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绑缚PX开b 尿道拉珠 控制(3 / 41)
了!鸡巴里被插着的尿道拉珠还没被抽出来!
“不要!”我惊叫一声,老哥那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再次狠狠捅进我的屁洞深处!
这次一进来就是强力猛攻,没一下都顶在让我最舒服的位置,前列腺那里超级爽,快要失禁的感觉,精液在囊袋里不停地汇聚,就像涨潮了一样没办法阻止,然而老哥给我在尿道里修了个防水的大坝,把我的潮水狠狠堵上了,没办法射。
我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拔出来!!季载仁!!!我要射要射!!!”
老哥的腰比公狗动得还快,腹肌上面的汗水流到我身上,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手臂上的肌肉还在突突地跳着:“不行,还不够,等一下就能更爽。”
“已经很爽了,已经很爽了……”我迷迷糊糊地在他的身下颠簸。
我的脑子里已经被他的鸡巴捣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快点让我可怜的鸡巴释放,我感觉他在捣我的肠子都快要收缩进胃里了,里面滑滑的,我从没想过自己的肠子也能分泌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好骚。
我好骚,真他妈骚爆了。
“不行了,不行了哥……我真的,鸡巴快炸了,你让我射吧……你拔出来,你拔出来啊……”
老哥又一波猛攻,大肉棒子戳弄在我的g点上,每一下都像被电击了我的射精中枢一样,可他又不让我射,我快要升仙了。
“只能拔一个,乖宝要拔哪根?”
我现在大脑里那根弦早就被绷断了,极致的高潮快感就像毒品一样蚕食着我的大脑,我根本不想思考其他的东西,我只想爽。
“前……前面的……咿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哥哥,操死了,快要,快要……被你操死了……屁股,操……太他妈爽了……哈……”
“乖宝乖,叫一声哥哥,哥哥就给你拔出来。”
“哥哥,操……哥哥……”
“中间不要说那么多不相干的话,说,哥哥,我想射,求好哥哥插着我的屁眼,让弟弟射出来吧!”老哥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我骚话。
“嗯……哈……”
“不说是吧?”
老哥就跟个打桩机一样,那种开到最大功率的打桩机,他硕大的两个囊袋狠狠地拍击着我的尾椎骨,三十多厘米长的一个狰狞的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屁眼,我未经人事的屁眼内壁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刺激,就像发大水了一样喷着肠液给他做润滑,而老哥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他亲弟弟的后穴,几乎是一秒能插三下,烧煤火车的轮子见过没,从启动开始就越来越快,我哥的鸡巴他妈的就跟那个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哥……不要哥……放开我,让我射……让我射……”
老哥的气息翻滚在我耳边,烫着我的耳蜗,他像个男妖精:“不要哥哥,那你想要谁啊?”
他再操我就要晕了,我他妈的快吐了,肚子里面被他的鸡巴搅成一团,我的脑袋都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要是前面鸡巴里的尿道拉珠再不拉出来,我的精液就要逆流进膀胱里了!
我大喊着救命:“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咿呀一一一呀——啊啊啊——哈……啊啊啊——救命!救命我想射!我要射啊啊啊啊!”
“叫哥哥啊。”
“哥!!哥哥!!!哥哥哥哥!!!”
原来所有男人都一样,在性欲面前什么都能放下,反正老子现在只想爽,除了想射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咬了咬牙,反正他就是我哥,我又没叫错,“哥哥!好哥哥!我求你了……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弟弟吧……快要操死了,他妈的,鸡巴要炸了,要炸了……”
我鸡巴里的那根棒子已经被我的体温暖得很热了,他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知道是老哥已经拉住了前面的那个圆环。我有点害怕他突然拉出来,要是那样我绝对又会爽得直接晕过去。
下一个瞬间,老哥结实的腰一个猛顶,龟头尖端猛地戳进我的g点里放电,我翻着白眼大声尖叫,老哥又在瞬间拔掉了我尿道里的拉珠。重重快感加持,我脑子都跟着射精。
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了我的肠道,是老哥滚烫而浓烈的爱意,我的前面因为太久没射而迟钝了一下,老哥很有耐心地给我撸了出来。
我的精液射出来的一瞬间,眼前一白,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感觉到身体有点晃荡,应该是在车上。鼻子能闻到老哥身体特有的香气,像是下雪的冬天清冷的松树,让人很想多吸几下。
“哥……”
“嗯?怎么了?”
“去哪?”
“回家。”
我缩在老哥怀里,又闭上眼睛,我太累了:“哦。”
原来我正被老哥抱着坐在车后座,老哥是要带我回家,有司机在开车。
很快就到家了,我没睡着,可是我不想走路。老哥戳了戳我的脸:“到了,下车。”
我丝毫不顾忌司机的感受,对老哥说:“走不动,屁眼被你干烂了。”
不过司机好像不在,车里就我和老哥两个人。老哥很无奈,但还是给我盖上他的黑西装,抱着我下了车。
管家一见是我是这么被他抱在怀里进来了,连忙慌张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恐怕还以为我是被什么人打残了。
没错,我的精神被老哥打残了,老哥这次操我确实颠覆我的认知,原来亲兄弟也可以做爱。
“被我收拾了一顿,他只是累了,把二楼浴室的水放好,让小文洗个澡。”
我闭着眼睛:“你给我洗,我动不了。”
管家老刘这人心还挺善的:“哎哟,少爷您真是,怎么能把小少爷打成这样,就算犯天大的错也不能这样打孩子啊,我看还是叫个医生来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内伤……”
老刘这人就是屁话太多,我对老刘说:“就是内伤,你快去防水,洗一下内伤就好了。”
老刘哀叹一声:“唉……”上了二楼。
——
翌日清晨。
我昨晚总感觉老哥是在我身边陪我睡的,我总是觉得他没回他的房间去。因为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温暖的浴室里睡着了,根本不记得后来的事,可是昨晚睡得真的特别心安,如果不是老哥在我身边的话,经历这么变态的事我至少晚上是会失眠的。
我起身去镜子前看了看,满身的吻痕,看来今天要穿个高领的衣服了。
操,为什么高领的衣服都是奶白色的?这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当大哥,我喜欢穿黑的。
算了,总不能让做饭的阿姨都看见我这么被人操了,那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穿上这个小薄衫,我准备去一楼吃点儿东西,可是转头就听见老哥的会客室里有声音,再仔细一看,楼下停着一辆黑车,不是我们家的。
好奇,谁这么早来找老哥?男的女的?我想着要不要进去瞅一眼,这在外面也听不太清,可是万一进去被哥骂了怎么办?
算了……就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呗,想进来自己家还有什么需要忌惮的吗?老哥质问起来就说我又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说话。
结果打开门,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人的瞬间我就愣住了,我总觉得自己不该进来。
他是个头发向后梳得特别光溜的人,看起来有三十几岁了,眉毛很浓,长得还算棱角分明,但没我哥帅,穿着一身军阀的衣服,脚下黑靴子很抢眼,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总觉得这面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