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晾T热水烫攻2出场(5 / 7)
好光洁的皮肉。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不—不行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