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软化与八卦
白凝红着脸推他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女厕所,有人进来怎么办?」
祁峰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胯下的坚硬,低声回答:「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大鶏巴还没操够你的小骚逼,想日你。」
身体已经自发自觉地做出反应,湿得越发厉害。
她面上现出犹豫之色,挣扎了几秒,委屈道:「我都被你干肿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祁峰还是忍不住粗喘一声,难掩激动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亲了她一口。
他继续脱她裤子,看见她想要阻止,努力压住暴戾的情绪,解释道:「让老子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白凝半推半就地被他脱得接近全裸,内衣卷在胸口上方,裤子连同内裤挂在小腿处,腿间黑色的毛髮湿漉漉的,浸透了淫液,结成一缕一缕。
祁峰拍了拍她的屁股,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他的腿上,翘起来的臀恰好贴近他的脸。
一口热气喷出,白凝立刻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双手为了保持平衡,撑在隔间的门板上。
祁峰抓着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开,借着吸顶灯散发出的白色光綫,仔细看向她的花户。
两瓣丰美的贝肉紧紧合着,要用拇指掰开一边,才能看见中间挺立着的小小阴蒂。
那阴蒂昨夜饱受他的折磨,仍然有些红肿,柔嫩的表皮却没有破损。
阴蒂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孔洞,经过一个白天的休养,已经紧紧闭合,穴口附近同样有些发红髮肿。
她的情况幷没有想像中严重,祁峰暗中鬆了一口气。
还挺耐操的。
虽然没有回头,可白凝清楚地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正在被男人放肆无礼地视奸着,那视綫有如一只看不见的手,精准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点,带起又羞耻又酥麻的快感。
因为这个认知,她的腰背一直紧紧綳着,却还是无法阻止花穴往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啪嗒」,一团粘液滴在男人的运动裤上。
厕所很安静,两个人都听到了这细微的声响。
白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祁峰却把她箍得更紧,高挺的鼻尖贴过去,抵住了涂满粘液的软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衝进了她左边的隔间,不过几秒,隔壁便响起剧烈的排泄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低声咒駡着:「妈的,死八婆,烂婊子,我拉肚子都是你咒的!哎呦疼死我了!到处发骚,还想勾引我老公,以为我是死的吗?我操你八辈儿祖宗!」
是孟嬿嬿。
白凝越发紧张,回过头看向祁峰,摇头示意他赶快停下动作。
祁峰满不在乎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伸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舔向花蒂。
有如触电的酸麻感从阴蒂四周的神经往上,一路窜到天灵盖,白凝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男人舔舐。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一板之隔,就坐着身后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却这么肆无忌惮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舔着穴。
然而,从中获得的刺激与快感,根本不是正常欢爱所能比拟。
这种多巴胺急剧分泌的灭顶之感,快意到令她觉得,哪怕下一刻就会被人发现,身败名裂,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在一次又一次的过界里,本来强烈的耻感和道德心,越来越淡薄,终至烟消云散。
欲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攫获了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山呼海啸一样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当然,这样快乐的事,她也幷不抗拒。
即使两个人拼命忍耐着,舌头抽插小穴发出的啧啧水声和白凝压抑的低喘,还是被孟嬿嬿察觉。
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立刻把疼痛抛到九霄云外,竖起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偷听。
是有人在看黄片吗?还是在真枪实战?
隔壁的女人是谁?是和郑代真一样的骚货吗?抑或……就是郑代真本人?
啧啧,她是不是又拉着服务员在厕所搞起来啦?用的是什么姿势?听这响动,该不会是后入吧?抱着做也有可能……
孟嬿嬿好奇得要命,恨不得在门板上挖个洞好一看究竟。
她常年欲求不满,又是鄙视又是嫉妒,悄悄听了很久的墻角,直到双腿发麻,对方也没有消停的趋势。
真持久啊……
她艶羡至极,提起裤子按了衝水键,虚弱无力地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白凝已经在祁峰口舌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
第二次的高潮格外持久,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往外抽拉的时候十分费力。
祁峰将她流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小骚货,水喷了我一身,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白凝被他弄得舒服至极,脾气也顺服不少,仰着脖子任由他亲吻,软软地点了点头。
祁峰爱极了她这副娇软的模样,把手伸进穿好了的内衣里,握着奶子揉了又揉:「晚上我去找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你太粗暴,那里又大,弄得我好疼,不能再做了……」
祁峰亲了亲她的额头,到底让了步:「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用,放心,我不插你的小嫩逼。」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知足。
白凝回到包间,孟嬿嬿立刻凑过来,问道:「阿凝,你去哪儿了?看见代真了吗?」
她想确定一下,厕所里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郑代真。
如果是的话,她就可以拿着手里的这两个把柄,不动声色地和圈子里的人说道说道,彻底把郑代真的名声搞臭,看对方还有没有脸再来和她抢老公!
至于隔间里的男人,她却半点儿没怀疑到祁峰身上。在她的认知里,祁峰是古板冷淡到了极点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不讲究?
白凝坦然道:「我老公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了,没看见她,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
孟嬿嬿悻悻然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没有啊。」白凝难免心虚,立刻綳紧了脸,语气也有些冷,「你找不见他,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我怎么会知道?」
孟嬿嬿碰了一鼻子灰,给祁峰打电话却没人接,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生气。
过了会儿,她还是耐不住八卦的本能,将就着把白凝当做分享对象,凑近白凝道:「阿凝,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厕所,好像听见有人在那个……」她将两根食指放在一起勾了勾,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白凝做出听不懂的样子:「哪个?」
「哎呀,就是那个嘛!」孟嬿嬿来了劲头,忍不住对事实真相进行再加工,「战况特别激烈,女的一个劲儿地浪叫,男的干得那叫一个猛……」
「而且……」她以手掩住嘴巴,将声音压得更低,「那女人叫得好骚呀,听起来还有点像代真……这会儿代真又不在,你说巧不巧?哎呀,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啊,你可别当真,也别跟别人说呀,呵呵呵呵……」
白凝安静听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