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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刘禾安拿着那半杯n茶怎么也喝不下去了,路过垃圾桶,和陆鹤昂喝完的那一杯一起扔进去了。
走到校门口,“妹,给你拍照啊。”陆鹤昂笑着说。
“好。”刘禾安也尽力扬起笑脸,b了剪刀手,后面是金灿灿的金陵艺术学院六个大字。
“明天就回去了是吧。”陆鹤昂问。
“嗯嗯。”
“那我再带你去紫峰大厦逛逛吧。”
出地铁站时,刘禾安看到有卖梅花糕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糕点,刘禾安又用眼神询问着陆鹤昂可不可以买,这次是陆鹤昂直接付了钱。
五块钱的梅花糕。
“齁甜!”刘禾安被甜得吐舌头。
陆鹤昂笑了笑。
刘禾安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虽然它不是很好吃,但还好它小,b较容易吃。
“好高的楼啊!”
“嗯嗯,我们要去72层的观景台。”
兄妹两个一进电梯,就有服务人员过来帮忙按电梯,刘禾安看得啧啧称奇。
随着电梯飞速上升,刘禾安就没心思想别的了,她的鼓膜又开始痛了!
“耳朵疼?”
“嗯嗯。”
“你试着咽口水。”
刘禾安用力咽了两下,也没什么变化,“没事没事,我可以忍得。”
还好,没几秒钟,电梯就抵达了72层。
天气不太好,落地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刘禾安慢慢走到窗边,俯瞰着下面的街道,房屋小得像玩具模型,崭新的、老旧的,各se的建筑又被绿se点缀。
刘禾安刚下飞机时就注意到,这里的冬天,大部分树木还是绿se的。
窗上贴着几个以金陵为中心向周围发散的显着城市的方位的贴纸,其中东北方向是东京,刘禾安蓦然想起陆鹤昂水杯上的字,陆鹤昂说过,那个字是他找商家定制上去的。
字是“富士山下,遥远的她。”
室内有一架漂亮的白se三角钢琴,刘禾安看着很眼热,但又不敢0,只敢围着它转。
“妹,你坐在椅子上,我给你拍张照片。”陆鹤昂说。
听到陆鹤昂的话,刘禾安先来回看看有没有工作人员注意到自己,确定人没人搭理后,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坐下来,手指轻轻抚上琴键,却也不敢按下去。
“抬头,再来一张。”
刘禾安呆呆地抬头,任凭陆鹤昂的手机框下自己。
感觉应该是拍了两张,刘禾安觉得很足够了,便故作轻松地跑过来,想要看照片。
低头那张很可ai,大大的钢琴旁坐着一个小小的nv孩,刘禾安感觉自己被拍成了一个小学生。
又四处转了转,两个人才下楼离开,准备去吃饭。
“去吃鸭血粉丝可以吗?”
“可以呀!我就想吃鸭血粉丝呢。”
吃完鸭血粉丝,天已经彻底黑透了,陆鹤昂又带着刘禾安去附近的古街转。
说是古街其实早都已经彻底的商业化,店面都是小吃和卖伴手礼的。
刘禾安第一次见到这种街,看什么都稀奇,只要不是装修得特别豪华的店,她每家都要进去逛。
“这个要给小空,这个给瓜瓜……”刘禾安边挑边在嘴里念叨着。
溜达了一整天,刘禾安的脚特别特别痛,走路也变得越来越慢,步履蹒跚地跟在陆鹤昂身后。
看着陆鹤昂的胳膊她是真想挎上去。
‘妹妹挎着哥哥的胳膊天经地义吧……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过肢t接触啊……好累,好想垮,哪怕抓一下衣角呢。’刘禾安在颅内碎碎念。
陆鹤昂当然听不到。
“妹,这里挺漂亮的,要不要拍照?”
刘禾安很心累,但是她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于是她蹲下去摆了个pose。
陆鹤昂也蹲下来,旁边是流水,身后是拱桥,黑夜里,刘禾安的眼睛亮晶晶的。
陆鹤昂又是把刘禾安送回酒店才回自己的住所。
来金陵实习,他没朝家里要一分钱,还是靠上学时候在外兼职攒下来的钱支持他实习阶段的生活。
实习两个月,他准备一直住在这个八人间的青旅。
“今天加班了?”室友问道,他们在一个房间住了一个多月了,平时都会互相打打招呼。
“没”陆鹤昂微笑起来“陪我妹考试来着,晚上又带她去逛了逛。”
陆鹤昂洗漱之后躺在床上翻看着相册,突然懊恼自己为什么跟妹妹也那么客气,如果不用妹妹手机拍照的话,现在自己相册里就有妹妹了。
刘禾安反复看着复试名单,终于确定上面没有自己的名字,她没有伤心难过,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三十九分。
她走出酒店,扫了路边的一辆共享单车,这是她第一次骑共享单车,路上没有车也没有行人,风吹着枯h的树叶,有卷曲的叶子飘落到车筐里。
刘禾安很遗憾白天时候逃避现实窝在酒店没有自己出去转转,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很有主见的人,但是离开了县城,来到南方的城市,她却成了没有哥哥带就不敢独自出门的小孩。
明天就要离开金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这座城市,所以她骑车单车在马路上晃悠了很久,等到手指冻得不太能弯曲时候,她才回到酒店的房间。
掏出一个小时没看的手机,发现陆鹤昂发了消息。
“明天我去酒店接你,送你去机场。”
刘禾安赶紧回复不用,但拗不过陆鹤昂的坚持。
兄妹两个挨着坐在地铁上。
“不要有压力,后面不是还有学校呢嘛。”
“嗯嗯,我知道的,年后我可能会去北京校考。”
“那我在北京也能带着你了,到时候带你逛北京。”
兄妹互相挥挥手,刘禾安转身进入安检的队伍,等她看手机时候,发现陆鹤昂在她、表姐、小舅和他的四人群里发了一张她排队安检的背影照片。
陆鹤昂说“上飞机了~”后面跟了个可ai的表情包。
刘禾安点开照片,照片把八十多斤的她拍得像一百五十斤,肩膀好像是双开门冰箱,她无语地退出照片没打算回消息。
群里下一条是小舅的消息“怎么感觉孩子胖了呢……”
这下让刘禾安找到了发泄口,于是可怜兮兮地说:“我才没胖!哥把我背影拍得太丑了吧。”
陆鹤昂看到妹妹的消息又点开照片仔细看了十几秒钟,‘很可ai啊……’
又是一年过年。
这年是2019年。
刘禾安一家从县城赶到四一市的姥姥家,这一年小舅也来这过年,三十几平的小房子里挤满了人。
每年过年的固定节目都是玩扑克。
牌桌是放在床上的小桌子,刘禾安不想脱鞋shang,于是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陆鹤昂进到卧室之后,坐在了刘禾安旁边的椅子上,但是这个椅子离牌桌有点距离,不过陆鹤昂手长腿长,稍微往前坐点也不妨碍他0牌出牌。
刘禾安感觉自己靠近陆鹤昂那边的肌肤都紧绷起来,她心里很懊恼,怎么每次见表哥自己都怪怪的。
吃年夜饭时,陆鹤昂还是坐在刘禾安旁边,她感觉自己吃饭都很拘谨,大人们闹哄哄地喝酒,她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