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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叙白握着她的手,送进自己的衣衫里。
他亲吻她的耳根,“哥哥不知道棠棠什么时候会来扯哥哥的衣服,一直期待着。”
男人的声音很轻,蛊惑着孟祈棠去贪恋他的美色。
“闭眼,”云叙白抬手附上她的眼眸,摁亮了所有灯,“让宝贝看的更清楚点…”
而后他坐起身,在女人对面大喇喇地坐着,模样慵懒,随意地撩开了衬衣,银色的胸链一览无余。
月白色的孔雀尾虚影还留存于男人身后,冷白的肌肤搭配着银制胸链,加上男人眉心的孔雀印记,这幅画面,圣洁又性感。
云叙白以往是那般清心寡欲的白孔雀,不容凡人染指分毫。
此刻却斜支着额头,眼尾被情欲淬红,朝着心爱的女人勾手,“棠棠,亵渎我……”
夜色渐浓,衣物落尽,那根银链也被扯下,两人情意绵绵,从客厅一路吻进卧室。
卧室门关上,窗台上那株蓝玫瑰在月色下发出光亮,下一秒云揽月出现在客厅里。
她对那根银色的链子颇为好奇,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
不料和风凭空出现,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藏于身后。
男人耳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红了,面色依旧正常,挑不出异样。
和风故意摆出长辈的架子,“我的主,让你不要乱看……”
云揽月摇头,“我刚回来呀,看见那个链子在灯下闪闪发光,好喜欢~( &039;o灬o`)”
她与云窈一样,都拒绝不了这种bulgbulg的玩意儿。
“等我明天去西山给你挖钻石好不好?”和风软下声来。
云揽月眨了眨眼睛,注意力还在那根银链上,“和风,那个是给你穿的还是给我穿的呀?”
和风不语,只是不动声色地撇开脸。
她顿时明了,心情很好,笑的人畜无害地圈住男人的腰身,“和风宝贝,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吗?”
得,小神主又在挖坑等着和风往下跳了。
“……我,”和风抬手掩面,“我是的。”
心甘情愿地往坑里跳了。
云揽月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亲,又在他脖颈处轻蹭,“那我唯一的宝贝,能不能戴这个给我看?”
和风羞耻,却不忍心见她失望,“光…光着吗?”
“我还以为是穿着衣服就能搭配的,”云揽月恍然大悟,“原来要脱光啊……”
和风:……
他掩面,“月月,放过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不想放过你。”云揽月指尖勾住男人的衣摆,拉着人走了。
在离开前,和风还恨恨地盯着那扇卧室门。
云叙白,那小子可真会!
不愧是白孔雀!
——
灵芜城的夜晚一片宁静祥和。
南长老提前出关,一出来就看见了亲闺女手腕上缠着一道彩色的孔雀纹。
“哦莫莫……”他大惊小怪地捧着南茉的手腕左看右看,“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干的!”
南茉咬了咬唇,红着脸,软声软气地解释,“是…我的未婚夫,望望医师呀……”
说曹操曹操到,云北望正好从港州赶回来。
“南长老,你出关了。”
南长老神色突然严肃,指着云北望的脑门,“叫爸爸。”
云北望:?
不理解为什么这么突然,但还是听话照做。
“爸爸……”
“诶,好女婿!”
南茉羞得不敢再听一遍,直接钻进云北望怀里不出来了。
错了,我爱她
孟祈棠第二天醒来时,云叙白正背着着她穿衣服,男人宽肩窄腰长腿,一览无余。
她悄悄拉起被子,脸上绯红一片。
“棠棠,”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倾身过来,“头疼吗?”
云叙白现在不能用灵力帮她缓解疼痛,在昨晚睡觉前喂了她喝蜂蜜水。
孟祈棠摇头,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要去上班了。”
“好,”云叙白没拦着她,知道她喜欢这份工作,“我让冬伯做了早餐送来,一会吃完再去。”
他今日要去录制节目,顺道和导演说将贺慕沉换掉的事情。
贺慕沉的手掌被他刺穿了,这两个月定是要好好养养的。
“好…”
孟祈棠下床洗漱,一时间找不到皮筋。
男人伸手给她挽起长发,方便她洗漱。
她抬眼,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明显,两三个红艳艳的印记惹眼,“叙哥…”
孟祈棠眼睫轻颤,难得娇嗔。
云叙白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脖颈,“抱歉,没忍住。”
他也知道孟祈棠不会这样去上班的,顺手拿了支遮瑕给她,“棠棠,遮一遮?”
……
孟祈棠刚来研究中心就碰到了霍院长,他正在听阮明德说贺慕沉不能继续去录制《不一样的体验官》这档节目的事。
“怎么就突然伤了手呢?”
阮明德重重叹了口气,“听阮阮说是做实验被机器砸的。”
孟祈棠脚步一顿,她当然知道这是云叙白给他的教训。
她心里毫无波澜,转身就要离开。
不料被霍院长看见,叫住了她,“小孟啊,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