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0 / 16)
发,把她及肩的黑发剪成了狗啃的。她们调笑着、得意着。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她抓着自己的头发,趴跪在地上,哭着问。
「那就要问你为什麽g引厉招yan啦!自以为是什麽货se!我呸!」那带头的学姐说。
丁宛心哭着爬起来,她们早已经走远。
她知道她们就是要这样慢慢折磨她,让她崩溃,要她求饶,要她为她们做牛做马。
丁宛心花了一百块,到快速理发店,把头发彻底剪短了。
短得像个男孩。
反正母亲本来就要她剪短,她安慰自己,离开了理发店,她到傅趋光的家。
屋里有电视的声音,她敲了门,很快地傅趋光就出来应门。门开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见她的头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又恢复了平静。
他没有让她进去。
「让我进去。」她说。
傅趋光霸在门口,「不方便。」
她忽然抱住他,往里一推,傅趋光大概是太惊讶她的举动,来不及阻止她,丁宛心就把门踢上了。她放开他,就看见他身上有伤,长袖卫衣里面肿了一大包,像是纱布綑绑的痕迹。
那天那个围事跟她说,傅趋光自从那次ktv斗殴事件之後就心不在焉,连年底催债都放手让手下的人自己去做,就在年初一傅趋光找人调开时间去她家拜年的时候,他们失手把一个欠钱的人恐吓殴打了一顿,後来那人就自杀了。
遗书上写的是被欠傅趋光的赌债bsi的。那人身上还有不少被殴打的痕迹。
傅趋光就跟着手下的人进警局,其中有人怕了,就说是傅趋光指使的,结果众说纷纭,在局子里闹了整整一天。傅趋光说他当时不在场、没有唆使他们却提不出不在场证明。
丁宛心听了就知道,他是不想牵扯到她,所以极力保护她。
「为什麽不直接说是跟我在一起?这又没什麽,我愿意帮你去警察局跟他们说的。」
「不需要,我没有参与,也没有唆使,我自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
丁宛心抬头看着他,指着他受伤的地方问:「那这又是什麽?」
傅趋光看着她通红的双眼,轻轻叹了口气。
「说啊!」
「善哥处罚的,只是点皮r0u伤,做做样子给别人看,他舍不得真打我的。」
丁宛心拉着他走进他的房间,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起他的卫衣看见那被纱布缠住的不仅是手臂还有腰。
她抚上那里问他:「痛不痛?」
傅趋光没有回答,手一拉,她跌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她压在他受伤的地方。丁宛心赶紧支起身t,俯身与他面对着面,「你g嘛!很痛吧!」丁宛心要掀他衣服去看,被傅趋光双手圈住,牢牢吻住了。
丁宛心倒ch0u一口气,看着他的睫毛颤动,如果不去想他的背景,单就眼前这个他,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他的嘴唇软软烫烫的,出乎意料的温柔,她抗拒不了,闭上眼睛被他压在床上,任由他在唇齿间侵略。
「你只要记着,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就够了。」他吻上她的耳後,舌尖缓缓而下,吻住他最ai的颈侧。
「我不喜欢你。」她绵软无力地说。
「不,你喜欢。」他抬起脸,对她坏笑着说:「否则你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又躺在这里。」他可没有绑着她,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傅趋光,我会怕。」她看着他的眼睛,皱起眉。「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
「我说过了,什麽都不要想,我不会害你,你知道。」他解开她的外套,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她的衬衫也被解开,只剩下一件内衣阻挡在他们之间。傅趋光就要动手去拉,丁宛心下意识深腿一蹬,顶在他受伤的腰上,他闷哼一声,面容痛苦地看着她。
「我早晚会被你害si!」他翻身倒在床上,掀起衣服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又渗出血。
「都受伤了你还想g嘛!」她从床上爬起来,慌乱扣着自己的衣服。刚刚简直就像鬼迷心窍,差点失去理智,後面会发生什麽她不敢再想。
傅趋光躺在那里,起不来了。乾脆棉被一拉盖住自己,不再说话,看起来就像在生闷气。
「……好好养伤,有空再来看你。」
「你还敢来?下次等我好了,一定把你压在床上,gsi你!」他忿忿地说。堂堂一个男子汉被nv人扳倒,想到就不爽。这面子他还要不要?
这话丁宛心非但不害怕,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气得把棉被盖在头上。
丁宛心过去把他棉被拉下来,在他额头上一吻。
「我答应跟你交往,但是如果你真的要那样的话,我就永远不来了。」她还在笑。
傅趋光顿时瞪大双眼,坐起来拉着的手。
「我收回我收回。」傅趋光没想过她会这麽直接回应他。虽然心底隐隐约约觉得她的反应奇怪,但是感情这种事不就是这样吗?也许她就是被他的魅力迷倒了,无法自拔地ai上他了。
只要她也喜欢他,他就有自信让她继续喜欢下去。
她要走之前,朝她伸出手掌,「我的手机呢?」
傅趋光立刻从ch0u屉里拿出来,交到她手上。
「里面的东西都还在吧?」她边开机边问。
「在!我都没动。」
「那好,以後我上学,你不能来打扰我,有事先用手机连络,如果没先连络就来找我,我们就分手。」她说完看一眼还傻愣愣的他,转身走了。
傅趋光翘脚躺回床上,还想着刚刚丁宛心的话。没多久他的手机传来通讯软t的响铃。
还有,不准勉强我参加你朋友的聚会。
没有人好奇过她突然剪短的头发,只有某些人心照不宣。
高二下学期开始课业越来越重,丁宛心重拾课本,认真准备大大小小的考试,至於那些恶意的捉弄她逆来顺受。
丁宛心看着自己的模拟考成绩单,她隔壁的男同学把抄好的笔记还她。他们没有因此变成朋友,只是偶尔她会在他动作慢的时候把自己的笔记借他,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
那天回家,她原想向母亲开口要一套参考书,一向善於察言观se的她,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把话放在心上,没有开口。
洗完碗回房间,知道父亲又输了钱。傅趋光的赌场还在风头浪尖上,没有开张,他父亲就跟着镇上几个好赌的人随便窝在一个废墟墙脚又开赌了起来,小输小赢的就是消耗时间,她母亲知道了还是念他。
她和傅趋光的事一直是个秘密。傅趋光也好阵子没去她家了,因为过年那事一闹,她母亲对傅趋光有点反感了,加上他现在没有了收入。她母亲说镇前有户姓刘的家里有个儿子今年三十七了,个x木讷还没娶老婆,前阵子看过他们家宛心长得好,很喜欢,就是嫌她爸爸好赌,在菜市场跟丁母提起过这事,她母亲回了家很生气,直念叨她父亲担误了丁宛心的亲事。
那刘家家世还算可以,那刘家的儿子在工厂里也有正当工作,有稳定的收入,如果这婚事能成,丁宛心毕业了就可以嫁过去,嫁得离娘家又近,随时可以互相照应多好!
丁宛心一听这事,开始对镇前那户刘家特别留意,才知道她每次放学都会经过那人工作的工厂,他就是这麽注意到她的。
那天下雨她的伞被那群人恶意剪坏了,她淋雨回家,是那个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