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之后回家,萧时辰主动和严绥安提起了在许燃沈洲家里做的那个荒诞无比的梦,说得心有余悸。
严绥安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最后问萧时辰:“那你想看我带兽尾吗。”
萧时辰差点被自己的脚给绊倒,呆呆地“啊?”了一声。
向导云淡风轻地继续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
“我前段时间清购物车的时候刚好把你的一起清了。”
“那些配饰也在前两天到了,堆在了衣帽间的箱子里。”
“你今天晚上想看我带哪个。”
作者有话说:是上次没写完的另一个视角~
关于他与他
一些没被被用在文章里面的小设定
部分脱离原时间线
1
严绥安对甜食有一种莫名的偏好。
当时刚回北方塔,在等级判定结果出来后,也有觉醒者暗地里想收他到自己的底下做事,但都被严绥安给当作没看见“回绝”掉了。
余子晖一直以为他能“征服”严绥安这个冰块小孩是靠个人魅力,但其实并不是。
只是因为当时等级判定出来后,他随手给严绥安当作奖励的糖很好吃,很甜。
所以严绥安觉得跟着他以后应该有糖吃,从而认了余子晖当自己的领养人。
2
因为是长毛类动物,所以无论是哈迪斯还是普鲁托,在掉毛期放出精神图景的时候,对严绥安和萧时辰来说都是不小的“灾难”,一度把家里刚买的吸尘器给因为工作量过大而报废了。
那是萧时辰头一回羡慕郑轶的精神体,但又一想到那摸上去滑溜溜的手感又立马抱住了自己脚边的头狼并安抚道:
“没关系,爸爸还是只要你就够了。”
3
许燃一开始并不会打牌,准确来说是对打牌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的观念里,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动动手指的活上面,还不如去靶场或者拉人去打篮球之类的。
直至后面有一回沈洲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于是才进入了打牌的坑里,玩上瘾的时候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连斗上个三天三夜。
但沈洲其实对打牌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说看萧时辰打牌有意思是因为他每次都会在背后的赌局里压萧时辰赢。
所以,赢钱,才是真正有趣的事情。
4
蒋觅有点脸盲。
他在最初认人的时候都是跟着对方的精神体认的,所以一旦有谁跟他打招呼,他第一时间都是在脑子里回想这个人的精神体是什么,从而想出对方的名字。
他曾一度不是很能分清萧时辰和严绥安的关键原因也在于,其一,这两人的精神体格实在过于相像,远远望过去,除了颜色以外,很难分清楚。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萧时辰的精神体狼实在太太太过于黏着严绥安了,无怪他会以为这只灰狼是严绥安的精神体。
“你好,我是蒋觅,是这次为你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请问你是萧时辰哨兵吗。”
彼时刚结束近身搏斗训练,将一众哨兵撂倒在地的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直起腰,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说:“我是向导。”
“哦,不好意思,我认错了。”
蒋觅十分抱歉地半鞠躬,转身走了。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以后,刚刚还见过一面的男向导又转回了严绥安身边,还看了一眼他脚边趴着的精神体灰狼,再次问他是不是哨兵萧时辰。
严绥安沉默了片刻,正打算开口再次为蒋觅归正自己的身份,余光里就瞥见了朝他快步走来的萧时辰,于是又冲着蒋觅点头,说:
“对。”
“我是萧时辰。”
随后指着一脸懵逼走来的萧时辰说:“他是我的向导,叫严绥安。”
意外事故
近日,北方塔首席向导严绥安带队前往南方塔进行观摩学习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对接塔区域内的觉醒者们。
“我没听他跟我提过。”四个人里和严绥安关系最后的蒋觅率先举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
半躺在沙发上的许燃把手臂垫在自己的后脑上,瞥了一眼旁边的哨兵,欠嗖嗖地跟着说道:“别的塔都是随便派个a或者b带队,北方塔直接请了首席出来,真是看得起你们南方塔啊。”
“这种学习训练的事情,一般都轮不到首席出面。”
末了,擦拭眼镜中的沈洲默默补上一句。
三个人左一句,右一句,惹得坐在靠窗边的哨兵萧时辰更是半个字都道不出来,垂着个脑袋,让人也看不清神情。
每年的八月都是四方塔集中训练的月份,今年刚好轮到由南方塔作东,招待来自其他三方塔前来参观学习的训练生们。
通常情况下,训练生都是从训练基地里的新生中所挑选出来的,而领队自然也近水楼台会先定训练基地里的教官,历年来都是如此。
因此,当被爆出北方塔今年的领队是首席向导时才会引发如此大的热议。
一是来者的身份,二是来者本人此行的目的。
严绥安这个向导是“圣所”在人类生活区域里带回来的人,彼时对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又性子沉默寡言,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关注。除此之外,就是塔内不成气候的鄙视链,塔内诞生下的觉醒者往往会觉得自己比塔外后编制的觉醒者要身份更加高贵,因此,像严绥安这样的孩子通常免不了受到白眼与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