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来自另一个阶级的校草混混的自卑与圣父校草的烦恼(3 / 14)
罗轩惊呆了,这是什么有钱人的自我修养吗?这么体贴的吗?不是说抢了他女朋友吗?妈的,那这是在干什么?炫富?不不不,这炫富语气也太温柔了他接受不了。
……?
孟梁也惊呆了,他知道余情脾气好,但没想到这么好,这是在干嘛?要不是余情是个男的,他真的以为这是在追他,这也太温柔体贴了,什么贤惠人妻吗这是?
在余情殷勤的目光下,孟梁艰难地拿过外套,穿上给他看。
“好看的,适合你,穿着合适吗?”余情问他。
“……嗯。”能有什么不合适,他收下才是最不合适的,但看着余情等待他回答的双眼,孟梁说不出拒绝,只能说:“谢谢。”
“应该的。”余情笑笑,“你们伤口都处理完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有没有其他想要检查一下的?要么再做个全身体检?”
“不用!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罗轩赶忙插嘴。
“好吧,”余情毫不介意地说:“那我不打扰了,在车里等你们。”
余情出去后,罗轩看着桌上的袋子,喃喃道:“……他送你纪梵希。”
“你能别用那种他在泡我的语气说话吗?你听着跟想把女儿嫁进豪门的财迷老父亲似的。”孟梁捂脸道。
“……他只是因为你出去可能会冷就送了你件纪梵希啊我的宝贝女儿!”罗轩摸着孟梁身上的外套感叹道。
“……操,你闭嘴吧。”孟梁闭眼。
等田浩然也过来后,他们被赵主任亲自送到了医院门口,路上赵主任还提着装药的袋子跟他们再次细致交代换药的时间方法以及其他注意事项,并亲切提醒一定按时过来复查,来了就跟前台说是余情的朋友,会有人帮他们安排妥当的,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带,人来了就行,千万别客气。一路送到医院门口,跟他们道别后,他们又被等在门口的司机接回了车上,一路体验着生活不能自理般的贴身照顾。
田浩然的女朋友没有跟着去检查,坐在车里等。上车之后,他们才看到躺在后座的男生身上的绷带,不知何时他的伤口也被处理好了。
“我去跟王院长打个招呼,你们稍等我一下,一会儿让吕叔叔,哦,就是刚刚你们见过的司机,让他开车送你们回家。”余情跟他们说了一声,便下车进了医院。
他们一回来,吴采欣就瞥眼看了看司机,见他规规矩矩地坐在驾驶座上,没有转头看他们,这才激动地小声跟他们说:“刚刚你们进去之后,那个……那个小少爷就坐在我对面,打了个电话,就有人开车过来给他送衣服,不是普通那种送,是两个穿西装的人,拿着好多件放在防尘袋里的衣服过来的,他们后来说话我才知道,他们是纪梵希的啊!他们亲自拿着衣服过来给小少爷选诶,根本不用自己去店里,打个电话就有人带着衣服过来让他选了!我像在看电视剧一样!”
几个男生本来对衣服不是很感兴趣的,但听到这一段也不由沉默。
确实,真的像在看电视剧一样……妈的,有钱真好。
“而且啊,”吴采欣神色更激动地看着孟梁,对他说:“他当时选了一会儿选不出来,就问我‘你知道孟梁比较喜欢哪种风格吗?’,啊啊啊,他说话好温柔哦,他看着我单独跟我说话我都脸红了,然后我说不知道,他就自己选了两件,那个工作人员还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有好几层,戒指、手表、项链、耳钉、袖扣、腰带什么都有,他们问他需不需要配饰,他本来想拿其中一个手表的,又犹豫了,最后跟他们说‘先不用’,呜呜呜孟哥,他本来还要再送你一块手表的,羡慕死我了,我不求手表,送我一件纪梵希的衣服也好啊……”她伸手去摸孟梁身上的外套,羡慕之情滔滔不绝。
“……”孟梁觉得今天他的内心真是翻江倒海,一刻不停。
“你男朋友还在这儿呢,我还会喘气呢吴采欣!”田浩然把她给拽了回去,假意生气道。
“……我也想要纪梵希。”吴采欣靠在他怀里眨眨眼,撒娇道。
“……你还是当我死了吧。”田浩然推开她。
“哼。”吴采欣当然也就说着玩玩,几万块拿来干嘛不好,当生活费都能过好几个月了,用来买一件衣服也太浪费了。
余情打完招呼回来坐上了车,问他们:“你们家都在哪儿?跟吕叔叔说一下,他好规划路线。”
几人报了地址,车子启动。
车上一片沉默,余情倒是看着很自在,没觉得有什么,剩下几人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假装气氛并不尴尬。
还没开两分钟,躺在他腿上的男生突然坐了起来,恍惚地左右环顾,看了看车内陌生的环境,看到对面几个不认识的人,转头又看到了余情。
“我这是在哪儿……”他问余情,看着还没完全清醒。
“在车上,我们刚刚从医院出来,这会正要送大家回家。”余情答,“你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医院……?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他抗拒地要下车。
余情赶紧把他拉回来,“我们已经去过了,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医院?!你问过我意见吗?”他吼道。
“你受伤了,当时喝醉睡着了,没办法说话,你伤口有点严重,我自作主张先带你来医院处理了一下,以免伤到什么重要的器官。”余情小心翼翼地跟他解释,又问他:“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你当时跟别人打架了。”
“花了多少钱?”他问。
“啊?”余情没听明白。
“去医院,花了多少钱?”他重新问了一遍。
“没有花钱,是我认识的叔叔的医院,不用钱的。”余情解释道。
“……”他听完,愣了两秒,又问:“喝酒的钱呢?我记得我当时在一个烧烤店喝酒,我付钱了吗?”
“我付过了。”余情说。
“……”他又安静了几秒,然后问:“我打架了?跟谁打的?打伤了吗?”
“跟他们,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他们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你已经醉倒了。”余情向他眼神示意对面的几人,意思是就是跟他们打的架。
他看了眼几人,发现他们身上多少都有伤口包扎的痕迹,还有个男的腿上打了石膏,他转头,语气毫无波澜地继续问余情:“打伤了要赔多少钱?”
“这个我们还没来得及商量,刚刚急着来医院。”余情回答。
“……”他闭了闭眼,对对面的几人说:“报警吧,把我抓起来,我不会赔钱的,我没钱,你们要不解气我可以让你们揍一顿。”
余情忙道:“没事,我来给就行,别报警,你马上要高考了,别想这些了,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好好考试。”
“……哈。”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眼眶红了。
“彭檐椋?”余情担忧地叫他。
“考什么高考,有什么好考的!有什么意义吗!哈哈哈!余情,我不考了,老子不考了!我根本考不上好学校,就算考上了,又有什么用!?啊?!我这么努力学习有意义吗!?去他妈的吧,报警!老子去坐牢!去他妈的狗屎高考!”彭檐椋边哭边笑,发泄般地吼道。
“……彭檐椋,你别这样,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吧。”余情试着伸手去安抚他。
彭檐椋抬手去擦眼泪,红着眼睛对余情说:“你知道我这次模考考了多少吗?”
余情不敢接话。
“500,比一本线还低,别说98521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