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贪心的冉里(1 / 2)
顾承安抱起挣扎的冉里,成结的阳具拴得太死了,走动时除了牵拉着冉里的宫腔,冉里根本就弄不开alpha的性器。
它好像长在他身体里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顾承安将冉里压在床上,把冉里的大腿别在腰际,按着冉里挺胯操,用力顶穴,更狠更急,他亲着冉里,被冉里像洪水猛兽一样摇着头躲避着,顾承安也毫不生气,就低头亲冉里的颈窝,嘴里着迷地喊着里里。
冉里能感受到alpha粘着在自己身上的迷恋,他们的信息素就和他们的性器一样交融着,冉里想抗拒,可被alpha一下又一下顶出潮涌的快感,高潮像枷锁般禁锢着冉里的肉体,让冉里晃起臀迎合顾承安,肉穴钳着alpha的性器,顾承安不射进来,绝不会被冉里的肉体放过。
顾承安喘得越来越厉害,他饶是在冉里身上成天偷腥也没失态成这样过,他跟冉里的结合处喷得飞溅汁水,快爽毙了,可冉里还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哭个不停。
冉里把勃起的地方都压在顾承安身上蹭着,发浪地哭,一点也不可怜,顾承安想操死他。
顾承安肌肉紧绷起来,冉里不熟悉这个alpha的肉体,但是他知道alpha要拴着他的宫腔注精了。
冉里的宫口被巨量的信息素催情,不受控制地蠕动敞开,裹住顾承安愈来愈肿胀的肉结,顾承安已经没法再把即将喷精的鸡巴拔出冉里的宫腔。
顾承安捏着冉里的下巴,他身上的汗水溅在冉里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顾承安抽送的幅度不再那么狂暴,他们下体彻底拴成一体,顾承安被冉里夹紧的肉穴逼出第一汩精,精水冲刷尿道的极致高潮反倒没有让顾承安失态,他静静享受着,逼着冉里抬头,四目相对,冉里泪眼又恐慌又溺在濒死的高潮里,顾承安的龟头抵着宫壁灌注,喃喃地:“你一直都不肯看我,因为我长得不像陆煊对吗。”
冉里张开嘴发出一些雌伏于alpha的淫乱呻吟。
顾承安微笑着亲亲冉里的嘴唇,冉里伸出舌尖舔他,顾承安躲开冉里的殷勤。
“好骚,里里没和我做成这样过,你其实对我很有感觉,你想否认么。”
顾承安恶狠狠喷着精磨冉里的宫腔,冉里被顾承安浓烈的信息素灌到神智不清,顾承安在他穴里使坏,让冉里亢奋地哭叫,满嘴漏液。
都被顾承安舔掉。
冉里恐慌地意识到,他确实一点都不抗拒这个陌生的alpha,甚至,甚至因为顾承安和陆煊的信息素完全背离,冉里居然生出一种他会拥有两个alpha的快感。
没有oga会拥有两个alpha。
但他可以。
他至少要被抛弃两次才用得着担心未来无所依靠,冉里还有张结婚证去要挟其中一个,他们总不会都抛弃他的。
冉里为自己大逆不道、毫无廉耻的想法痛哭起来,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顾承安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冉里汗湿的头发,另只手在冉里身上爱抚着,摸索着冉里的身子,给冉里被他撑开的小缝动情地手淫着,冉里抱着他吟哦。
“别哭,你恨我了对么?你这么想回到陆煊身边,为什么要选择我?因为你觉得我很好说话,什么都会答应你是么?冉里,你不该太信任我,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就算恨我我也不会放手,我照顾你好起来,然后你继续对着我假装不爱陆煊,我可以纵容你装一辈子。”
“呜呜呜呜承安承安……”
顾承安搂紧冉里:“嗯,我是承安。”
“我要承安……我要承安……”
顾承安最抓狂的是冉里居然把他的名字当成陆煊的代名词,顾承安眸子阴沉,表情发冷,但他声音还是温柔:“我就是承安,你以后只会爱承安,冉里,你爱我么?我会弹琴给你听,你干什么都支持你,你确定你不爱我?”
冉里快被alpha的精水灌到胀死了,顾承安一直都没发泄过,全攒着灌他,冉里微微翻起眼睛,意乱神迷地答应alpha:“我爱你,我爱承安,你不能不要我……”
顾承安露出一个完全不惺惺作态的微笑,他小心地亲了亲冉里的额头,鸡巴也温柔些,但还是灌注大量的精水,不只是标记冉里,顾承安更多在掩盖陆煊的气味。
“我知道冉里爱我,我也爱里里,你知道我爱了你多久?”
“承安……承安……”
冉里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就这么被高潮冲晕了,神智不清地缠着alpha,嘴里胡言乱语地呢喃,顾承安暂时没法把性器从冉里肉批里拔出去,他只能拴着冉里去够床头柜的纸巾,抽了很多,给冉里擦掉额上颈上前胸后背的汗水,可顾承安体温太烫了,alpha射精时整个人就像煮沸的信息素,冉里瘫在他身上晕得不轻。
顾承安换了个体位,让冉里骑乘他,他靠住床头板,冉里栽在他怀里,开始本能地夹着顾承安的阳具磨批,想要alpha射得再多一点,更多一点。
顾承安轻声告诉他:“我等你好起来,我爱了你五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冉里是被下体的酸胀弄醒的,但他一时半会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从被alpha第一次强暴开始,每天下体都处于过度开发的状态。
alpha开了荤就没有一天不吃他的。
冉里难耐地爬起身,他的alpha很粗心大意,他得细心地照顾他,alpha每晚都会精力旺盛地干他的逼,弄到凌晨才勉强打住,要是气氛太好,alpha还会通宵达旦地操他。
等到完事儿了,alpha就不讲究地抱着他呼呼大睡,冉里也没劲折腾,只好忍耐着汗津津的身子,跟alpha脏兮兮地作伴。
冉里一直不习惯睡懒觉,弄再过也是八九点前就醒,起来去浴室洗干净,然后悄悄弄好早饭,叫alpha起来一起吃,alpha睡醒的时候很孩子气,有点起床气,冉里就耐耐心心地拖着他去浴室,催促他洗澡换衣,他什么都给alpha了,冉里没什么可害羞的。
alpha会趁着洗澡欺负他,拽着他耍流氓,让他给他撸晨勃的鸡巴,兴致高了还要撕他的衣服玩他的身子,往他批里塞手指,冉里要是好说话,他还会把鸡巴插进来。
早上至少要在浴室乱搞半个钟alpha才会消停,被冉里伺候得穿得人模狗样了,在餐桌正襟危坐吃早饭,好像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冉里每天早晚都跟alpha这样过,他很依赖这样的日子。
冉里准备像前些天那样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好,给alpha做早饭,然后叫alpha起床,如果alpha兽性大发,他就给alpha抱。
冉里脚趾落地时,一个振奋的记忆闯进脑海。
他跟alpha领证了。
冉里笑盈盈的,alpha是认真要跟他过日子了,不是单纯想睡他而已,冉里起身去找浴室,一时间找不对路,冉里腹诽最近过得糊里糊涂的。
等终于找进浴室,冉里习惯地脱干净,准备利索又彻底地给自己清洗一遍,尤其是被alpha糟蹋过的小穴,里面会有不少alpha遗留的体液,冉里每天处理起来都非常麻烦,要用手指引流很久。
但打开花洒时,冉里突然茫然起来。
他身上是干净的,一点儿性爱的残留物都没有。
冉里把手指插进小穴里摸索着,什么也没有,只有自己放浪的透明潮液。
他还在发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