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老板娘惹怒其姘头(剧情)(7 / 10)
会,便自行恢复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他暗自握紧拳头,迅速上前一步,在多琳的唇上落下一吻,才开口回应:“早上好!”
瑟维斯的这一举动倒让多琳有些意外,她挑眉调侃似的觑了对方一眼,没再主动开口说些什么。
还正酸着的艾格尼斯自然没心情掺和进来,便继续保持着沉默。
而瑟维斯则被多琳这好似调戏人般的眼神看得有些腿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诡异的静默便与这静立的三位擦身而过,在没有其他人的走廊上肆意游荡。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一起去看看咱们的家主阁下吧!”
这句话宛如一双温柔却有力的手,及时地托住了差点站不稳的瑟维斯。
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的凯尔索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有两个多余的家伙,于是用一个白眼表达了自己对不请自来之客的嫌弃。
“在抵达这里的当天,我们就收到了巴特勒先生的信函,邀请您参加他的妻子卡萝的生日舞会。”
“卡萝?他妻子不是叫康妮吗?”凯尔索皱眉,不知道该怀疑自己的耳朵,还是该怀疑自己的脑子。
“新的妻子。”
凯尔索嗤笑一声,鄙夷道:“他倒是换得勤。”
“并没有换,原来的那位还在,而且听说两位夫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
“那可真够乱的。”凯尔索的话刚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的情况也没比别人家里的好多少,便一脸被噎住了的表情不再开口,由着多琳给他盥洗更衣。
当天傍晚,在如血的夕阳的护送下,契布曼家的豪华马车安全抵达了巴特勒家的宅邸。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小外甥,凯尔索!”一名相貌平凡,衣着华贵的中年男人在两位美貌女人的陪伴下,对着需要他亲自出来迎接的最后一位的贵客,咧出一个过分热情的笑容,“总算是把你给等到了,我还一直担心你来不了了。真是上帝保佑啊!”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因为路上遇到点小麻烦耽搁了一会儿,希望没有迟到。”凯尔索只对自己来迟的原因稍作解释,并没有闲情逸致跟他这位名义上的舅舅——上一任家主妻子的弟弟寒暄。
“没有没有,你到的时间刚刚好,晚会还有好一会儿才正式开始,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你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下吧!”
巴特勒的殷勤谄媚让身旁的女人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这位老爷仗着自家的财富,向来是趾高气扬,直接拿鼻孔看人的。所以能让巴特勒如此卑躬屈膝的,可想而知,对方该是何等的富贵显赫。
随即,巴特勒招来自己的执事威尔,让他带着尊贵的客人前往准备好的房间稍事休憩,并嘱咐他一定要招待好尊贵的客人。
“这边请!”比巴特勒要高出一个头的威尔躬身行礼,得体恭谦的笑容柔和了线条过于凌厉粗犷的英俊脸庞。
当晚的舞会只有被邀请的凯尔索一个人参加,“夫人”没有一同前来,而其他人又身为他的侍从,自然是没有资格陪同参与这上流社会的宴会的。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正着手料理这一路上的收获。
留守在房间里的三位围着小圆桌,看着桌面中央团成一坨的白色大绒球。
多琳:“这是一条……小白狗?”
艾格尼斯:“看它脸窄嘴又尖的样子,应该是狐狸吧!”
“呜——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家伙!”小家伙终于把头伸出来,一脸愤慨地嘶吼,“老子是狼,是血统纯正没有一根杂毛的纯种雪狼!”
瑟维斯皱着眉将它的头按了回去,不掩嫌弃道:“吵死了!居然是只会说话的白毛狼。”
“老子还可以变身成人,只是现在受了点小伤才暂时维持着狼的形态,等我恢复过来,就把你们给……”小雪狼龇牙咧嘴,企图以凶狠残忍的表情威胁吓退三人。
但是它的恐吓还没说完,瑟维斯就再次将它刚抬起来的头又给按回去了,开口仍是嘲讽:“啧,还是只说话粗俗的狼人!”
小雪狼现在是憋屈,十分的憋屈,这些长得很好看的人的反应根本不在它的意料之中。
之前的那些人一听到它会说话,而且还会变身,没有不害怕、不对它毕恭毕敬的,就算有胆子大的,也会出于谨慎,赶紧将它给放了。
可是这几人不仅不怕它,还一副很感兴趣想把它剖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以及非常嫌弃恨不得把它的嘴缝上的表情,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知道它究竟会死在谁手里的表情。
小雪狼现在是懊悔,异常的懊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偷懒贪近,选择了那条路,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
小雪狼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露出一副悲天悯狼的哀伤表情,试图引起三人的同情,唤醒他们的良知。
可惜……他们没有。
“哦?它这是在示弱,向我们求饶么?”多琳的脸上的惊讶有些浮夸,她双手合抱在胸前,“噢!我们可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啊,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一只已经受伤的小动物呢?”
在场的能算得上是人的只有一个,可很明显,这人也根本和“善良”、“好”这两个形容词搭不上边。
这下,小雪狼是真的想哭了。
舞会进行到一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便装不下去了,开始对自己带来的舞伴上下其手,毫不顾忌地亲热起来,而只身前来的则调戏起故作腼腆的美貌侍从,或者在别人的邀请下,一起玩弄对方的舞伴。
不多时,整个宴会厅里就只剩三两个衣着完好的人,凯尔索便是其中之一,他自舞会开始时便一直坐在角落里那张单人沙发上,神情冷漠地在一旁观看这场混乱无趣的群戏。
他那英俊的面容和健壮的身材使他在踏入这宴会厅的第一步起,便吸引了全场一半以上的人倾慕的目光,大多数是女性,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喜好同性的男性。
凯尔索绕过捧着一对傲人双峰准备摔进他怀里的名媛或者交际花,避开撅着两瓣翘挺企图贴在他身上磨蹭的各式男子,寻了个最冷清的角落就坐。
那张英俊的冷脸能吓退不少人,同样也能吸引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不远处的长条沙发上,一青年男子正左拥右抱着一对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年轻男女,还向凯尔索投去贪婪饥渴的目光,这人正是以一己之力,让低调了近百年的家族在当地一下子闻名起来的贾尔斯——拉瑟福德家的小儿子,其骄奢淫逸的程度让当地不少老淫虫都望尘莫及。
贾尔斯怀里的这俩尤物是他近日新收的一对孪生兄妹,不仅将他们带回家里没日没夜地厮混,就连出门办一点小事都一定要把他俩带上,可见是真的喜爱得不得了。
但这会儿,他的注意力却转移到了凯尔索身上。
这是他从没有玩过的类型,英俊、伟岸、高贵、看谁都带着一股轻蔑的傲慢,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如果能将其压在身下肆意鞭挞,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
征服那些身段柔软、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不算什么本事,若是能让这个极品男人也雌伏,那才是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
还在心里鄙夷这个长得丑、那个姿态做作的凯尔索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某个人的幻想中被翻来覆去的亵玩,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正准备起身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请阁下喝一杯酒?”贾尔斯只身站在凯尔索身前,他的言谈举止无不像位绅士一般。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