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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成为了大佬身边的beta心理抚慰师。
为了苟活,他只能战战兢兢地捂好自己的马甲。
给大佬做心理疏导的第一天。
喻宴乔:你一定很恨你的爱人吧!
大佬:我很想他。
喻宴乔:想杀了他?!我懂。
第一阶段疏导结束。
喻宴乔:你现在应该放下仇恨,继续自己的美好人生。
大佬:不,我更想他了,想吻他要他。
喻宴乔:qaq斯,斯德哥尔摩???
第二阶段疏导结束。
喻宴乔再次振作:听说您身边出现了新的伴侣,应该可以安稳地度过您的热潮期了吧。
大佬:嗯,我昨天又梦到他了,我把他的手脚捆在床上,他哭着求我,好美,我想……
喻宴乔一脸麻木:不,你不想!
第三阶段疏导结束。
大佬: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喻宴乔:……我没有。
大佬:我有。
喻宴乔一点都不想听他的虎狼之词:你别说,会被锁文!
秦谈推开轮椅站起身,反手扣住他,单薄的唇轻勾:“喻宴乔,我抓住你了。”
喻宴乔:?
喻宴乔:!!!
【自私自利,只爱自己的受 vs 疯批双相情感障碍攻】
詹鱼抄起身边的椅子,就往黄毛头上砸。
黄毛被砸得猝不及防,脑子嗡地一下,直到赤红的鲜血流下,糊住了他的眼睛,他才反应过来,剧痛在头顶炸开。
“啊--”黄毛惊叫一声,手里的玻璃瓶哐当落地。
在场的人都被惊呆了。
詹鱼提着一口气,颤抖发软的手缓缓紧握成拳。
粥店安静得只能听到黄毛野兽一样的低吼,夹杂着愤怒和痛苦。
黄毛颤着手摸了下头顶,只摸到一手的血:“你他妈的狗杂……”
他嘴里的脏话还没说出来,詹鱼抬脚一踹,整张桌子被掀翻在他的身上,连带着没喝完的粥,汤汤水水撒了一身。
黄毛被桌子撞到了腹部,顿时翻江倒海,疼得他整张脸煞白,无意识干呕了一下。
“老大!”守在门口的三个人直接吓懵了。
他们是听到线人说詹鱼进了医务室,还有人说在粥店看到他,看着虚弱得很。
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敢找上门,想一雪前耻。
但现在……
这他妈叫虚弱??到底是线人对虚弱这个词有误解,还是他们的线人里混进了仇家??
“老大!”小跟班叫了一声,抄起一张椅子就朝着詹鱼冲了过去。
詹鱼往前跨出一步,踩着侧翻的桌子,揪住黄毛的衣领,就是一个过肩摔。
黄毛瞳孔骤缩,腹部的疼痛还在,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已经悬空,脖颈被衣服勒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下一秒。
“砰”地一声响,黄毛像是块破抹布被摔在地上,小小的粥店都因为他而微微震颤,扑簌簌地落下一层细灰。
傅云青进粥店的时候,正好看到詹鱼手里拿着破碎的玻璃瓶,尖锐的碎玻璃抵在黄发男生的脖颈上,稍一用力就会见血。
“还有谁要来?”詹鱼惨白着一张脸,脸上却带着笑。
围着的三个男生面面相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们哪里见过打起架来这么不要命的,哦,不对,是这么要别人命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被吓住了。
这他妈就是个疯子,不要命的。
“我告诉你小黄毛,”詹鱼拽着黄毛的衣领,笑道:“我就是生着病也能揍得你妈都不认。”
说话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黄毛捂着肚子,疼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说,生怕自己声带震动会惊扰到抵着脖子的玻璃碎片。
“詹鱼。”有些耳熟的声音穿过混乱的战场,传递到耳边。
詹鱼微愣,有些混沌的大脑有一瞬的清醒。
有人握住他的手腕,詹鱼下意识要反抗,但对方的手很稳,力气大得吓人,根本挣脱不开。
“没事了,”男生的声音里带着哄劝,手轻轻包裹住他紧握的手,一点点掰开,“没事了,小鱼,把它给我好不好?”
詹鱼恍惚了一下,对方趁机拿走了他手里碎掉的玻璃瓶。
黄毛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詹鱼闭了闭眼,再睁眼,看到蹲在他面前的男生。
男生的个子很高,挡住了门口刺眼的光,额发有些凌乱,即便是这样糟糕暴力的现场,也没能让他显露出惊慌或者是其他情绪。
就好像这只是在教室上课,在操场打球一样稀疏平常。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这样的平静所感染,詹鱼激烈跳动的心跳也突然缓和下来,绷紧的神经也随之放松。
“好学生不用上课吗?”詹鱼扯了扯嘴角,试图站起身,但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在失去意识前,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操,别摔着我。”
傅云青伸出手,接住了朝着他倒下的詹鱼。
男生身材清瘦,隔着衣服能摸到他突兀的肩胛骨,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傅云青搂着他,手上略一用力,把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