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1捌χYzvíρ 欲擒故纵谁不会啊(1 / 1)
王照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已经洗完澡乖乖在床上等了近一个小时,周广陵还没有来她的房间。
她急于找到一个答案。
他不来,她只好去。
主卧的门关着,她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
王照安第一次进周广陵的卧室,安静简洁,看久了还有些寒意。
见他正拿毛巾擦着头发,她主动想拿过毛巾帮他,又被他发现,接了个空。
“那天我光顾着自己不想要,没有考虑你忙了那么多天,回来就想放松一下,是我不对。”王照安有些拘束地坐下,叹了口气,“总要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吧。”
周广陵不吃这一套,“过了这么多天才想起来挽回?反应够快的。”
“因为奶奶快出院了,我过不了几天就得回来。你的气不消,我自己也没好日子过。”她摆弄着自己睡衣的一角,卷起来又松开,“你要是说我不用再回来,那你爱生气生你的去,我才不管。”
他一扬眉。
这话倒是真的。
“那你说我还用回来吗?”
“你说呢。”
“还有,你问我为什么不回自己的住处……”见周广陵大喇喇在床边坐下,王照安说话间让毛巾从他手心脱出,自己在床上跪直身体,“我一个人待够了。”
“不怕你笑话,这几天我都和我妈睡一起,黏得她都开始嫌我。”她很娴熟地给他擦完头发,最后张开五指从他的发间穿过,顺了顺毛,“今天她要睡在医院,不能陪我。两件事正好凑一起,算是巧合吧。”
“没请护工?”周广陵问。
“请了,我爸怕护工虐待老人,所以还得找个监工。”她说。
“放摄像头。”
“他又不好意思直说他不相信人家。”
王照安看他脾气下去了点,感觉哄得差不多了,就照例去解他的衣服。
周广陵瞥了她一眼,“喝多了,做不了。”
“你原来不也喝完酒做过吗?”
“一杯和一瓶,五度和五十度一样么?我还要给你出个酒精含量检测报告?”
“不用。”
看着她手底下一僵,他忽然咧嘴乐出来,“招数白使了吧?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你该干嘛干嘛去。”
王照安收回手,心头涌上来一股失望。
“为什么我酒后的醉话你能听,在床上被你弄得没办法时说的胡话你能听,清醒理智地对你说的话,你却一个字都不信……”
又来!又来!
看着她红着眼睛压抑哭泣的委屈模样,周广陵有一刹心下恻然,转瞬又难免烦躁。
“行了!”他抓挠着头发,怒喝道,“不就是想要么,我给你把阿九叫过来够不够?”
王照安一愣,高声回他:“好啊,让他来!”
周广陵果然拿过手机拨通了阿九的电话。
“喂,林——”
她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在阿九还没说完话之前说道:“是我,王照安。刚才误触了,不好意思。”
“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没有。”
“好的。”
“嗯,不好意思。”
周广陵懒懒地看着王照安。
欲擒故纵,谁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