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二次逃跑2(1 / 6)
我拿了信跑到藏书室深处,打着手电筒看。
是露易丝的信,偷看别人的信是不好的。但是好奇心战胜了我的道德感。
亲ai的弗兰克哥哥: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接受治疗去了。哥哥我是多么的多么的不想离开你。小时候妈妈那样待你,你经常鼻青脸肿,我想即便是我也会因无法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而选择离开。很抱歉我无法完全劝阻妈妈,从妈妈手里救下的你也经常那样皮r0u受损,这是让我极为难过的。我也很抱歉,让你看妈妈和爸爸对我那么好,但对你不仅冷漠而且残暴。所幸你的名气越来越大让他们开始顾忌,你也终于可以有资本离开。
有次妈妈出轨了年轻的家庭教师,她祈求你不要告诉爸爸,那个时候你是什么样的情绪呢?我真心希望你不要那么痛苦。
哥哥你知道吗?我也极其痛苦,在ai你,也明白了你ai我以后。想必父母无法同意,你又害怕我会经历世俗的冲击而加速我的si亡。所以这层纸没有t0ng破,我们都是明白但装作不明白的模样。
你找了其他nv人,而我找了一位乐观yan光的男孩做男朋友想要忘却你。可是每年一起旅行我总是会生出希翼。
当我看见你的古堡里一位叫露西的姐姐时我才明白你并没有完全忘记我,她长得和我很相似,是不是这样你才收了她做你唯一的学生?
哥哥如果这次治疗成功,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露西姐姐告诉我,她说哪怕在一起一天都可以是一辈子。这句话鼓舞了我。我想为了这一辈子我能抵抗爸妈的反对。再说我们是同母异父,别人也不会怎么说的,即便说了我也能坚强的抗击到底,你要知道露易丝一直很坚强呢!
露易丝
我就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从那句明白你ai我开始我就开始鼻酸流泪。这个故事里我只是个可笑的动了感情的局外人,任他俩耍来耍去。还真的很可笑,真的。
稳定了一下情绪,擦g眼泪,我把信放回去,溜回床上,到了床上我仍然忍不住冒眼泪,床头柜上满满一包纸巾都被我用完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纸巾这么不禁用。
早上起来,弗兰克盯着我:“你眼睛怎么肿了?”
我把头一转埋住头,我很气恼他看见我这幅模样,也不想看见他。
“难不成昨晚折腾的?也不是啊,平常折腾,你也没这样。”
等了半天我不答话他便离开了。
弗兰克从没想过和我一起生一个nv孩,那晚他醉得厉害,怕是把我当露易丝了吧?可真是够恶心的。那他为什么还会提到我的逃跑呢?如果是把我当露易丝就会一直当露易丝呀,或许是他喝多了酒头脑不清了?
不要再想了,人生中不是只有ai情啊,如若他不ai我,我也可以拥有其他。外面那样宽阔的世界,便是我梦中的渴求。
把印泥交给何佩义,何佩义按约给我带了两柄钥匙,我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走,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再把自己的心陷在一片虚无中就好。我还把自己的画给了两幅给何佩义,一幅当做谢礼,一幅拜托他帮我卖点钱,也是编了为什么不交给老师弗兰克的原因。
交给何佩义之后我开始忐忑,也不知道我的画脱离了弗兰克是否还受人喜欢。
何佩义称赞我的画充满了蓬b0的生机,与之前相b还有了张扬的希望,可以让人对未来充满憧憬与力量。我很感激他这样夸我的画。
过了几周他告诉我,我的一幅画得了钱,并把两叠厚厚的现金给我。弗兰克所说过我对钱没概念,所以我翻了他的藏书室了解了一下,他可能真把我当傻子了。
得了钱和钥匙的我,在某个夜晚我偷溜出来,用小手电筒照着门锁,掏出钥匙来开门,我的心脏如紧绷的弦又像被剧烈敲打的鼓,一切都慢了下来。
正要转动时我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他卡着我的脖子,我抓着他的胳膊呼x1急促,一般他想彰显他对我的掌控yu就会这样。
借着月光我看见他雕刻一样的脸上布满y霾,称得上可怕至极。我闭上眼等待他对我的审判。
“早就觉得你有些奇怪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装得多好?我就等着看你的把戏,露西你别以为我可以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
他把我丢到客厅的沙发上,我趴在沙发上急促的呼x1空气。还没等我缓一会,他不知从哪得的皮带落在我的背上,皮带刚落下是钻心的疼,离开以后火烧一样疼到极点。
弗兰克一边打一边羞辱我:“何佩义是露易丝的前男友,怎么?你连他也g搭上了?让他帮你配钥匙又是卖画的,你说你是不是要跑出去给他送上门?我想他要是知道了咱俩的事情,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我心里呵呵笑,你和你妹妹那回事暂且不说别人怎么看你。就我来看,如果说没把我和何佩义这两个不想g的人搅进来或许我能理解,但是你把两个无辜的人搅进来我就觉得无b恶心。何佩义也不过是给你妹妹转移感情的备胎罢了,你心里明白还拿这个羞辱我?
还有何佩义怎么看我?怎么看我都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大概打了二十多下我开始麻木,但他也不再打了,抱起我上楼。
我不想抱他,可他强制我抱着他的脖子,背部的伤痛每扯一下都是钻心的,我还是那样倔不肯再抱他,他也无所谓地把我抱回了四楼。
回到四楼的大床上,打开灯,从三楼找了药回来给我上药。
衣服揭下来的时候都是疼痛,像是在撕扯我的r0u一般,但我咬紧牙关一声都没哼。
上完药以后我以为他会离开,没想到他撑到我身上,剥我的底k,我本要反抗,可他压着我的脖子。
“背上才上了药,伤口要是又撕裂了怎么办?”活脱脱一副猫哭老鼠的架势。
他y生生就这么进来了,动了几下我就流出了汁ye通畅了他的进出。我恨这个时候的自己,每一秒都是煎熬。
“你要明白你只是我的。”他在我头顶上方说:“千万不要再去招惹他人,要不然你试试。”
说完他开始在我身上用力0索,他一下子就0到了我身上的钱。
结束以后,他就把我身上的钱也拿走了。
我躺在床上,黑漆漆的屋子,他把yan台和门都锁住了。我竟笑了出来,是那种痛苦又觉得好笑的笑,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第二天晚上我喝了弗兰克倒的一杯水之后浑身燥热,正巧他帮我擦身t。
“不要擦了。”我靠着墙,声音竟是sheny1n。
“为什么?帕子都消了毒的。”他的声音里竟有调笑。
他打开我的双腿,帕子在我sichu大力擦拭,不过一会便变为挑逗,我能感到他的两指掰开我的下面,由轻至重按压花蕊,中指深入到了身t里面。
“不要。我不要。”我撑着他的肩。
“你像是不要的样子吗?”他给我展示毛巾上的yet,然后丢到地上。我的下身早已ga0cha0了,此时夹着他的中指剧烈收缩,汁水流淌到了大腿,我的脑子里又热又胀不断叫嚣着想要更多。
“你给我下药了?你说话不算数。”我喘着气。
“是你说话不算数啊,我没有。我只说过对我的玩具我不屑下药,是你先不想做我的东西,而且在这里我才是规则的制定者不是吗?我想你没资格质问我。”他说罢吻落我早已僵立的rujiang上,我轻颤一声,抱着他的头,又热又滑的舌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