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遥(3 / 22)
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
他草进去了,他草死他!让他不敢想再草他的后面,生小蛇?呵,小蛇也想跟他抢什么凤池,生下来,一口全吞了,把凤池也吞了,他再自杀化成烂泥。
师尊找到一团烂泥怎么搓蛇?笑死了,他救活他,多好啊,多活几百年的痛苦。他多喜欢师尊啊,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他和凤池蹭几把过一辈子也比当他的狗强。
凤池身上这么多破布条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忘了,他眼里就有他凤池挨草可可爱爱的样子了。桓锦想要看,他三两下扯掉布,凤池闭着眼,他忍什么,他叫啊,叫得他干得他更起劲。
“你,呵,你等着。”桓锦不知道说什么,他刚搞这种事,不太熟练。
他嘴边鲜血淋漓,他勾了个笑,迷得人昏迷欲死的那种笑,“你等着,你不看我,理都不理我,管也不管我死活,太无情了!凤池,太无情了!你是无情道?”
他越发笃定了,就像从前笃定他们几百年道侣,简凤池勾引他,要给他生小蛇。
他就笃定些好事,没发生迟早发生,他这个人邪门就邪门在他搞的人干的事,他觉得他能办到,他就办到了。
“你背着我不管我,修无情道,你找楚剑霄偷师,你背着我拜别的师尊,你背着我在云剑宗同楚剑霄习剑学无情道的道理。”
桓锦昏了头,他下半身毫不含糊地动,一下下拔出又干进去,啪啪啪啪,简凤池本来有心思从容回他,再刺激刺激他,这么被干骚点,他受不了了。
“你滚,你自己……要把我……弄去云剑宗!”简凤池喘着骂,他就是不让桓锦爽快,他都不知道自己魅力那么大,五年他等得煎熬死了,他得了相思病。
“你不管我,我没得学,我变别人徒弟你管的着?我找别人学好本事……咳,嗯……慢,慢一点……”
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