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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把不在店的老板惊动,打电话给郎清客确认之后,还问他要不要其他的工具:
“比如必须的计生用品之类的……”
这一看就是年轻人干材烈火,能敲一笔是一笔。
但是郎清客想,自己现在连人都没抓在手里,等到吃到嘴就更早了,所以没要。
那老板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你还是要疼惜一下你的配偶,如果不用的话会生病的。”
郎清客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误会,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蛇尾
涂盈跟郎清客闹了半天,才一人退了一步,小家伙要在外面穿正常的衣服,里面可以是这些带蕾丝边的、或者珍珠边的小衣服。
看着小家伙外面拢得严严实实,但是里面……
郎清客也马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阻止了那要汹涌流出的热流。
“好了,小少爷,坐到我怀里来,好不好?”
他认命一般地伸出手,甘愿败在涂盈的身下。
但是小家伙不愿意,他踢了郎清客一下:“干嘛,你还想动手啊?”
“郎清客,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坏狗!”
郎清客刚想说什么,涂盈就一脚踩在他大腿根。
郎清客闷哼了一声。
小家伙倒是不知道,他的脚心都比郎清客的皮肤娇嫩,轻轻磨两下就是一片痕迹。
“这下你总够了吧!”
涂盈皱着眉头看着郎清客,眼里全是讨厌和嫌恶,但是却丝毫没有败坏郎清客的兴致。
只要涂盈愿意日日这么对他,他就甘愿成为小家伙手下最忠实的狗。
“好了,你脏死了,不要再蹭我。”涂盈想推开朝他热情摇尾巴,要压过来疯狂舔毛蹭蹭的大狗,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郎清客就是一点不动。
“你听不到吗?我叫你下去!”
涂盈不得不扇了郎清客一巴掌,把他从温柔乡里唤醒。
“真是贱狗。”
小家伙轻轻骂了一句,词过分了,语气还是埋怨的样子。
但一下就把郎清客骂得呼吸又沉重起来。
怎么不叫犯贱?他就是贱骨头,只盯着涂盈一个人,被他呼来喝去,就为了吃一口肉汤。
可笑又可怜。
郎清客不禁又扯了一下他脖子上的狗牌,用力之后将脖子勒住无法呼吸的感觉,才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爬起来,一点一点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收好,放到涂盈的房间去。
小家伙看着自己房间里越来越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不要动我那??边的柜子,你放在左边的柜子里。”
郎清客看了涂盈一眼,乖乖照做。
就是那一眼,小家伙都有一种被郎清客看穿的感觉。
恐怕郎清客知道他还是在被别人纠缠……不然小家伙怎么会走投无路去找他当保护伞。
但是涂盈也生出了一点危机感。
他绝对不能让郎清客知道自己在做直播,不然……
他套住大狗的链子就会被挣断,疯狗的嫉妒和野望会让他狠狠反咬一口。
小家伙缓缓呼出来一口气。
但是他没想到,郁归完全没有一点放过他的心思,他一逃避,郁归就立刻动身找了过来。
好像就算涂盈找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藏起来,郁归也大有把整个城市翻个底朝天都会找到他的错觉。
就像他身上被沾上了郁归的烙印,就再也甩不掉了。
被阴冷的蛇缠上,令人头疼,也让人觉得无助。
当郁归把他堵在家门口的时候,小家伙立刻惶恐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然后把郁归推了出去,反手关上门。
“你好像很怕被郎清客发现呢。”
“难道我们是在偷情吗?妹妹,郎清客是你的正宫?”
涂盈听得耳根子都发酸,他决定无视郁归的话:“你怎么找过来了……门口的保镖呢?”
“对哦,我说我是你叫来上门服务的男模,他们就放我进来了。”
涂盈简直被郁归一句又一句的骚话噎得快要晕过去。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好冷,我要回去了,你不要再来了。”
小家伙身上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他露出来的手脚都红红的,是被冻得。
可是郁归又觉得他哈气暖手的样子也好可爱。
郁归将身上的大衣披到涂盈身上,然后一下子将人抱起来:“去我车上坐坐吧,空调很暖和。”
小家伙看着郁归一步步把他抱离自己家,他像是看见自己即将被妖怪抓到盘丝洞,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郎清……!”
他刚要喊出声,就被郁归捂住了嘴巴:“乖宝宝,不要叫,大晚上的别把别人吵醒了。”
方圆十千米都是涂盈家,哪有什么吵醒不吵醒。
都是威胁他的托词!
小家伙在他身上不住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郁归塞进车里。
郁归看了一眼被小家伙咬出血痕的手。郁归本来就有一双艺术家的手,骨骼分明,修长漂亮,沾染了水色与血痕之后也不会差,不过郁归在乎的不是他的手,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晶莹,漫不经心当着小家伙的面一点点把上面的唾液舔干净了。
他的动作让涂盈看见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