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微H)(1 / 2)
孙家别墅里光客厅就好几个,相对较小的一个客厅里孙建霖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掌心朝上放在脉枕上。傅先生手指搭在脉上沉默地把了一会儿脉,这才缓缓手回手。
「傅先生,怎么样了?」孙建霖还没有开口大姨便担心地问。
「放心,没什么事。」傅先生对大姨温和一笑,朝身后小弘招了招手。小弘上前将斜肩背的的木箱解下来放在桌上,然后又退回后面站着。
傅先生打开箱子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递给大姨道:「刚好换季了,照方子给他燉点汤喝喝就好。」
听傅先生这么说大姨才放下心来,拿着那方帖子道了声失赔便先行离开。
傅先生本职工作是中医,祖传手艺、来头不小,平日极少外诊。他的客人几乎都是权贵,一样得乖乖预约,亲自上门。这次要不是情况特殊,傅先生也不可能亲自登门。
大姨离开之后傅先生边收脉枕边道:「你下次到我那里的时间多排一个小时。」说着便起身要走,小弘也默默背起木箱跟在后面。
孙建霖也起身去送他。
三人走出门,一条毛皮光亮体态矫健的德国狼犬突然跑来挡在傅先生面前吐着舌头摇尾巴。傅先生往前走牠就往后退,不扑上来也不叫,但拦人的意图就很明显。
傅先生不解的停下脚步,转头看了孙建霖一眼。
孙建霖也不知这条狗想干嘛?事实上他连家里养的狗哪条是哪条都认不清。孙建霖正想去喊人就见园丁拿着牵狗绳找了过来,喊道:「卢卡斯你干什么,快点回来。」
园丁看到孙建霖三人也吓了一跳,连忙抱歉的道:「抱歉先生,我马上把狗带回去。」
孙家养了几条狗都是经过训练的,平日不关笼绑绳牠们也不会乱跑,保安队的人时间到了就会带着狗一起去巡后山。今天轮到卢卡斯安保人员却找不到狗,园丁才会找了过来。
园丁想去抓卢卡斯,卢卡斯却左闪右躲不肯乖乖跟他回去,还不时想要靠近傅先生。园丁看牠去骚扰贵客心里急得不行,想拿牵狗绳打牠。傅先生却突然道:「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哪?」
卢卡斯一下尾巴摇得更欢了。
傅先生难得来了兴趣:「带路。」
卢卡斯扭头就往后院走。牠不敢走太快,还不时回头看傅先生跟上了没有。
不止傅先生,孙建霖也来了兴致想看看这条狗想干嘛。
孙家别墅从大门到后院这部分的地有特别整平,一路都是平坦的,穿过别墅后就开始有山地自然的起伏。过了后院再走一小段路有一座小型马场,虽然已经很久不用,园丁还是尽责地做了最基本的维护,因此看上去只是荒凉了点,环境倒没变脏乱差。
孙建霖的母亲喜欢动物,在世的时候养了马匹与孔雀之类的动物当宠物。孙建霖依俙记得在他刚上小学的时候,母亲曾带着他在这里骑马。
狗舍在马场旁边但卢卡斯并没有停下,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水泥浇铸的平房。
平房没有刷漆,墙面是原始的灰白色,因为长时间没有维謢墙角长出了杂草。蓝色不銹钢波浪板铺的屋顶边缘也出现些微破损,看得出来已经被废弃了一段时间。
这里在孙家算是很偏僻的地方,加上荒废已久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卢卡斯人立起来用前爪去扒拉门上的喇叭锁,但牠一条狗倒底难施力,扒了几下都没扒开。其实平房开了一长排窗,几人不用进门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李辰侧躺在拆开的瓦楞纸箱上蜷着身体,额上满是虚汗,脸色连孙建霖都看得出来不对劲。
孙建霖还真没想到才几个小时不见李辰就病成这样了,明明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什么不适。
自从六年前接管孙家產业后,孙建霖就没休过长假。如今一切早已稳定,这回便趁机给自己放了一週的假。
假期前两天他基本出不了房门,倒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就是下面动不动就举旗。孙建霖毕竟还是要脸的,不想硬挺挺地在别人面前走来走去。
关在房里的这两天是李辰陪他渡过的,只要孙建霖有需要他就要随传随到,但完后事孙建霖不会让他留下,李辰也很识相,走人速度飞快。
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孙建霖不得不承认嗑药后做爱真的很爽!只是他清楚自己掌控欲太强,这种会让自己失去理智的事只会引起他心理性厌恶。这种身上很爽心里却噁心的感觉,在今天早上李辰给他口咬时达到了顶点……
男人早上勃起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孙建霖这样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昨天早上孙建霖照例晨勃他也没太在意,结果等了好一会也没消下去,不得已只能叫李辰过来解决。
天晓得,这几天被迫像种马一样一天做上好几次的状态,早就让孙建霖开始厌烦做爱这件事。做到后来孙建霖觉得自己都要灵肉分离了,身体明明还是能感受快感,脑袋却像开了圣光,清醒到不行。
今天早上冲澡时发觉性器又挺了起来。孙建霖已经不想再做但不处理不行,不理它的话不知它得硬多久?只能又把李辰叫来。
李辰一进门就毫不犹豫脱了个精光,孙建霖叫他进浴室他也以为他是在想浴室里做,结果孙建霖只是叫他进来给自己口交。
李辰在那一瞬间感觉松了一口气。赚钱嘛,怎么赚不是赚?他屁股早痛得不行,能用嘴解决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他毫不犹豫跪下去扶着那根佈满青筋的赤红兇兽张口就啜,又像怕孙建霖中途反悔似的特别卖力,一股脑把知道的所有技巧都用了上去。
李辰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帮孙建霖口交,他会先含住龟头前端用舌尖快速的来回刷弄顶端的马眼,然后打着圈缓缓前进,一点一点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会把舌头展平包覆龟头舔舐,用粗砾的表面来回磨擦,然后又用舌尖在龟头与柱身交界的那圈沟壑上扫弄……
他还会去舔性器下方那条长筋、打横含着柱身吸啜,又或是张口含住下方的阴囊轻吸,间或用舌头去顶囊袋中的睪丸。同时他还是手口并用,嘴里叼着性器的时候手里就去揉阴囊,吸吮阴囊的时候就用手擼动阴茎,全程两边都没落下。
那种身体很爽但心情很不爽的感觉更甚了!
看李辰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在自己性器上作文章,孙建霖那种被玷污的感觉愈发强烈。好像是自己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供献出阴茎,满足李辰想吃鸡巴的慾望。
心情不爽归不爽,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关键时候孙建霖还是压住了李辰想退开的头颅,按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跨下压。粗长性器尽根没入,李辰的脸被迫埋入孙建霖跨下厚实的阴毛中。硕大龟头挤开咽喉直插食道,弹动的阴茎在此刻爆发,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射出,毫无保留的灌进李辰嘴里。
李辰难受得想吐出口中肉棍,脸却被死死按在阴毛里不得动弹,口里鼻尖全是孙建霖的味道。他又不敢去咬孙建霖,只能说服自己……
--这是精液的味道吗?不,这是金钱的味道。
李辰听到动静坚难地睁开眼,便见傅先生蹲在他旁边伸手捻了一下金属饼乾盒里的草灰屑,语气无波的说:「艾绒。」
製作艾绒并不难,但成品要好工序不能马虎。李辰这盘连傅先生都觉得搓的不错。
李辰轻轻「蛤」了一声,顺着傅先生的手看去,说:「薰蚊子的草。」
以前工地工作时睡在工地,有个工头见他被蚊子咬得一身包就教他,可以採一种李辰不知道名字的野草来薰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