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十、只用手(微)(7 / 10)
闭的浴室缭绕,听着总觉脸要烧了起来。
含着含着,昨晚欢ai的场景不受控制地,一幕幕在脑中播放:这东西是如何进出我的身t,又是如何填满我那狭窄甬道的所有空隙身t的记忆因为这些画面而逐渐苏醒
我感觉到方才因为闷油瓶的舌头而被撩拨起来的x口,开始贪婪地收缩了起来,传来一阵阵的麻痒与空虚这种空虚感让我嘴上功夫更显得卖力—
我同时也存着一点恶意:想看看我是否能用嘴就让他缴械我x1shun他的深度与强度都越来越增加,我甚至勉强自己让那粗大的东西直直地顶进我的咽喉yu呕的反s很快地让我红了眼。
闷油瓶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他的yjg才刚在我口中胀大了一圈,他便揪着我的发要我吐出他的分身。
「别玩,待会儿疼的是你。」他简洁地落下一句,接着拽着我的手臂示意我起身。
我还在思考着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便突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了起来。他双手托着我的t,像是撑着一团棉花似的,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抬了起来。
「哇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惊叫出声,本能地往前抱住了闷油瓶的肩想稳住自己。
我的背抵着浴室的白砖墙,手臂揽着他的肩,垂着的双腿显得累赘,自然也环上他的腰身—
如此一来,那昂扬的凶器就直接抵在我t下。
一滴冷汗滑下我额角。
「小、小哥你、你要用这姿势?」
不能怪我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虽然这姿势并没试过,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识而言,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会让我t下的y物进得多深多重,我光想像就一阵眩晕。
「不好吗?」他说。手臂瞬间稍稍松开—
「哇啊啊啊———等、等」我感觉自己彷佛自由落t般瞬间下落,重力的作用让我惊叫出声。
我本能地收紧手臂想撑住自己,但是下坠的速度放大了重量,以我弱j的臂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我感觉到那被我t1an得shill的yjg瞬间破开了我的x口,直直顶了进去—整个过程应该不到两秒钟。
「呃啊啊——!!哈啊…」我仰着头,全身绷得紧紧的,像只无尾熊般挂在闷油瓶身上。
我的後x方才受他一番t1an弄,变得很柔软,加上我刚刚替他k0uj,进入的时候其实没想像中的疼痛问题是,我觉得已经被顶到了底,但是闷油瓶的x器却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啊啊啊啊!
他全部顶进来我还有命在吗?
这个问题飘过我脑海,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他手臂又是一松,那庞然大物y生生地再深入寸许。
我的t抵着他的大腿根部,他已经顺利地将他的x器整根送入我t内,而我觉得肚腹彷佛都要被顶穿了。
「放松。我撑着你。」许是我颇为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闷油瓶这麽说。
c!就是你撑着我我才无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肠壁被对方顶着,我就是有满腔脏话此刻也骂不出口—是没力,也是没胆。
我试了几次,想如他所言松开手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sisi地环着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应该是努力地在寻找能够摆脱身下那y桩的机会吧。
闷油瓶似也不再强求—他开始上下移动我。
我没说错,移动的确实是我。他先用手臂将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让我下坠。
我知晓他的气力异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个成年男子当作小孩儿这样抛甩着,还是让我惊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这姿势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别、别……太、深了太深停」我们曾经玩儿过骑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种,那种姿势的深度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这种才是真正开启了另一个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骑乘位再怎麽说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现在这没法b。
我感觉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坠,那发烫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顶到底他托高我时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随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贯穿的酸胀感
这样的过程只重复了大概十来次我便觉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砖墙,在我被抛上落下的时候不断摩擦我的背部,感觉不只是去角质,而是要磨破一层皮了。
我拍拍闷油瓶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背很疼」
只说了三个字闷油瓶竟意会得过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稳稳地转了个身,换作是他背靠着墙。
然後我便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方才我抵着那墙,他将我抛上落下的时候还有点阻力,可现在易位了,他以墙面为支点,更好使力,而我则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碍—他将我托高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当真腾空了几秒钟,然後再重重掉落。
惨惨惨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层皮也不该跟他换位置的!
「小哥、小哥轻点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着他的肩,眼泪随着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与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交替着出现,我感觉自己来到清明与疯狂的交界
我快疯了快被这种黏膜的刮搔、内脏的撞击、高温的焚烧给b疯了
即使经过了数十分钟,理论上再怎麽强健的肌r0u都会开始疲乏,他抛甩着我的速度与力道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更增强了些。
整间浴室回荡着他进出我的噗哧噗哧水声,和我的t0ngbu每回撞击到他大腿时的啪啪r0u击声。
到最後我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像个r0u娃娃般任他恣意摆弄cg
然後,我感觉到他扣住我t0ngbu的手掌往下一个使力,重力加上他的力道,终极的深度是那压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高亢地喊叫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jgye,溅上了我与他的身t同时,我感到黏膜深处一阵滚烫,烧得我又是一阵低y
闷油瓶也在同一个时间,shej1n了我t内。
我没再作青铜门里被触手侵犯的梦。
正确地说来,每晚都筋疲力尽的我,睡着後的记忆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嗯……变得有点微妙。
虽然我不太想这麽早下定论,但是感觉上说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也不为过。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闲暇时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边钓鱼、游泳除了这些以外的时间……我们都在za。
在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发、厨房、楼梯间……当然卧室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我们欢ai过的痕迹。
我也曾经想过这麽纵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亲吻我、或抚0我我就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浑身发软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他为所yu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他都跟我紧紧地嵌在一起,下场就是我感觉走起路来双腿都合不太拢。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开始还感觉别扭,出门总遮遮掩掩,後来发现怎麽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弃了。反正在这村里走动,会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数得尽,根本没人会注意。
就这麽过了几周後,有一天门铃响了。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一眼,他的脸se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