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h)(1 / 2)
徐既明的舌头又湿又烫,舌面凸起的万千味蕾颗粒又被带过一片更湿更烫的软肉,汲取到那里的清甜。
让人上瘾地,他舔了一下又一下。
女孩动情的蜜液也流了一股又一股,最初没被他舌面卷到的淫水已经滑落到臀后,最后浸湿灰色的床单。
他舌面舔过花穴的动作起初有些用力,舌尖在短暂离开的最后那一刻又刻意去舔弄那颗阴蒂,勾着它冒出头。
纪月整个人都被他舔得颤抖,想要蜷缩紧,但大腿又被他压着往上,两片臀瓣离开了床面又变得圆润,那片粉嫩的阴阜也因此更加清晰展现在他眼前。
“月月这里好漂亮。”他轻叹,又低头在她的阴阜上落下一个啄吻。
明明做着这么色情的事,但这个吻却又轻柔得有些纯情。
“嗯…痒…”纪月动了动身体,但徐既明抓握她双腿的手实在用力,这点动作更像是摇晃着勾引他快些来采撷。
“哪里痒?宝宝?”徐既明偏偏不满足她,而又在她臀上落下一个吻,再从臀上吻至她的大腿,腿弯…
纪月全身都被他吻得发软,比她说话的嘴更诚实且迫不及待的是她的穴口,嫩红色的阴唇随着身体轻颤微张,流着淫水的穴口也如呼吸一样,那张小口张开—闭合—张开…
他的每一次克制,要的都是纪月的主动。
“宝宝,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徐既明轻声诱导,眼神却一秒也没从她的花穴处移开。
纪月讨厌他在性事上对自己这样,明知道她羞赧,难为情,但还是要她叫老公,又要她更加直白地说过想要他…想要他插进来。
纪月不想开口,徐既明的吻就会落在阴阜旁边的嫩肉上勾她,勾得她越来越痒。
“老公…”纪月的声音本来就甜,情欲里又多了一点哑和柔,蛊惑着人心。
徐既明轻恩了一声,还在等她后面的话。
“你…你进来…”她总是很难说出那个字,但徐既明却只是不慌不忙,用一只手臂压着她的双腿,另一只又轻抚过阴阜旁边的嫩肉。
“月月,怎么进来呢?”他继续追问。
纪月用手臂挡住眼睛,她不安得手指脚趾全都缩紧。好几秒后,徐既明才听到女生又软又娇的开口冒出“舌头”两个字,而后又有一个微弱的“插”字。
得到满足的徐既明笑了一声,他的舌头要进去,下面的性器也要进去。
徐既明先用舌头满足她,他已经能很快抓住她的敏感区,又很快将她送上高潮。
两个人做爱的次数已经不再计乎次数,身体的自然反应便能显出磨合出的契合度。
徐既明喜欢在她高潮期间阴道痉挛紧缩的时候插入,那时候花穴内四面八方的软肉都向他的龟头和柱身挤来,她的性器在那一刻又涨大两分,与挤压它的软肉相互吃紧。
不过太紧了,徐既明又要哄着纪月放松点,他不好抽插。
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得并不大,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徐既明又背着窗,将纪月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原本温度适宜的暖气温度对正在一场性爱里的男女来说又有些高,身下女孩汗湿的胸前又粘了丝丝缕缕的黑发,徐既明也脱了下衬衣和西裤。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女生微弱的呻吟和男人舒爽的喘息,就只剩下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他那两颗又沉又大的囊袋每插入一次都要打在她腿心一次,纪月从阴阜到臀瓣都红了个彻底。
一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他又抬起纪月的屁股,把她翻了个身。
性器在她阴道内转了个圈,磨刮着它穴口附近被撑开的壁腔,往外滑出些的上翘的龟头又戳着她的后壁。
“嗯…哈…慢点…呜呜…”纪月趴在床上喘息,乳肉被她压开,从旁边露出。
徐既明跪坐在床上,又将纪月揽起来,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
“宝宝,都没有开始操…”他声音又沉又黏,气息吐在纪月耳后,说完又去亲她,吻从耳后落到后肩的突起的蝴蝶骨。
太瘦了,徐既明想到下午她还起床不吃东西就急慌慌地出门,轻叹了一声气,又叮嘱,“下次睡醒出门前一定要先吃东西,知道了吗?”
纪月知道他是关心和心疼自己,乖乖地点了点头,又和他说了句对不起。
徐既明抬着她的下颌看向自己,好笑地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傻瓜,这不用说对不起。”
忽略两人赤裸相连的身体,此刻的对话十分温情,纪月总习惯在这样的时候将自己全身心依靠在他身上。
他和姐姐一样对她是一百分的好,甚至比姐姐对她更亲密。
纪月早已耽溺其间,她想,他应该也是的。
男人的吻又从唇角延展至她的脸上、颈上…他痴恋着她的全身,那两团绵软的嫩乳也要放在手掌心揉弄把玩。
她的腰微微下压,臀又翘着,紧贴着男人的小腹和肌肉紧实的腿根,将男人的性器又吃得更深。
“乖月月,操深点,好不好?”徐既明耸动着腰臀又往前顶去,手掌压着她的小腹又不让她躲。
“轻…嗯…不行…”她受不住他这样的细磨又深入,那根性器总是在她适应了那样的尺寸后仿佛又涨大将她的小穴撑得更满,龟头的冠勾在抽出时一下下刮过她的软肉、被撑开的阴壁。
她的长发飘飘摇摇在身上,发尾又扫着徐既明的小臂和下腹,跟她的人一样,又软又磨人。
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窗外城市建筑的霓虹灯五光十色,散射进屋内,照得纪月背上的汗珠都是亮色的。
徐既明一手抬着她的下颌与她接吻,另一只手又从前面绕到她的小腹往下,揉捏着她的阴蒂。
他的体型比她高大不少,这样的姿势让他能完全将她抱紧在自己怀中,也能在她高潮时将她紧紧箍在自己身前。
高潮让她穴内的敏感度极高,徐既明又格外爱在这种时候操得更用力,进入得更深,怀里的女孩呜呜咽咽的,又不自觉晃着屁股,看似要他出去,实际却又将他吃得更深。
花穴深处的宫口也兴奋地张开小口,迫不及待想要等着那份熟悉的亲密靠近。
“绞得好紧,月月。”男人的嗓音都变的暗哑低沉,满含情欲,但始终不肯满足她深处的那份渴求。
徐既明又从床上起来,抱着她往落地窗边走去,纪月看着毫无遮挡的透明玻璃越来越近,抗拒的动作夜越来越大。
“不…不要…嗯…过去…会被看见的…唔…”她的拒绝并没阻止徐既明的动作,男人步伐不急不缓,在那层遮光的白纱前又将她放下。
纪月上身隔着纱帘被压在窗上,徐既明伏在她背后,微蹲着从她身后进入。
纪月上半身趴在窗上,胸前的双乳也隔着白纱压在窗上,玻璃的温度很快传到她身上,有些凉,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哭着想要推开他站起来,徐既明只是又哄着她弯下了腰。
对面的大楼只有低矮的楼层还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亮着,暗着灯的房间也隐约看得见窗帘拉开的尺度,但亮着灯的办公室便可以模糊地看见里面的布局和走动的人影。
如果对面有人认真往他们这边看——
恐慌和羞耻让纪月十分不安,但她的哭拒却没能在这时候动容身后的男人。
“不要…不要在这里…呜呜…我讨厌你…”但性爱里的讨厌,已经在一次次升温的感情里变成调情的话语。
徐既明一边操得用力,一边又吻着安抚她,“乖月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