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伤/夫妻一起指J嫩B小公主自己掰B坐D主动CG子宫(6 / 12)
记忆迟钝回笼,喋喋不休的爱意、黏腻炽热的喘息和滚烫的身躯这些也跟着记忆一起纷至沓来。
在手即将碰到她的前一秒被重重拍开,秦可念崩溃的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喜欢自己妹妹的变态!”
嗓音沙沙的,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傅云开也不反驳什么,单膝跪地讨好一般的跟她道歉:“是哥哥的错。要现在起床还是再躺会?”
他这个态度给秦可念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鼓鼓的把枕头扔在他脸上,背过身躺下不理他,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嘶嘶吸气,更不想搭理傅云开。
傅云开跟着上床,摁着她后腰轻轻的给她按摩,嗓音柔和的继续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早上没东西,给你熬了粥,吃了再躺。”
刚才光顾着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秦可念才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响,可还在生傅云开的气,吃他东西又觉得丢面子,鼓着脸想怎么让他求着她吃。
这点小心思傅云开一看便知,语气诚恳的说:“哥哥求你吃点好不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伤了身子,粮食是无辜的。”
红枣莲子糯米粥。
炖的很浓稠,秦可念含泪喝了两碗,边喝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为了口粥轻而易举接受傅云开的道歉。
喝完秦可念躺着发呆,傅云开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很快把她拍的迷糊,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傅云开说:“念念,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想反驳,但到睡着也没想到一个比傅云开对她还要好的人。
锦秀发现自从小姐那次去找大少爷一夜未归后兄妹关系变的很微妙,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过于暧昧了。
大少爷经常夜半来找小姐,第二天起来大少爷还在,不知道是一晚上没走还是早上早早过来,她觉得应该是没走,有一次她来早了就见大少爷在床边穿衣服,小姐在床上撑着脸跟大少爷聊天,袖子堆在关节处,小臂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在小姐脖子上看到一些暧昧的痕迹。
大少爷经常穿的深色衣服现在也很少穿,每天都很小姐穿一样的颜色,就连小姐穿粉色的都奉陪,从背影看还以为两人是一对。
还有大少爷看小姐的眼神,眷恋、缱绻、盛满爱意,怎么看都不像是看妹妹的眼神。
锦秀看透,但锦秀不敢说。
因为她亲眼见过大少爷处理表小姐身边非议小姐的下人,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还打断表小姐的腿让她趴在一边看着,杀人诛心,她觉得如果不是老夫人还活着,表小姐可能比那人还要惨,甚至连老夫人也……
毕竟大少爷对小姐的纵容是无条件无底线的,她还听见过小姐骂大少爷是狗,大少爷也不反驳,只是眼里含笑单膝跪在地上让小姐脚踩着他腿给小姐按摩小腿。
笑的很温柔,她只在小姐身边见过大少爷这样笑,其他时候大少爷的笑总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尤其是大少爷警告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时候,吓得她连做几晚噩梦。
还有很多很多细节,但锦秀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爷和夫人快回来。
不知是锦秀的祈祷奏效了还是怎么,侯爷和夫人真的回来了,但还带了另外一个人——京城最有名的王媒婆。
小姐年纪到了,也该相看了。
其实早该定亲了,只是府里一直没个管事的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到现在。
王媒婆很有实力,第二天就把所有家世匹配的年轻公子的画像送过来,秦夫人再三挑选后留了最合适的五位公子的画像,差人送到秦可念院子里。
丫鬟来的时候傅云开正握着秦可念的脚给她涂蔻丹,听着丫鬟的禀报手不自觉的用力,被捏疼的秦可念不满的蹬了他一脚,傅云开赶紧松力,只是虚虚握着摩挲。
秦可念让锦秀把画像收下,等丫鬟走后,傅云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给她涂指甲,不过手明显没刚才稳,连着涂出去两个,傅云开停下动作却不敢抬头看秦可念的眼睛,说:“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秦可念不懂,“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适不适合……我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也不可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行!我比他们更配得上你!”
“因为我们是兄妹,兄妹!你懂吗?傅云开!”
不管有没有血缘,在外人眼里他们始终是兄妹。
就是不能在一起。
屋内静下来,半晌傅云开才闷闷的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侯爷夫人当年没收养我。”
那样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虽然和秦可念的相见会晚很多年,但他相信只要能看秦可念一眼,他一定会继续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然后参军,等在战场上拼出个功名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求娶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束缚在道德伦理的条框里。
这话听的秦可念火气上涨,气鼓鼓的收回脚,骂道:“什么叫宁愿没收养你,傅云开你有没有良心,给我滚出去!”
秦家这些年对他哪里不好,他凭什么这样说。
傅云开想解释,但秦可念根本不听,连踢带踹的把他赶出去,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后面几天秦可念都没理傅云开,直到这样秦可念要去和谢侍郎家的公子见面,秦夫人故意叫上傅云开让他帮忙也看看,兄妹两这才又见面。
不过秦可念还在生气,一路上对傅云开的各种讨好都是视而不见。
相看的地方定在谷楼,由秦夫人和谢公子在包厢见面,秦可念则在门板后的隔间里观察谢公子的言行是否满意,包厢里门板则用屏风挡着。
秦夫人到的时候谢公子已经到了,两人的交谈穿过门板清晰的传入秦可念耳中。
看着秦可念饶有兴趣的模样,手中的茶盏被捏碎,碎片把手心扎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旁边秦可念偏头和锦秀窃窃私语,锦秀听的心不在焉,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傅云开那边瞟,看着他流血的手心里十分害怕。
她是真的怕大少爷,所以在傅云开让她先出去的时候几乎是马上起身,在秦可念说话的时候已经把门关上,留兄妹二人独处。
屋内静下来,只有隔壁的说话声,秦可念撑着脑袋转过脸不理傅云开,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影,视线落在他手上绑着的帕子上。
帕子被染红一大片,血勉强被止住。
秦可念认出这是自己的帕子,不知想到什么不自然的移开眼。
傅云开堵在面前半天没动作,秦可念被他盯得心烦正要发作的时候,傅云开蹲下身抓住她的脚腕,沉默着往上摸,掰开她的腿钻进裙子里,看着腿间乖巧的小肉穴,毫不犹豫的舔上去。
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不愿意秦可念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又怕再惹秦可念不快,就想了这个方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秦可念看着裙子被顶起来的凸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阴唇被舌头狠狠舔了一口,把她的肉唇含进嘴里吮吸,炽热的口腔烫的她颤抖,肉唇和阴蒂来回被含在嘴里吮吸,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肉芽细细研磨。
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推着他脑袋的力气小下来,甚至忍不住往前挺腰把逼往男人嘴里送。
舌头趁机插进肉口里,抚慰里面好几天没被鸡巴滋润的淫肉。
肉逼察觉到有东西进入,马上急不可耐的夹紧,跟小嘴一样含着舌头吮吸,舌头把里面的媚肉全都舔了一遍,还故意绷紧舌头快速撩拨淫肉,舔的肉逼不断流骚水。
自从那次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