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他可以接纳文渠远的一切(微/幻想)(8 / 9)
场的周旋,更是得心应手,旁人都折服于他四两拨千斤的本事。
林文钦想,这样雷厉风行又铁板一块的文叔叔,恐怕所有的犹豫和温柔都给了他。
他见过文渠远在电话里冷声教训下属的样子,那么不近人情,高高在上,几个字就能让电话对面和身边在场的人感受到他的威严。
可是文渠远从未这么对待过他,就连面对他无理而无耻的索要都没有真正发过脾气——之前无非是冷落几天,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文叔叔也可以有不开心生闷气的权利。
想到这些,林文钦感到更幸福了,不仅肉体得到充实,心里也涨涨的,满腹喜悦无处发泄,都化作情欲的催化剂,他更卖力地夹紧文渠远,被反复抽插搅出的骚水流个没完。一波波快感从尾椎处涌上,他的眼睛快要聚不了焦。
“文叔叔,再用力点,求求你……啊!好舒服……”林文钦小声地叫,哀求着亲亲文渠远的眼睛和额头,舔去他鬓边的汗珠,转而带着淡淡的咸味和他接吻。
文渠远太久没有感受过被欲望支配和掌控的滋味,不管怎么干都仿佛干不过瘾。
林文钦的大腿已被他掰着打开到极致,腿根肌肉因快感而紧绷,时而微微抽搐,两瓣圆圆的臀肉早就给撞得通红,交合处随便摸两下就是满手的水,肉穴也在更加饥渴地吞食粗硬的肉棍,一层层地绞紧包裹上来,噙住龟头吮吸不放。
少年的性器始终硬着,一直没有得到抚慰,文渠远想帮忙撸几下却遭到躲避,林文钦摇着头说不了太多话,只反复请求文叔叔多操操里面,把他操射就好。肉穴越夹越紧,痉挛的频率也随之增加,像是要把精液硬生生地榨个干净,文渠远极力自控忍过高潮前的舒爽,才得以继续顶弄。
“呜呜呜……文叔叔……慢、慢点,里面太酸呜呜……”林文钦好像有些崩溃,颤抖着双腿想要并拢,但被文渠远的大手压制,合了几次都没能合上。屁股里湿热得像要化了,淫水喷了好多回,他被干到高潮时直吐舌头、腰胯高高挺起的丑态也尽数给文渠远看在了眼里,随即被操得更狠。
“别发骚,”这次文渠远不想再压抑对林文钦施以言语侮辱的冲动,他发现这种程度的脏话会让对方更兴奋,并且他的确认为林文钦太浪,“里面酸么?刚才不是很喜欢?看你,喷得到处都是。”
“嗯、嗯……喜欢的,”林文钦捂着嘴含糊地附和,一双因频繁高潮而泛泪的眼睛痴迷又眷恋地注视他,“好爱叔叔,想、想发骚给您看,唔……操我……”
文渠远脊柱酸麻,低叹一声,无可奈何地给了林文钦一个短促的吻,稍作安抚。
“乖孩子,再忍一会儿就好。”
最终还是没忍心做得太过火,毕竟第二天还要走动。文渠远想收尾时,林文钦仍是一副没要够的样子,一手掰着大腿还想往鸡巴上坐,一手揉自己没那么鼓胀的奶尖,嘴里哼哼着不着调的荤话,言语颠倒,仔细听无非是要文叔叔继续操他。
文渠远被他里面又吸又夹,隐隐从愈发高涨的快感中感觉到一丝烦躁。林文钦似乎比他所了解的更缠人,甚至让他觉得有点无理取闹了。他粗喘着,拿捏好力度,不轻不重地给了林文钦一巴掌。
耳光落在左脸,少年怔住一瞬,紧接着绷着小腹射精了,后面绞得死紧,湿乎乎的穴肉频繁抽搐,从交合处喷出一小股水。
没过几秒,凭借最后一股意志力,文渠远及时抽出阴茎,射在林文钦的腹部。
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林文钦看上去很喜欢这种淫乱风格的亲密表现,甚至用食指拈了些精液含进嘴里,还擅自咽了下去,对他露出一个迷离的笑容,轻声道:“谢谢文叔叔。”
文渠远一时无言,他俯视林文钦,试图从那双朦胧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痛楚或懊悔,但最终只看到了爱慕和渴望。
很不幸地,他此刻还无法给予同等的回馈,因此只好轻描淡写地将其忽略,从性欲的疯狂里抽离出来回归理性,做回一个贴心的长辈,帮林文钦清洗并擦拭身体。
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林文钦得赶在父亲醒来前回房,依依不舍地向文渠远讨了好几个吻,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过了十多分钟,可能是林文钦那边成功蒙混过关了,给文渠远发来信息:
“文叔叔,不许反悔。我想你。”
纵欲过后,肉体的疲惫如潮水袭来,文渠远却在看到这条短信后清醒至天光大亮。
林锋驰来叫门时已是日上三竿,文渠远一夜无眠且放纵半夜,此时头脑还算清醒,只是难免有些恍惚。两人对话,文渠远罕见地表现出轻微的迟滞,林锋驰笑骂他是上年纪了,容易睡傻。
罪魁祸首一路闷头跟在两位长辈身后,从酒店沉默到餐厅,又从餐厅沉默到附近的观光农田。
天冷,选择田园旅行的人不多,一行人稀稀拉拉,由本地的农民向导领着踩在田间小径,两旁的农作物都盖上了半透明的薄膜,毫无风光可言。向导干脆取消了劳作体验活动,带游客前往村子里的古宅。
刚刚走到村口,林文钦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大腿根酸痛,屁股胀胀的,总觉得文渠远的阴茎还插在里面。他突然感到特别委屈,或者说涌起一阵想要撒娇耍赖的冲动,想跑到文渠远身边腻歪着,抱着文叔叔的胳膊,让他搂着走。
不过林文钦还是忍住了,毕竟前一晚硬要往人家鸡巴上骑的是他本人,文叔叔可能就是迁就他而已。他们尚未建立起感情层面的关系,因此他得乖一点,最好不要得了点颜色就开染坊。
文叔叔做爱时抱他抱得很紧,可他很怕文叔叔轻易地就踹了他。
林文钦在队尾心不在焉地走了一会儿后,盯着文渠远的背影出神片刻,随后掏出手机给对方发短信:
【好疼,都怪你。】
观察到文渠远并未察觉手机有动静,他赶紧补发了一则:
【说错了,都怪我!】
一直到众人进了古宅,文渠远都没有拿出手机看一眼。林文钦老老实实缩在队里,与文叔叔和父亲保持一定距离,时不时趁大家都没注意到,隔着衣服给自己揉揉腰和屁股。
向导操着浓重的土话口音,如痴如醉地讲解古宅的历史。说是这间宅子已有三四百年历史,民国时期被一个外乡富商买下,用作避世的住处,实则是与情人躲避动乱的私宅。情人的身份早已无从考证,富商年轻时做学徒,得到鳏夫师父的青睐,继承了绸缎庄,发了第一笔财,后来开酒楼,据说也插手矿上的生意,总之越来越富,欲望水涨船高,一生未婚,情人不断。
天下还算太平时,这间宅子通常只有情人长居,之后总打仗,富商就渐渐隐退,在这里歇下来,外面的生意一半分给子女,一半自己操持,留着养宅子的钱。因这富商钱多人善,周边的农户偶尔受他接济,所以他在当地传下来的口碑尚可。百年过去,改天换地,古宅不再是私宅,就跟着田园度假村的旅游业项目一齐发挥了小小的作用。
宅子不大,富商将前厅的前朝样貌保留下来,主人的卧房和书房改为西洋装饰,床头的台灯罩上挂了一层朦胧的白纱,林文钦看到它,顿时想起文渠远卧室里好像也有这种样式的灯,只是更符合现代工艺审美。
是初中那年被接去文渠远家小住时看到的。当时文渠远出去买菜了,他在仅做客过几次的房子里乱转,没头没脑地转到主卧里,观光一圈,也没想过能记一盏米黄色罩纱台灯记这么久。
文渠远回家后,问他认不认床,要不要和叔叔一起睡。他本想答应,却莫名认为那盏台灯太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