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狗(1 / 9)
他们题没做几个,一点儿事没有,自己物理习题单单因为最后一道大题没做,就被他登记在册。
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阮舒纯算不上脾气差,但对于靳斯南这一行为,确实忍不了。
一开始,阮舒纯以为靳斯南这人本就要求严格,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靳斯南对她有单独一套标准。
阮舒纯拿起她那本物理习题,“啪”地一声摔到路燃的课桌上。
清脆的摔书声在教室回荡,刹那间,全班鸦雀无声,疑惑地望向声音来源。
路燃被吓一哆嗦,而一旁的靳斯南置若罔闻地靠在路燃的桌沿,双手环x,唇角若有若无抿笑,轻眸中浮着玩味,仿佛在看炸毛的小猫。
阮舒纯细眉轻拧,眉眼间染上怒气,脸颊充斥着暴怒的绯红。
她在全班众目睽睽下指着躺在课桌上的习题,压抑许久的怒火蔓延爆发,大声质问:“靳斯南,你什么意思,我一个题没做你就写我名,你兄弟一本书都是空白,怎么他没事,靳大学习委员,你有两套待人标准是吗?”
靳斯南靠气定神闲地将那本物理习题拿起,随手翻了两页,像是在看儿童漫画般不屑展眉微笑,语调散漫道:“阮同学,我对你没什么意见,不过看你这架势,感觉你对我意见应该挺深的。”
“如果阮同学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或者也可以找老师提,如果老师认为我做的不对,那课代表你来当。”
自己物理考五十六分,他让自己当课代表,阮舒纯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你最好是对我没意见,下次要是你再故意针对我,哪怕老师喜欢你,我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说你坏话。”
靳斯南坦荡地挑挑眉,一副问心无愧的表情。“随便你告状,老师找我算你厉害。”
阮舒纯指着靳斯南的鼻子,双唇翕张,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回怼这狂妄自大的男人。
此时手里的冰激凌渐渐融化,融化的白seyet不小心滴在了靳斯南放在桌面的手上。
靳斯南脸上显而易见的嫌弃,不屑地盯着手里那只冰激凌,说:“怎么,暗恋对象送的东西舍不得吃啊!”
阮舒纯拿起课桌上的书,扬起手中的冰激凌说:“当然不舍得。”
她转身要走,走之前不忘最后放狠话说:“以后别再ga0小动作了,靳狗”
靳斯南淡淡嗯一声,朝着一旁的路燃一挑眉,眼神不明意图地示意了对方一下。
路燃心神领会,自然而然走到阮舒纯自己身边,大臂一挥,一支冰淇淋悄然落地。
阮舒纯望着地上惨不忍睹的冰激凌,朝着路燃大声喊道:“路燃,你g嘛!”
路燃装作不小心的模样,连忙拿起一旁的拖把,不停擦拭着地板,嘴里道着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阮大美nv,真不小心。”
“路燃,你知不知道,它是别人”
靳斯南见状走了过来,充当和事佬,劝说道:“我兄弟也不是故意的,这样,我替我兄弟给你陪个不是,下课我再给你买个新的冰激凌。”
路燃暗暗给靳斯南竖起大拇指,佩服这男人还真是能演,好人全让他给占了。
阮舒纯眼睁睁看着没吃两口的冰激凌被扔进垃圾桶,转身对着靳斯南说;“能一样吗?”
靳斯南搂过阮舒纯的肩膀,好声好气地说:“哎呀,有什么不一样。”
阮舒纯朝着靳斯南问道:“靳斯南你俩故意的是不是,路燃这是为你出气还是受你指使,你心里清楚。”
“起开”
阮舒纯拨开肩上靳斯南的胳膊,气冲冲坐到座位上。
清晨大吵一架后,两人一上午就没怎么说过话。
下午第一节枯燥而乏味的物理课上,物理老师讲着阮舒纯听不懂说词汇,突然桌洞一亮,阮舒纯打开手机,只见甲方发来一条消息:
甲方:对不起
阮舒纯抬头看着正在听讲的靳斯南,没想到他也会上课开小差,随后她回了句:不接受。
甲方:这样,去我宿舍我给你磕头赔罪。
下跪?
阮舒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再三确认道:确定?而且是双膝下跪?
甲方:你还希望我单膝跪?
阮舒纯一愣,单膝跪地?
那不成求婚了吗。
她不自觉幻想靳斯南单膝跪地的场面,心底没由来一阵恶心,不知道以后哪个不长眼的会成为他的对象。
下课后,靳斯南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偷偷递给阮舒纯一个眼神,阮舒纯抬眼对上的他的眼神。
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阮舒纯以为靳斯南是诚心悔过,在靳斯南的掩护下,她抱着原谅他的心态偷偷溜进了靳斯南的宿舍。
阮舒纯坐在他宿舍的书桌上,翻看桌面上原先摆的漫画书,细直双腿不停在空中晃荡,灵动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漫画,悠闲地说:“跪吧。磕头就免了,我害怕折寿。”
靳斯南单单瞧着那双腿看了许久,墨se瞳孔在昏暗的宿舍内神秘而又隐晦,似乎眼神充斥着耐人寻味的意图。在听到阮舒纯的声音时,噗嗤一声笑了。
她还真是天真。
他踱步走到阮舒纯身边,伸手穿过她的细腰,往身前轻轻一带,阮舒纯的x紧贴着靳斯南,隔着校服互相感受着彼此的t温,他低头说:“先提醒你一下,我是甲方,你得听我的。我确实说了要跪,但我没说在哪跪,你要我跪可以,我只在床上跪。”
拇指隔着校服衬衫不停暧昧摩挲,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靳斯南指尖灼热的温度从阮舒纯后背传来,她下意识想要逃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淬了蜜的撩人话语:“而你必须被我压在身下,这貌似是你最喜欢的姿势,nv下男上”
阮舒纯双腿停止晃动,啪的一声合上漫画书,骇然震惊地对上靳斯南的眼神,后知后觉发现这是靳斯南给她设了个圈套。
她就知道靳斯南不可能这么轻易认错的。
阮舒纯拼命挣脱他的桎梏,准备撤离他的怀抱,嘴上不停埋怨道:“靳斯南,你在微信上不是这么说的,你骗我。”
靳斯南忽而笑了:“妹妹,哥哥没骗你,在床上你想让我怎么跪都可以。还有你别忘了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只要我帮你拆散你妈的婚姻,你就随叫随到,跟我shang。那合约可是你亲自签的字,你忘了?”
确实,他们之间存着协议,还是靳斯南亲手拟的,他是甲方,而她阮舒纯是乙方。
靳斯南帮阮舒纯拆散他妈廖曼的婚姻,她陪他睡觉。
他妈离婚后,合约自动解除。
貌似不公平,但阮舒纯并不这样觉得,她认为只要能让廖曼不如意,她怎么做都可以。
阮舒纯任命般的妥协道:“这里没套”
“那就用手。”
没缓过神的阮舒纯还未听懂靳斯南的意思,就被他强势禁锢到桌上。
身下陡然一凉,腿被人被开,一根异物突然cha进了自己xia0x。
是靳斯南的手指。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惊慌失措用双手抵住靳斯南的肩膀,嘴里不停咒骂:“啊唔靳斯南你混蛋”
“你骗我这件事没完。”
靳斯南手指一点点撑开那狭窄而又g涩的甬道,缓慢ch0u动两下,忽然凑到阮舒纯的耳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