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彩(8 / 10)
同学,其他几个算是不同圈子慢慢处到一起的,彼此都已经很熟悉了。这房子也是他们其中几个人一块合租的,算是他们的聚会地点。
一时间氛围倒也不尴尬,很快就各自玩闹开了。
ike被叫去玩桌面足球了,和那个“摇滚”小哥对垒。旁边站了几个围观的人,时不时出口几句呼喝,和一些我听不懂的英文词。
我靠着吧台坐在高脚凳上,自己端了杯酒来喝。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我能看见ike微微躬起的背部线条。
他低着头,目光锁定在游戏桌上。刘海垂下来,他的半张脸都隐藏在y影里,只露出了挺翘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
他的手指曲起来,指节的弧度不断变换,利落地c纵着游戏杆。
这是我雨然的注意。
有一天,当我和章雨然上完课从学校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高个男生侧着身t抱着一束玫瑰花站在路边。
我们俩还在没心没肺地调侃着,这该又是哪个幸运nv孩的心动男嘉宾了——直到这个男嘉宾转过了身t,露出一张我们都熟悉的娃娃脸。
章雨然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当然,同样呆住的还有我。
只见这位高个男生径直向我们走过来,他也没多话,自顾自地把花束塞进了我的怀里,我下意识地就捧住了。
紧接着,这位高个男生就转过身,自如地走了……走了……
留下了一脸痴呆的章雨然和我,还在风中凌乱着……
“ike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乔,你老实说,他是不是在追你?”
“我跟你说,宝贝,你别信啊。”
“不对啊,林乔,你俩不是彻底崩盘了吗?”
“是花招,这肯定是假洋鬼子的又一个y谋。”
“他怎么话都不说一句的啊,追人是这么追的吗?”
“不对,我还是没想通,他怎么就开始追你了?”
自从ike举着花出现之后,一整个晚餐时间,章雨然都在我耳边像蜜蜂一样嗡嗡个不停。
而罪魁祸首现在就躺在我身旁的椅子上,隐隐还散发了点花香。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乱得很。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以为他是一时兴起呢,现在怎么还有种打持久战的感觉呢?”
章雨然也挠了挠头,显然极其困惑:“我没见过几个人是这路数的啊。”
我:“老外的思维,我们不懂。”
她突然正坐起来,双手重叠着放在桌上,一脸郑重地问我:“说真的,林乔,你现在什么感觉?”
“说没动摇是假的。”我叹了口气,:“今天这情况你也看见了,他一不开口说是,二也没si缠烂打。他要开车送我,我不乐意,他就自己走了;他给我带了吃的,我推拒了,他也不勉强。就算我刻意无视他,雨然难得地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摆摆手说:“算了,你自己斟酌吧。你知道,我是不太喜欢ike这个人,总感觉他心里藏的事儿太多了。而且吧,你俩一开始相处的方式就不正常,现在要谈感情,感觉怪怪的。”
是很怪……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对ike的态度更加冷淡了,甚至可以做到连他的招呼都视而不见。
我一边暗爽于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冷漠,一边又在每一次跟他背道而驰之后感到心如刀割。
我觉得我像一个双相障碍患者,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自己b得疯掉。
不过还好,在我发疯之前,ike先绷不住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夜晚,我和朋友们聚在一起小酌了几杯,头脑倒还算清醒,一路蹦蹦哒哒地往公寓走。
刚刚行至公寓楼下,我就看见一个身影垂着头坐在路灯旁边的长椅上。
我继续向前走去,也许是我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他抬起头,目光一下就锁定了我。接着猛地站起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不理他,准备绕过他继续走,他直接拽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带到他面前。
他开口说话,声音有些疲惫:“我等了你很久。”
我抬起头看他,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你等我做什么?”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直接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我曾经很熟悉的怀抱,像是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我的脸靠着ike的x膛,能听见他炽热有力的心跳,鼻腔里都是他身上久违的柑橘香。
我想我是不争气的,我一点都不争气,所以我任由ike把我摁在他怀里,大口地呼x1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觉得累,甚至有点想哭,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又沾了酒的原因,我的眼眶已经红了。偏偏这个时候,ike还在我耳边轻柔地叹息,于是我的泪就不管不顾地落了下来。
ike放开了我,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我咬着唇撇开头,不想叫他看到我这副狼狈像。
他有些慌张,双手改而捧住我的脸,温柔地替我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这是我法,我不由得扭头瞪了一眼那个还在作壁上观的人。
他好像是笑了一声,炽热的x膛接着就贴上了我的背,我被他推着到了墙边,他的大掌扶住我的pgu,猛地挺了进来,我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喟叹。
ike又变成了一个急躁的毛头小子,他掐着我的腰挺动着身t,每一次的进伐都又急又快,我扶着墙,被他顶得稳不住身t,上身不住地前倾,腿脚直打颤。
他又把我转过去,面对面地抱着我,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抬起我的一条腿又重重的地入进来。
我神思迷乱,紧紧地环抱住他,迎接他一次狠过一次的撞击。
ga0cha0来临的时候我几乎声嘶力竭,哭音和叫声都破碎在空气里。
ike又伸手来捂我的唇,我张开嘴巴就咬下去。他继而把手指ch0u出来,又重新cha进我嘴里,恶意地跟随着顶弄的速度,模拟起了我们x1ngjia0ei的动作。
cha0水在我脑海里一波胜过一波,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ike身上,由着他帮我清洗了身t,又抱着我回我的卧室。
“吹风机在哪?”
我没抬头,继续摆弄着手机:“浴室的橱柜里。”
ike的脚步声远去了,很快他又回来了,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地摆弄了一阵,吹风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温度也掌握得刚好,我舒适地闭上了眼睛,问他:“你怎么会帮nv生吹头发?”
ike关了吹风机:“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你知道,我有两个妹妹。有时候stel会吵着让我帮她吹头发。”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吹风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没多会儿,头发就彻底g了,我躺回了床上,拢了拢被子,感觉很是舒畅。
ike又走去外面了,过了一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副温热的身躯贴上了我的背。
我抬脚蹬了蹬ike的小腿,问他:“你怎么不回去?”
他把我的身t转过来面对着他,一副做作的可怜样:“需要我的时候就用,不需要了就让我走?狠心的中国nv孩。”
我咯咯笑起来,又踢他:“你不是明天上午要去网球场吗?”
“是的,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隔了一会儿,他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