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马眼蒂珠/强制痛苦开b/灌满宫腔让肚子高高鼓起(3 / 31)
在他漂亮的背脊之上,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胸前的两坨软肉也被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原本想着昨晚你第一次破处,只肏了你几回,没想到宝宝你一大早竟然如此的淫荡饥渴。没关系,那我就这次就好好的喂饱你吧!”
“不……唔!!”男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聒噪的解释。滑腻潮湿的舌头破开他果冻般的唇瓣,很快就找到了躲在一边的小舌,强迫它与之交缠共舞了起来。虞焕被迫吞咽了无数对方渡过来恶心的口水,让他反胃至极,舌尖推搡的动作反而让男人更觉得是情趣一般。
青年难受的双眼含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逃离这一切,男人却更加的过份,舌头越够越深,几乎是捅进了他的喉管之中。
对方身下的肉棒不紧不慢在子宫里打转着,里面半凝固的精液被慢慢打散了许多。膨胀了一圈的龟头在腔壁上摩擦着,掩藏如此深的器官从来也没想到某一天会有怪物闯入这里,肆意玩弄着它的身子。
从未被扩充过的子宫内部空间原本就小的可怜,内里存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本就涨的几乎要爆炸一般,却硬生生又挤进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巨物,让原本摇摇晃晃要坍塌的屋子,拥挤得更加的破烂不堪。
敏感的子宫在它每一次的触碰下都在疯狂疼痛痉挛着,肉壁上害怕地不断渗出粘液来,每一下的肏弄对青年来说都是深深地折磨。腔壁扭曲蠕动着想要将这滚烫的巨物驱赶走,却反而被它烫的发红发痒还有可怕的涨痛感,几股触感交杂在一起、从深处不断席卷过来。虞焕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摩擦,整个人呜呜直叫,身子绷地死死的,就连脚趾处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终于亲吻够了,松开他被吻的殷红的唇瓣,两人唇齿间还暧昧的拉着银丝。
“咳、咳咳……”虞焕困难地呼吸着空气,喉咙深处被舔弄过的地方发痒难受,让他咳的满脸通红。
席楼宽大的手掌牢牢把握住他柔软腰肢两侧,将几乎瘫软成水的青年不断举起再下落,暗红色的阴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重重全根凿入到子宫深处。
如果此时有人远远看见这般场景,只怕都以为是一只淫荡的母狗饥渴地坐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糜烂不堪、软塌塌的肉穴强暴着可怜的男人,疯狂的榨干着对方身体内所有的精液。
可惜事实确是相反的,男人的手臂一直禁锢着他,让他下半身不断高高抬起,再快速下落。激烈地抽插让泥泞的雌穴不停抽搐着直喷着潮液。若不是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液体洒落在外,只怕他的身体真的要像一个水球炸开一地。
青年原本常年闭合的宫颈口愣是被男人抽插着张开了一小个肉洞来。每一下的肏弄都会将青年高耸的肚子挤压的扁扁的,让他不停地痛呼求绕着,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拔不出带有机关的两处尿道棒,他只能害怕地捂住那颗充满液体硕大无比的肚子,哀泣着……
对方那痛苦又带着呻吟的泣音、传到席楼的耳朵里更像一曲美妙的伴奏曲,让他又一次将肉棒前端扎进了子宫里开始肆无忌惮的喷着浊液。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呜……好痛、肚子好痛……让我尿……”一句话让他颤颤巍巍艰难的诉说完。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尿吧!”男人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正好他也隐隐有了尿意。
于是,男人的精液才刚刚射完,另一股更恐怖、更灼热有力的液体也跟着慢慢地挤进了他的的子宫里,此时的子宫内壁撑到了极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肿胀程度,畸形的身子就像那些小小的蜘蛛,拖着一个大大的腹腔。
许久之后,尿干净的肉棒这才满足的从青年体内拔出,雌穴那里此刻整个张开,原地徒留下一个空荡荡短时间内没法合拢、周边一圈红肿的大肉洞,一眼就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和深处糜烂的宫颈口。
尿道棒也被男人伸手摘下,但因为堵塞了太久的时间,刚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尿液瞬间喷洒而出的场景。于是男人好人做到底,手掌猛地用力将畸形鼓起的腹部往下一点点按压到底……
“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青筋暴起,被挤压的剧痛感、尿液喷射的快感全部揉碎了夹杂在了一起,破碎的哀嚎声里已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噗噗”的水声从子宫深处传出,大量白黄混合浑浊的液体流经大张的肉穴、最后通通排出了体外。深黄色的液体也从两处尿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一时间,三口齐开,各种污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体,最后流入到床铺上。
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青年的眉眼,无人知道此时的他面色发灰,已然生了死意。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在了床栏上,毫无尊严可言。
就连他的耳朵处都被耳塞堵着,任何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他的世界寂静无声,所有的哀求统统从口伽里传出也只变成了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呜咽声罢了。更可怕的是身下两穴内被男人塞入的震动假阴茎,一根顶端深入顶在了宫颈口,另一根也抵在了肠道深处。
它们的震动频率都是随机的,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动抽插的力道特别大,这两根死物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两面夹击之下,每过一小会便能让他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