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家属也要算人头:闺蜜间的互动分享打P股心得五只X的男宠(14 / 20)
,把钟家表哥扶正或者续弦再娶,还有方家那口子什么事啊?至交好友的情深义重令尹小姐自叹弗如,她轻轻击掌,吩咐下人把菜上齐。
膳奴的后穴早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穴口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暗红色的肉洞门户大开,足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侍者戴着白手套,将手臂伸入男孩的后穴,如同为牲畜接生一般,掏出一只热气腾腾的叫花鸡。侍者敲碎表面的黄泥外壳,剥开荷叶,将整只鸡切好、装盘。
雪枫数了数,笑道:“一共八个菜,作为晚餐也太丰盛了些。这次叨扰贵宝地,又劳你破费了。”
“客气啥,咱俩谁跟谁啊!你表哥三千万买我一个花瓶,我就请你吃顿饭,一点都不亏。”闺蜜指着桌上男孩孕夫般隆起的小腹,神秘兮兮地说道,“其实今天的晚宴是八菜一汤,还有一道你最喜欢的清炖蟹粉狮子头,都在我们小宠物的肚子里煨着呢。来人,还不快盛出来给陆少主尝尝?”
两位侍者听了微微鞠躬。其中一位在男孩的臀下放上一只汤碗,以四枚带着细绳的阴夹从两侧将花唇扯开,拔出花穴口的软木塞,顿时有冒着白色蒸汽的汤水汩汩涌了出来。另一位侍者拿过汤勺,动作麻利地探入男孩腿间幽深娇艳的甬道,捞出一颗颗肉丸放在碗中,分别端到两位小姐面前。
雪枫品尝着碗中的狮子头,汤头浓郁、肉质肥嫩、蟹粉鲜香,配以软烂清爽的白菜叶,咬一口齿颊留香。再看桌上那男孩被侍者们翻来覆去地折腾,依旧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乖乖做一个盛菜的器皿,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膳奴,令人刮目相看。
“听说陆姨妈已经去肖家下聘了,婚期订在什么时候?”闺蜜拔出座奴后穴里的花束,将碗中残羹倒入双丘之间一张一翕的肉洞里,她身下的男孩急忙夹紧屁股,不敢漏出一滴汤水。
“农历七月初一,据说是个适合嫁娶的黄道吉日。”雪枫一五一十地说。
“七月么……”闺蜜掐指算了一下,微微蹙眉。
江淮尹家专攻卜筮之术,擅长预测吉凶。雪枫见状忙问:“可有不妥之处?”
“倒也无妨,只是离中元节太近了,总感觉有点心慌。”闺蜜抬起头,露出笑容,“其实再往后拖一拖,等过了重阳,照样有几个不错的吉日。可你家肖弟弟偏不选,看来是等不及要嫁过来了。”
“小孩的心思,谁懂?”雪枫耸了耸肩。她即将迎娶的这位侧夫名叫肖倾宇,是肖仙姑的小孙子,二十三岁的少年郎,灼灼韶华,青葱岁月。雪枫的祖父出自西北肖家,早年祖父还健在的时候,曾带她回去过一次,似乎见过那小家伙一面,如今时隔久远,她早已记不清了。
“哎,不提结婚的事啦。家族联姻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一场死板无趣的仪式,哪有及时行乐来得快活?给你看个好东西,当当当当——”
一枚大红信封被闺蜜双手奉上。雪枫接过来拆开,里面有一张金箔入场券,还有一封邀请函,上面写着“世纪佳缘s俱乐部,明日晚间欢迎您的光顾”。
雪枫将入场券和邀请函重新放回信封里收好,摇了摇,“这就是明天的安排?”
闺蜜点点头,兴致勃勃地握紧了拳头,“没错。这是一场为全天下女主人精心准备的声色盛宴,活动中有很多主奴互动环节,你可以自带奴隶入场,也可以去俱乐部中当场挑选现成的契约奴隶。”说着,她附在雪枫耳边,“鉴于少主您比较洁癖,我还是建议您自带奴隶过去,不然到时候放不开手脚,那玩得多扫兴啊!”
“言之有理。”雪枫举双手赞同。她不由得想起家中两位夫奴,钟浩然去夏威夷海滩晒日光浴了,宁致远的假期好像没什么安排。陆小姐马上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宁庶夫发了条短信:
“致远,这两天有空么?没事的话明天过来一趟,我住的酒店在xxxx……”
与此同时,东方名都顶楼的复式大平层里,方君彦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一边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边欣赏自己满身的鞭痕。突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
“总裁不好了,明晚陆少主要跟我家老婆大人去s俱乐部开party,她还要带宁家那小子一起!”
“砰——”水晶高脚杯被捏了个粉碎,飞溅的赤霞珠葡萄酒染红了洁白的浴衣。方君彦面色铁青,目露杀气。
方杰听到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料想对方可能在摔东西,十分欠揍地给他煽风点火:“总裁,是时候展示您身为正宫的气场了!请问您何时行动,是否已经准备好手撕狐狸精了呢?”
“明天早上,送我过去。”方君彦咬牙说完,挂断了电话。
早上七点,一阵电话铃将雪枫从梦中惊醒。
对面传来一个礼貌而恭敬的男声:“陆少主您好,我是尹师诗的正夫方杰。妻主说有样东西要当面交给您,请问您现在方便开门么?”
陆少主昨晚跟闺蜜玩嗨了,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凌晨,入睡时间就更晚了。一个人本来睡得正香,却被硬生生从熟睡中吵醒,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她浑身散发着几乎实体化的起床气,顶着一头乱发去开门,把等候在外的方杰吓得一哆嗦。
“什么东西?”雪枫口气不善地问。
“我、我也不清楚……应该就是普、普通的礼品……”方杰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正在跟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雄狮对话,两腿突突打颤。
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指挥着两名穿着鞋套的伙计抬进来一个装饰着蝴蝶结和彩带的大纸箱,把箱子放到这间豪华套房的客厅后,又整齐地倒退了出去。
“那您继续休息哈,我们就不打扰了……”方杰陪着笑脸道别,轻轻关好门,带着手下人逃命似地离开了。
雪枫望了一眼那只体积超标的巨大礼盒,十分怀疑里面装的是冰箱、洗衣机等实用型家电,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拆礼物,只想躺回床上继续补眠。陆少主毫不犹豫地返回卧室,一头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过了一会儿,客厅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纸箱上的彩带渐渐松散、落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环境,悄悄走进卧室,来到女孩床前,高大的身躯低俯下去,越来越近。
雪枫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扣住男人命门,紧接着锁喉、绊腿加背摔,一套擒拿术施展得行云流水,转眼间将对方击倒在地。
男人摔了个大马趴,被雪枫踩在脚下,闷哼一声,也不见挣扎,实在不像歹徒行凶的样子。她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整个躯干都被鲜红的绳子捆成了“龟甲缚”,双手牢牢绑在背后,脖子上还套了个皮项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连个作案工具都没有,哪还能看得出半点威胁?不过,这歹徒虽然做不成了,当个变态或者色狼倒是挺有潜力。
雪枫稍微清醒了些,越看这具躯体越觉得眼熟。男人的屁股很翘,上面依稀可见浅浅的红痕。背上的鞭痕更明显些,好在都被妥善处理过了,那些伤痕已经全部结了痂,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凸起一个又一个纵横交错的十字。
她蹲下身子,拽着男人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起头,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方君彦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这完全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嘴巴上正勒着一个马嚼子样式的口枷,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雪枫却不这样认为。大清早屡次三番被人吵醒,本来心里就压着股火,如今询问无果,满腔怒火顿时被点燃。她算是明白了,闺蜜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给自己送礼物呢?绝对是这个男人串通了尹家的正夫沆瀣一气,闲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