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同心1(1 / 1)
……自己来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喜山才慢慢意识到,弗妄不再动了。
又粗又硬的肉棒仍插在小穴当中,很难不注意它的存在。
……抵得好深。
“唔…”
喜山头晕脑胀地抹了抹汗,才刚刚举起手臂,就感觉到肉棒小幅度抽离了一些,令发肿的肉穴随之外翻。
她倒吸一口气,于落手时坐下,又将那物含入进去,此时手已经扶在弗妄身上了。
下一刻,挺身往上,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耸动起来。
因有些害怕那只眼睛,她是侧转过头来的,从左侧抱着弗妄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喘气,按着那宽阔圆润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坐去。
坐满了。
一下、一下地顶,顶到最深之处,汗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乱。
而他倒是干爽清冽的。
斗笠摘了下来,还穿着那黑色的外袍,只把性器露在外面,将一丝不挂的喜山搂入怀中——怎么看都是妖女勾引圣僧犯戒的画面。
喜山一下子转不过弯,有点没想通,事情怎么就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明明这人招惹不起,明明…师兄已经复活了呀……
遥想当年,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师兄以外的人做这种事,以前一而再、再而三勾引男人双修,是因为不知道师兄什么时候会醒,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醒,但现在师兄已经醒了。
明明不应该的,如果被师兄知道了……
喜山茫然地想着,突然感觉到他控制着自己停在空中,不能再往下坐了。
长长的肉棒隔在两人中间,肉穴只含着龟头端口,才一抽离,喜山就难受得厉害,身体轻颤着。
眉眼淡然,略微有些冷,喜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他说:“你在走神?”
“…转过去。”
鸡皮疙瘩顺着后背爬了上来。
她下意识否认:“没…”
话音落下,弗妄直接上手提起了喜山的腿根,让她翻转过来,背靠着坐在他身上。
单手扶着肉棍,另一只手掰开穴口,对准,贯入进去。
同时让她不得不前倾身体,跪坐在地上,从后受着插入。
“啊…!”
喜山即刻发出呻吟,脑袋轰了一下,不知道抵到了哪,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腿。
她想起身,但因为抖动得太过厉害,两条腿滞在原地,被插得来回摇摆,越陷越深。
整根进去,整根出来,肉茎包裹着浆液,反射着晶亮的液体,很快又插入穴口当中,隐没不见。
喜山越叫越大声,双腿抖得厉害,像是失控,穴肉都夹紧了。
弗妄重重呼出一口气,用力将她按在身上,带着她一起俯下身来,将她完完全全压在身下。
用力捣弄进去,愈发加快了速度。
喜山尖叫着喷射了大量的清液,就连这些液体液,也全被他堵回穴口。
小穴鼓胀,肚子也隆起了弧度,显露出粗长的肉棍在中间顶弄的痕迹,几十个来回以后,弗妄终于按着她的双手,慢慢停下来了。
喜山在他的怀里剧烈颤抖,泪眼模糊,感受到双腿之间慢慢流出白浆,也渐渐能够从茫茫的白色下落,看清眼前的画面了。
看到大手揽着她在怀中,在地上铺上了衣服,已经被口水染湿,把她按在上面。
肉棍却迟迟没有抽出来。
久到她已经从高潮中下落了,仍然感觉到穴肉在紧夹着肉棍,不能闭拢。
太硬、太深,她想把那物挤出去,可它纹丝不动,不再抽动,却没有离开。
喜山尝试撑起身体——
却发现弗妄牢牢按着她的手,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用力,把她固定在地上。
喜山猛然觉得不对,想要转过头,感受到弗妄俯下身来,从后贴着她的身体,真正完全限制她所有移动的空间,就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上脊背,沉默之中,只有潮湿的气息洒在她的后背,突然之间已经抵进深处的肉棒再次向前伸展,变大、变长,在挤满小穴之后,继续膨胀起来。
小腹慢慢涨大,小穴中的那物,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终于挤进了禁忌的幽深之地。
喜山瞳孔剧烈震动,身体完全经受不住更多,她尖叫,嗓子都哑了,泪水涟涟。
弗妄突发善心一样,俯身吻走她的眼泪。
插入身体的性器进一步延伸,布满至深之处,从四面八方喷射着温热的液体,浸润喜山的身体。
喷射的液体一再凝实、扩散,游走在周身筋脉当中,酸涩感蔓延,直至喜山大汗淋漓,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之间,昏死过去。
……渐渐往回收,肉棒插在小穴当中,小腹也平坦起来。
仍有精液在她小穴中喷射,从穴口缝隙里流出来,弥散着腥气。
喜山嘴唇苍白,轻声嗫嚅着:“…什么……东西?”
弗妄没有说话。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快感慢慢平息后,只剩疼痛蔓延上来,几乎难以呼吸。
努力攀爬起身,却无果,只能等着他将自己抱起。
她软软地挂在弗妄身上,侧转过头,红着眼睛又问了一遍。
“那是…什么……”
弗妄还是没有回答,就这样抱着喜山,直到肉棒完全软掉,不能再塞满小穴,大量的白色浆液从她身体里喷射出来,染湿黑色长袍。
这才伸出手,拨弄小穴,帮她把浊液清理干净。
喜山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捏住——
然而指甲扣入他的血肉当中,弗妄纹丝不动,喜山却感觉到疼。
她下意识松手,疼痛不再,喜山眼睛瞪圆。
不敢置信地看着弗妄,再次举起他的手,用长长的指甲划开他的手背。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臂的疼痛,捂住手,松开一看。
手背上出现了同样的伤口。
喜山舔了舔嘴唇,轻声问他,“不是,帮我,解除控制的么?”
他不回,喜山就又问,“骗我信任,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的吗?”
弗妄的视线直射过来,他的表情很淡,不辩喜怒。
听到他说,“就因为我之前是出家人,所以,我对你,就不能有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