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上的第一个人是你在人界修行时的师兄(4 / 20)
含着一口血的小猫没法说话,只能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时间,你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他鼻尖的小痣发了一会呆后,索性直白地问,“你刚刚说出他的名字,是在试探我,对吧?”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一声闷雷响动,转瞬之间,无数细小的雨滴随风飘落。
他指尖灵光一闪,一层薄薄的灵力屏障包裹住了你们二人,将雨丝通通隔绝于外。
可惜不过数息,屏障就碎裂了,与此同时,他也已经维持不住人形拟态,继猫耳之后,他的体形开始缩水。
又是一阵微光,眼前的人就又变回巴掌大小的猫咪,病恹恹地卧在你跟前的那块草地上,整只猫都被雨淋的湿哒哒的。
你蹲下身,用食指摸摸他的下巴,“是吗?”
柔软的猫毛轻轻拂过你指腹上的咬伤,一时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痒,还是隐隐作痛。
他点点头。
然后,你看见他伸出还沾染你血丝的舌头,轻轻舔了下你的指腹。
舔舐之后,伤口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疤痕,仅存一些痒意。
果然,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施法烘干了他的毛发,把他重新揣进包袱里,自顾自地凑在他耳边说,"以后就叫你小咪好了。"
你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酷暑难耐,你性子贪凉,所以整条龙沉在湖心深处懒洋洋地眯着眼。
"路名秋。"在阳光的浸透下,湖水悠悠,你轻易就捕捉到岸上人的身影。
来人一袭白衣,身背一柄黑色长刀,神色淡淡地站在离岸边最近的柳树下。
“师兄……”你说这话时,尾音拖得很长,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自那一夜起,除修炼外,你们二人几乎日日形影不离。有时兴致来了,你还会缩小体型,缠在他脖颈处,陪他一起修炼。
只是近来几日,夏日炎炎,又撞上你一年一次的情潮期,浑身燥热的不行,只得窝在师兄居所旁的小湖里强撑着。
师兄转修刀道刚有起色,正是关键的时期,你不想让他为你分神太多。
偶有的陪伴可以称得上情趣,但情潮期,你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路名秋。”见你迟迟不浮上来,他收起长刀,褪去鞋袜,踏水而来。
“师兄,好慢啊……”你抱怨道,伸出尾巴尖,勾住他的脚踝,轻轻往下拉。
他顺着你的力道下沉,披散在肩头的长发随着水流浮动,露出了他通红的耳垂。
你把他圈进怀里,心急地舔吻他紧闭的嘴角,蹭出一个个小气泡。
“别在水里。”发出这几个模糊的字音后,师兄含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转头避开你试图更进一步的亲吻。
夏热,情潮期,老婆在怀,敢问还有哪条龙可以把持得住?反正……不会是你。你难耐地咬咬舌尖,又亲亲他的眼睫,才不情愿地稍微松开他,化回人形,一起浮到岸边。
刀道不比无情道的心法沉淀,而是实打实的技法修炼,修行不过半载,师兄胸前就鼓起一层薄薄的肌肉。现下白衣被湖水浸透,湿哒哒地黏附在胸前,透出大片欲色。
你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物,揉他微微鼓起的乳肉。
师兄还是很不习惯,当即抓住你手,"别,很怪……"
"真的不可以吗?"你反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紧紧地贴住他的手心。
师兄红着脸,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点点头,"你……可以。"
一开始,你还会根据师兄的神色来调整揉的力道,但那萦绕在耳的闷哼与低喘,让你忍不住头脑发热,指节发力,改揉为捏。
一声短促的呜咽声后,他柔软的乳尖立起,热乎乎地抵着你的掌心。
老婆,好乖,好喜欢……
你扯掉师兄扣的整整齐齐的腰带,露出他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坠在雪白乳肉上的艳色红珠再也无处躲藏,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路名秋,别弄那里了。"师兄难得主动地伸出手去套弄你的阴茎,用手心的薄茧轻磨着你的龟头,"直接来吧……"
"不行。"你笑眯眯地拒绝他隐晦的求饶,低头含住另一边还软乎乎的乳粒,重重的吸吮起来。
老婆,好甜呀。
老婆……
忽然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师兄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是,当时?
你迟疑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微蹙的眉间,“路名秋,你的耳坠,哪里来的?”
刹那间,勃发的欲念宛如被冷水猛然浇灭的火堆,嘶嘶地冒着白烟。你无法抑制地周身发凉,心跳加速,在一阵惊惧中,缓缓睁开眼。
意识逐渐回笼,你的目光缓慢地聚焦于近处的一点,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你盘起的身躯上。
原来,这是一个梦。
你躺在暖烘烘的火堆旁,听木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响,心有余悸地摸摸耳坠,然后,再一次,偷偷地想念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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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与龙界的交界处,莽莽林海,一望无际。早前的一场急雨,泼湿了枝叶,现下夏雨虽停,仍有雨珠缓缓滑落。
"名秋,再会。"
那么小的一团毛球贴着你的脸轻喵一声,从你的肩膀轻盈地一跃而下,转眼便钻入密林深处,难寻踪迹。
你撑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纸伞,目送他远去。
北岭明山离交界处不过几百里,你完全可以再护他一程。
猫,都是这么心急的么?
你挑挑眉,侧身避开朝你挥来的冷锐剑光,慢悠悠地收起黑伞,甩掉上面的水珠。
这些天,从一直窝在你的包袱里犯困,到开始趴在你的肩上喵喵叫,他似乎越来越信赖你。可惜,分别在即,又有不长眼的东西追了上来,虽称不上难缠,但显然,他不愿再等。
小猫蹭蹭你的侧脸,留下一句再会,便不见踪影。
你足尖轻点,向后一跃,抽出腰间玉扇,兴致缺缺地解决完这群不识好歹的蒙面修者。
你本来还打算带小猫去黑鸣那看看,现在想来,倒是你一厢情愿了。
还是先回一趟家好了。
离家前,你特意在入口处留下了一道禁制,来保护你这些年收集的珍宝。
现在,禁制完好无损,你的家却被砸的乱七八糟。
床榻,桌案,凳,柜架,无一幸免,精心摆放好的珍宝玉石则散落在地,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你的床,甚至,被暴力劈成两半,一半成碎渣,一半歪斜在角落。你认命地叹了口气,从一片狼藉里开始翻找珍宝玉石。
能任意进出你的洞府,大肆破坏却对珍宝熟视无睹的,除黑鸣外,不做他选。
从你有记忆起,不管是冒险寻宝,还是单纯的玩乐,都少不了他的身影,简单来说,黑鸣是你最好的朋友。
这种要好一直持续到某个玩乐后的傍晚,他突然转过头,神情倨傲地对你说,“我得走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长而密的眼睫上,泛着细碎的微光,你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不知自何时起,黑鸣对医道起了兴趣,更不知自何时起,他决意寻求医道真谛。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你只记得他离去时,眼底深处那不似作伪的期待与喜悦。
黑鸣再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