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双份的梅花糕双份的糖人还有双份的爹爹(正文完)(2 / 5)
了小学后就变成了上交零花钱。
所以他的杏子弟弟怎么能不是猫猫?
顾行止的兽型在十岁那年长到再也塞不进他俩从小睡到大的猫窝里,明决把他从房间里赶了出去,独自团在窝里气得掉眼泪。
他的杏子、他的花猫猫弟弟怎么就不见了嘛。
一定是这个叫顾行止的坏雪豹把杏子啊呜一口吞掉了,还要装成杏子的样子来骗他。
后来顾行止哄了四五年才勉强把人哄好。
他照旧在学校里给明决做小弟,心甘情愿替他做些买水带饭的跑腿活计,在小少爷花光零花钱的时候及时递上自己的,在周末跑去隔壁明家钻进人房间厚着脸皮蹭睡。
豹豹很好养的,豹豹在地毯上团吧团吧也能睡。
感冒了几次后还是明决先心软,顾行止被允许上床挨着他的猫窝睡,虽然猫窝外头也绒绒软软的很好贴,但顾行止努力的方向还是有朝一日能挪开窝,让他俩像小时候一样直接挤着睡,要是嫌他太长……他也可以圈着阿决睡。
明决跟他冷战的那段时间,顾行止焦躁得不行,花园的栅栏都被他磨爪子抓烂了几根,但好在明决还会为了显示自己做哥哥的地位,敷衍地伸出小舌头舔舔他的毛,保住了剩下的半边栅栏。
真的好想舔回去,但阿决不让。
上高中之后的某一天,顾行止莫名其妙地不肯喊他哥。
一小团的时候还会冲他咪咪叫,读幼稚园的时候还爱跟在他尾巴后头喊哥哥,长大些话少了但好歹还喊一个单字哥,现在毛毛长了直接把哥哥全吃了是吧!
……说的是哥哥这俩字被吃了,俩字!
但说真的,无论如何插科打诨,都无法否认在明决刚刚踏入兽人社会成年期这一年,第二次遭遇了顾行止单方面的无情的背叛,原来小花猫杏子弟弟除了可以不是他的小花猫杏子,也可以不再是他的弟弟。
……不叫就不叫了,明决有的是小弟,才不稀罕他顾行止这一个。
顾行止手里握着他特意带的、明决最喜欢的那款猫罐头,去隔壁班门口等明决一起回家,他对这位难伺候的猫猫少爷的脾性了如指掌,也知道怎么去顺毛才能一哄一个准,但他还是偶尔会被笨蛋猫猫搞得心很累。
是,这次确实是他顾行止惹得猫猫炸毛。
但那会顾行止刚打完一场球,一扭头就看见明决懒洋洋地坐在树荫下,他走到明决身边坐下,还没说什么对方先没骨头似的倚上他肩膀,自然地把手里喝过的水递给他。
他正处于兽人的青春期!他刚运动过肾上腺素飙升!他的心上人就赖在他怀里捏他的手玩,浑身上下都沾着他的气味,顾行止伸手拎住对方后颈亲下去这个笨蛋都躲不掉!
他就是脑袋发昏才会觉得气氛正好正适合告白。
明决才听了半句就好像被顾行止踩了尾巴,炸了毛从他怀里蹿起来就很伤人了,丢下他走之前还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两脚。
其实这个结果不太意外,毕竟顾行止早就知道明决神经粗得出奇,不然小时候也不会非得把他认成小花猫。但无论如何,告白被拒的顾行止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豹豹心碎,豹豹受伤,豹豹还得把猫猫哄回来徐徐图之。
豹豹的讨好计划被猫猫大哥的两位新任小弟扼杀在了路上。
小弟甲洋洋得意,得了老大青眼恨不得拿胡子看人,一开口就是老江湖混子。
“你小子既然不认我们大哥,那咱们以后就不是一道的,大哥不想见你,识相就——快滚!”
顾行止皱眉,这怕不是明决跟他吐槽过的沉迷黑道片的貂四。
小弟乙战战兢兢,满脸你想死不要拉上我的无声呐喊,比谁都抗拒掺和进老大的家事,又比谁不忍看老大为了个男人闷闷不乐黯然神伤。
“没事的顾哥,大哥说今晚他请客吃好的,兄弟几个都跟着呢——咱也不能逼大哥太紧不是。”
认出来了,这位是内心戏很多的兔五。
顾行止默默后退一步,大家都是男高,为什么他总因为不够中二而无法融入。
三个小时后,顾行止接到了明决的电话。
长进了啊明决,顾行止咬牙,偷偷跟朋友去酒吧鬼混不说,醉成这样还忘不掉压榨他去买单啊。
真是好、极、了。
去付了账接人,还被发酒疯不肯走的猫猫勾着脖子硬灌了两杯,剩下的全都糟蹋了他的新衬衫。
这个世界上绝没有比顾行止更冤大头的人。
……先声明,绝对、绝对不是因为是阿决坐他大腿还亲手喂酒他才喝的。
这会他搂着人坐计程车,醉猫猫还一个劲往他颈窝里拱,尖尖的虎牙叼着锁骨磨。
妈的,硬了。
意识到是这酒不太对劲的时候,顾行止自己也已经中了招,到底是谁胆子大到给未成年猫科兽人贩售木天蓼酒啊,顾行止脑袋昏昏沉沉,抑制着变回兽型咬主对方后颈的冲动,仰躺在明决卧室的床上,手软脚软地任由明决骑跨在他身上乱舔乱嗅,连猫窝都被它的主人们嫌碍事推到了床里头。
没办法,谁让他酒量比猫猫差。
好香……好香的杏子。
木天蓼酒弄脏了顾行止的衬衫,也不可避免地浸湿了他的胸腹。对醉醺醺仅凭本能行寻找木天蓼的明决来说,相比于皱巴巴的衬衫,当然是底下年轻兽人匀称又好摸的肌肉更有吸引力,猫猫习惯了拿毛茸茸的豹豹肚皮踩奶,摸到兽人形态还是第一次。
嘿嘿,猫猫认证过了还是一样好rua嘛。
顾行止克制又克制,才没有把明决从身上掀下去,狩猎的本能和对笨蛋的喜欢在他脑袋里搅成一团,他闭着眼睛,第一次祈祷阿决对自己的兴趣能消退得快一点。
但玩嗨了的明决伸出舌头不知死活地往他腹肌上舔。
一下,又一下。
顾行止握着明决的腰把他拖到怀里坐好。
他睁开一双猫科特有的金色竖瞳的眼睛,带着斑点的圆耳朵从黑色的卷发中支棱起来,蓬松的尾巴从裤腰里钻出来,松松地卷上明决的手腕。
这是兽人发情的形态。
顾行止捧着明决的脸颊,温柔但不容拒绝地吻他,他尝到梦寐以求的阿决的味道,嘶,笨蛋猫猫怎么还敢舔他嘴唇。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阿决情动时露出的耳朵和尾巴了。
尾巴被弄脏的话猫猫会哭吗。
但乖了没一会,明决就推开了这个吻,把顶着圆耳朵的顾行止扒拉倒下,猫猫爪重新伸向他眼馋很久一直蠢蠢欲动想踩两下的对方的腹肌。
杏子之前都不给他踩奶的。
明决心下不满,埋头忿忿地在顾行止线条漂亮的腹肌上咬了一口,他没记得要收力气,听见那人痛呼又心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道作为情趣来说过于深的齿痕——啊,被他咬破了,有甜甜的血的味道。
而顾行止那边就难熬得多了,刺痛的伤口被柔软的舌尖覆盖时他捂着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毛茸茸的豹尾竖得笔直,硬得发痛的阴茎隔着衣料蹭着明决的脖颈弹动。
被心上人咬一口就差点射了也太丢脸了。
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被对方捏着后颈皮按在胯下,明决猫猫祟祟地舔了几口诱惑性不亚于木天蓼酒的新鲜血液,运转着完全不灵光的脑袋瓜,倒是似乎想到了逼迫顾行止就范的办法。
脑袋晕晕但仍然很灵活的猫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