合的。
真是讽刺,自己怎么可能再让自己的后代延续自己悲惨的、被人瞧不起的命运呢?缓慢地坐起身来,赵禹溪闷哼一声,他的阴茎也随着乔玉的离开而重新笔直地竖了起来,龟头上的马眼正雄赳赳地对顺着乔玉下身处雌穴的小孔,赵禹溪想到那样的场面,内心一面愈发愤恨,本能却又迫使他在想象中将乔玉这个贱人掀翻,阴茎对准他恬不知耻的处女穴,毫无障碍地直接疯狂顶入。
然而,想象终究只能是想象,“这下够湿了。”抚了抚下身的湿腻,用手将自己黏腻的体液沾染到赵禹溪的阴茎上,重新扣好了自己的纽扣,乔玉起身,将自己湿漉的下体重新藏回到了皮质的布料中
赵禹溪倒吸一口凉气,他气愤得想要杀人,但却又兴奋得想死,他无法不认为乔玉疯了,此刻他的鸡巴虽然被乔玉的手攥着,但方才乔玉的穴触碰到他阴茎的感觉,却如同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烙印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是乔玉,那是平时如同跟屁虫一般追随在他身边,总是待人唯唯诺诺的乔玉,不久前他才知道了乔玉是双性人的消息,当时讶异之余,他内心更深的想法是新奇加恶心,他隐隐有些埋怨乔玉欺骗了自己,但却又愤怒于他的刻意隐瞒,以至于他开始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