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园卷子考了175分的阮白:“……”(4 / 20)
扰我玩游戏!!!”
宗镇真是要被对方气笑了,打游戏打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说就算了,现在竟然还一脸本来如此的表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乖的要死,现在竟然蹬鼻子上脸到这种程度!!
不吃鸡巴不喝精液每天就知道窝在被窝里打游戏!!
带回来的时候吃一个虫的鸡巴都费劲,到现在竟然连一个虫的鸡巴都吃不下了!!
肚子里揣着蛋就不说了,就是一群废物虫子而已,但是竟然还能忘记自己生了蛋!!
宗镇瞬间黑了脸,他一字一句地告诉阮白:“我再说最后一句,自己爬过来,对着鸡巴吃下去,吃到底我可以今天轻一点。”
雄虫长的高大帅气,即使是愤怒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别说宗镇还自带各种主角光环般的强大。
阮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看见对方压抑着怒火好像不是装着的样子……他瞬间怂了,从被窝里出来,乖乖的爬到了对方面前,讨好般的在宗镇嘴唇上啵唧了一口。
“阿镇……你别生气嘛。”
宗镇抿着嘴。
“我坐下去……”阮白看了眼蓄势待发的鸡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距离近了更可以清楚的看到鸡巴简直太大了,上面的青筋狰狞的可怕,龟头处还好像马上就要喷出精液一样。
要反悔了吗?
宗镇心想。
历代虫母都是一样,被娇养的脾气很差,动不动就喜欢乱发脾气,让雄虫跪着、让雄虫们前仆后继的为虫母去死、让雄虫们为了见到虫母一面而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这是虫母对雄虫囚禁自己的惩罚。
虫母不喜欢这些雄虫,虫母完全可以离开雄虫们,但是雄虫离不开虫母啊。
只要见到虫母,无论如何愤怒都会变成乖巧的小狗,只会汪汪叫着要着尾巴祈求主人看自己一眼。
……妈妈。
宗镇恍然的想着。
阮白快要被吓哭了:“我坐下去要给我把游戏账号恢复了…………”
宗镇:“……”
愤怒消失了,转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想法。
宗镇说:“当然可以。”
停顿了一下,宗镇小心翼翼地说:“妈妈要是让我射在里面……我给妈妈50抽怎么样?抽卡的话小保底差不多是70-80抽……”
还没说完,阮白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打断了对方的话,“两次!射进来两次!给我100抽!!!”
宗镇:“……?”
世上还有这好事?
妈妈不会在开玩笑吧?
然后他就看见妈妈一脸痛苦的爬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白嫩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鸡巴,磨磨蹭蹭地抬起屁股,鸡巴对着那可怜的花穴试探性的塞了一下。
没塞进去。
阮白委屈的说:“太干了,你给我舔一舔嘛……”
【?】
【好消息:宗镇被踢下床了。】
【坏消息:宗镇用几千块钱把妈妈骗上床了。】
【……不是吧?妈妈怎么这么好骗???】
【对啊……太离谱了吧?我们平时送给妈妈的礼物都比这几千贵吧?而且宗镇他怎么敢的!!怎么真的冻结妈妈的账号!!!他好过分!!】
【问题是妈妈真的愿意掰开小穴……呜呜呜你们看旁边的雄虫崽子,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宗镇。】
【巧了……我也是这个眼神……】
【…………等下……妈妈主动?!】
【!!!妈妈怎么能主动!!!】
【草!!!】
【宗镇你个傻逼!!!】
【他竟然让妈妈主动蹭主动亲还主动掰开穴……好羡慕……】
【草……开始舔了。】
【我也想舔。】
【我也是……】
【加一……想舔。】
【……妈妈好可爱呀,好想被妈妈踩一脚……妈妈可以随便玩我……我赚到的钱都给妈妈……绝对不会不听妈妈的话……】
【话说……刚才教育局局长好像说新出了一套虫母常识卷子……好像说要来找妈妈对一下答案……有谁知道对答案的时候会不会直播呀?】
【……】
舔妈妈的穴…?
粉嫩粉嫩嫩的,冒着水,被他注视着还会可怜巴巴的一缩一合。
好可爱。
宗镇抬起了阮白的小屁股,咽了咽喉咙,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妈妈的小穴。
抖了一下。
瑟缩了一下。
“呜……”
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好可爱啊。
又添了一下。
“呜……你轻一点……”
“妈妈我很轻了……”
“我不管!就是要你轻一点!”
宗镇轻了一点,舌尖勾起流淌下来的蜜液,有些恍然。
娇娇弱弱的阮白又不高兴了。
“你没有吃饭吗?怎么这么轻呀。”
“……”
“哈……舒服……呜……你慢一点……嗯等等!!呜呜……太快了……不准抓着我的腿!蛤……等等!你先等一下!!不准舔了呜呜呜呜——”
高潮了。
好舒服啊。
阮白像是被泡在蜜罐里一样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宗镇按住按住阮白的身体,把他地小穴对准了鸡巴,在阮白还没从回味着刚才高朝的时候猛然一压!
“呜!!!!”
可怜的小穴瞬间吃下了尺寸不匹配的肉棒,狰狞的鸡巴直接顶在了小穴里的最深处,刺激着阮白当场尿了出来,平坦的白色小腹上顿时出现一个狰狞的肉棒,两条腿也因为一时之间的袭击而变得颤抖。
脆弱的脖颈漏出来喉结被雄虫含住大力的吸吮着,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弄,舔弄完了喉结,娇小的奶头被人温柔的舔舐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阮白的脑海,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另一个奶头被雄虫的手指来回揉捏着,惹得他哭了出来。
“你……你坏……呜呜呜……不要大鸡巴……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宗镇亲吻着说:“那妈妈……还要一百抽吗?”
哭泣声顿时戛然而止,阮白抽抽涕涕的说:“要!”
“前面说好的内射两次……”
“不行!就一次!!”
“……”
也许是宗镇的沉默有点吓人,阮白吸着鼻子又讨价还价:“……那一次半?”
宗镇被气笑了:“我还能射半次吗?”
“当然可以呀!”阮白理直气壮:“你不能射到一半后不射了吗?”
“哈?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让我射了半次。”
“没错!”
被阮白整笑了的宗镇用力一顶,阮白闷声一哼,鸡巴操的有点深,更别提他是坐在雄虫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感觉自己酸胀的要死。
“……妈妈。”雄虫喉咙里发出震动,他轻笑着说:“妈妈好甜啊。”
这句话好像是噩梦的开始。
雄虫和虫母之间的体力差太大了。
强壮的雄虫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很轻松地拒绝了阮白的抗议,并且用强硬的身体素质将阮白侵犯了隔壁的遍,雄虫抓着阮白,从头到小肚皮亲吻了个遍,他的手掌狠狠按压着阮白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