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陪我还会有压力(3 / 4)
渊急得在外面大叫。
她进了二阶,狐族内部各怀心思,方治一息尚存,除了苍族谁都不想他活,最好是自己顶不住死了,一了百了。偏偏徐潇潇把他养在自己房间里,没人敢动,这会低阶侍奴不敢上报,银狐族的医师也不敢请示,只有蓝渊心急如焚。
徐潇潇指向刚才接下竹棍的侍奴说:“你去,抽他十棍,再问他有什么事。”
侍奴吓得棍子掉在地上,又哆哆嗦嗦地捡起,把那竹棍捧在胸前,惴惴不安地朝外走。
徐潇潇看他滑稽的样子觉得好笑,灰狐打苍族的族长有意思。
只听见蓝渊训斥那灰狐,“放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主上。”
“可主上的命令小的也不敢违抗”
“你只需跟主上回复,说方治醒了就行。”
徐潇潇听闻,立即从躺椅上站起,挥开跪上前想给她收拾衣袍的侍奴,快步走向林道外:“他醒了?”
蓝渊跪地,“求主上念及他的忠心,哺润一些神魂,救救他。”
蓝渊一行跟在她身后,快速回了狐主卧室,方治睡在她房内侧面临时搬来的一张单人床上。
她站在床边,一名黑狐爬过去四肢平落跪在她身后,徐潇潇坐下问:“他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身体在慢慢恢复,只是损耗的厉害,需要慢慢润补”
方治感应到她的气息,手指抽动了两下,眼皮抖动却难以睁开。
徐潇潇盖住他的眼睛说:“别动了,你现在连半条命都没剩下。”
有了她的安抚,方治安静下来。
徐潇潇把手放在他侧腰的灵魄上,探进一丝神魂,里面神识破碎,零碎的意识在逐渐消散,感受到她的气息,那些星星点点的碎亮全都聚集过来,萦绕在她周围。
方治是她觉醒以来除了程熠最亲近的人,这人不顾自己的生命,疯狂献纳自己的神魂,来安抚自己,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三个月来,方治于她亦师亦友,不仅仅只是床伴侍奴那么单纯,徐潇潇不想他死。
她往灵魄中送入更多的魂力,帮助方治修复凝聚神魂,只是这样一来,他以后更是离不得她,失去金狐的气息,神魂还是会慢慢消散。
蓝渊长长地舒了口气,多日紧绷在心头的忧虑,此刻终于松弛不少。
“他身上的伤,要多久能好?”徐潇潇问。
“大人身上的伤倒没什么大部分都是外伤,静养些时日就行。”银狐族的医师回道。
徐潇潇愠声道:“每天问都是没什么,没什么还包的那么夸张。”
“属下这就替大人拆除,之前是怕他醒后乱动伤口裂开。”
徐潇潇让开位置,亲眼看他们剪开绑在他手臂和腰腹上的绷带。
医师试着抬了一下他的手臂,“主上神魂奇效,大人的手已经好了。腹部伤口只需掉痂就行,至于胸腔,最近尽量少激动,多休息,不要急促呼吸,骨裂会自行修复。”
褪下遮盖,这具身体上咬痕抓痕遍布。那时徐潇潇一激动把他按在窗台上,为了不让他乱动,将他的手臂别进窗子,才导致脱臼,筋骨挫伤,手臂上也被磨出一道道血痕。还有腹部,特别是灵魄附近,被她失去理智的时候咬破,当时她特别恶劣的拉扯伤口,把他的血挤出来渡喂给他,逼着他哭着求饶脖颈,肩背,胸口,小腹,还有盖着被子的下身各处
这一身伤,她的罪恶痕迹
“有没有祛疤的药膏?”
“有的,只是”医师看了一眼他腹部的几处伤口,说:“太深的伤口可能药效甚微”
“算了。”徐潇潇挥退了几人,心想,以后要是真接受不了,就让方治自己去医美吧,是他要诱惑自己的,我只是做了所有狐主都会做的事而已,这么想想心里好受多了。
入学在即,碰上狐主进阶,所有日子自然向后延顺,她临幸了不少狐族,这些狐族会被刷掉重新点选,方治身为阁署总长,没法处理一应事务,徐潇潇不放心魏高怀,把入学的事丢给了看上去还算老实的苍狐蓝玉。
而没了方治的这几天,也是徐潇潇觉醒以来最头疼的几天,每天各族都有事情吵到她的面前,什么点选分配不均,侍奴轮岗不规范,入学占比不公,还有正在扩建的昌都,区域划分,权利分配,都想尽可能多的为本族争取日后进宫的资本,等等等等
她最后实在没办法,把所有族长召在一起开了个会,由他们每族派出一人在阁署下面组建临时议阁,商不定的事情,拿出3个方案后再报给她,由她定夺,从开始大小事情,到后面她规定每天只能报十件,他们才渐渐消停,大部分事务都内部处理消化。
方治在她房里休养,估计是润补得太好了,不仅气色红润,身上的肌肉逐渐软化,变成柔柔韧韧手感,徐潇潇每天都要摸上好几遍,爱不释手。
他的身心开始跟随徐潇潇的神魂衍化,她心里想要他摸起来柔软舒服,他的身体就会变成那样。
“主上”
“嗯?”
“属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阁署还有很多事情”
“方治,我觉得你的胸好像变大了耶?”
方治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原来精硕健朗的胸肌,现在变成白白肉肉的两团,圆鼓鼓的,正被徐潇潇的手掌握着揉捏。
“主上喜欢就好”方治从小熟读本纪,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
本纪中将这样的表征称为顺化,他与徐潇潇神交,神魂精魄凋散,依靠她的力量重新凝合融汇。这种顺化在本纪中都不常见,徐潇潇误打误撞,弄出来个历届狐主都羡慕不已的如意宝贝。
“以后会不会揉出奶来啊。”
“”方治低声说:“如果主上想,或许会有”
“真的假的?”徐潇潇捏了几下他胸前的乳尖说:“你这么小的乳头也能出奶?”
“主上别逗我了,金册里肯定有。”方治无奈地说。
“嘁我就问问呗,那你什么时候会有啊,是不是要我每天揉才行?”
“属下也不知,但估计快了”
他说完,徐潇潇就张嘴咬了上去,吸了几口,说:“没有啊,你什么感觉?”
“很胀,里面在发热”酥酥麻麻的,他现在根本无法抵抗徐潇潇的一丁点挑逗,勃起的性器笔直地戳在她的肚子上。
徐潇潇吸得更加卖力,时不时用牙齿叼住,拉扯几下,舌尖顶住乳尖,要在这小小的奶头上钻出缝来。
“主上”
方治双腿发软,他不敢从徐潇潇身上借力,
徐潇潇揽住他的后腰,朝身边的侍奴说:“扶住你们方大人。”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只要被主上一碰,身子就软了。
“主上能不能”他胸间起伏,难堪地说:“另一边”
徐潇潇意犹未尽的舔了两圈,手按在他胸口上,说:“不是说了,不能激动,你呼吸那么快干什么?”
“对不起”
徐潇潇放过他,转开话题问:“我下午去看电影,你要去吗?”
方治平复呼吸,看了一眼被她吸肿的乳头,跟在身后,回道:“主上,您入学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调剂,请您容许属下回阁署吧。”
“不是跟你说了已经组了临时议阁了吗?大哥,你有必要事业心这么强吗?”她瘫回沙发,接过佣奴递来的手机。
方治吓得跪在地上,“属下没别的意思”
“行行行,去去去。”徐潇潇头疼道:“现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