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七)(浔露野外h)(2 / 2)
发颤,羞恼地抓了下他的后颈。
“抱紧了……”
胀大的龙根抵在濡湿入口,没真的进去已经被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口吮住往里勾引,这妖妃还在他耳边媚人的喘。这姿势会进得很深,楚浔有意慢些,被那蜜处堪堪接纳了硕大的冠头后,捏着她的腿根缓缓深入。
雨露仰起头长吟一声,又赶紧咬住下唇,脸上一片滚烫。被他进入的那一刻时,或许是因为疼痛,方才的意乱情迷消散了些,她再次意识到此时自己有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野外。
她心跳加快,恐慌地想要叫停,却瞧见了男人隐忍而沉迷的神情,忽然产生了一种,因为他能在自己身上情动的满足感。意识到这一点时,雨露是有片刻失神的,他的粗喘声进入耳畔时,她自觉身上像着了火,越发滚烫。
更诚实的是,将自己身下门户撑开到极致的阴茎仅仅律动几下,便从丹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潮液,自觉而主动地让明明是在侵略和进攻的男人能更顺利的推送,抽出。
不,最好不要出去。
狭窄紧致的女穴裹紧了他,是缠人到极致的挽留。
她似乎听见他低骂了一句什么毫无风度的话,被压得更紧,后背紧贴上粗粝的树皮。
被咬得胀疼,楚浔用力却缓慢地律动,像要将她一点点捣开,捏着她的臀肉和腿根,喟叹着在她耳边问:“那药……你还在吃?”
雨露呜咽着摇头,仰头时看见被树上叶子遮住小半的月,努力忽视虫鸣与远处深山中若有若无的狼叫,却被夜风吹得瑟缩,更抱紧了他。
“放松……你这样……”
“动不了……”
楚浔轻叹一声,唇瓣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游移,下身却仍克制地在那阴穴深处小幅度地抽送。那处不仅紧致,还不住收缩吮吸,若再不动,他怕是要被绞得直接交代了,只好分神去想那药究竟将她身子改造到了何种地步,竟能缠人至此。
或许是情潮渐渐盖过了恐惧,雨露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眼神开始迷离时,他又覆上她的唇,将喘息尽数吞没。
天地为帐,草木为榻。
待她完全适应后,楚浔的动作渐渐放肆起来。绷紧的腰腹肌肉贲张,将两人的闷哼与呻吟都揉碎在交缠的唇舌间。情潮来得又急又快,雨露十指死死揪住他半褪的龙袍。每次被顶得后仰,粗糙的树皮磨蹭着后背,都像是要被他贯穿一般。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像催命符。
“啊——不行了——“雨露猛地别开脸,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她脱口的娇喘如山林间叫春的猫,楚浔没有再堵她的唇,望着她满面的潮红春色提速,抵着她的额头敛下眼神中的迷乱,问她可是要到了。她便从嗯嗯啊啊的娇吟中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回,要到了。他说一起。
就快泄身时,楚浔却忽然抽身,将她从怀里放下翻了个身,让她扶在树上,双手掐住了她的腰。裙摆被胡乱堆迭在腰间,雨露只得塌下腰,被他再次重重深入的瞬间,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哭喊道:“站不住了——”
楚浔一手扶住她的腰,声音沙哑:“快了……这样好要你……”
欲望在濡湿而紧致的雪洞里抽送不止,他额前略汗湿的碎发随着动作晃动,还要分神听着这野山林里有没有闯入什么能窥探春宫的人,手臂上凸起一道道青筋。
忍得住粗喘,便忍不住腰身跟随本能加快地律动。
雨露被他顶得声音支离破碎,像在哭又像在求饶,双手勉强撑着树干,双腿却抖得厉害,呜咽道:“慢一点……慢一点……”
不知他是否听见,反而进得更深更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惊跑了附近灌木丛里的小动物。然此时已被欲望裹挟至顶端,雨露顾不得羞了,无力垂头时看见自己被顶到跳动的两乳,沉甸甸地坠来坠去,动作竟激烈到连乳肉也发疼了。
最后一阵激烈的抽送时,她终于抖着软掉的双腿往下滑落,被楚浔一把揽住了腰腹,顶入深处堪称疯狂地律动送上云端,仰起头长吟一声。
“啊———”
怀里的人哭唤出声,声音又媚又甜,喷洒的潮液自交合处流下腿间,稀里哗啦落入草地。楚浔捏住她的腰上的裙摆,没忍住一声闷哼,在她绞紧的穴里泄身,将一股股的灼精尽数留在了湿热的销魂窟中。
她彻底站不住了,在他怀里软着喘息着向下滑落,呜咽着骂了他几句。
明月高悬,山林间的风微凉。
缓过神来后,楚浔将她的衣裳胡乱套好,用雨露的手帕胡乱擦了擦她腿间殷红处的泥泞,因为射了太多进去,竟怎么都擦不干净。
雨露被团着抱上马蜷缩在他怀里时还在喘息,抓住他衣襟,眼神迷离地瞥着前方的野路慢慢清晰,腿间还随着马背的颠簸流出他泄进来的龙精。
流下腿根,又顺着膝弯与小腿,流入罗袜之中。
她枕在他胸膛阖上眼,又呢喃着不知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