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曾经那般傲慢无礼的白孔雀,如今也有了心爱的女孩了?”
云叙白自知理亏,没与他再争下去。
和风满意一笑,走到云揽月身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长发,“月月……”
云揽月懒懒地靠着和风,笑意浅浅,“叙白,天要亮了,我与和风要去玩了…”
云叙白看得出云揽月有意瞒着他什么,便没再追问下去。
既然小神主不愿说,便是时机未到。
——
贺慕沉在医院休养了两天就回了研究中心,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孟祈棠。
孟祈棠正在办公室里写报告,女人穿着研究中心的白大褂,鼻梁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模样认真。
她一向是清清冷冷的。
外面的雪停了,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为她镀了层暖暖的金边,倒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美好的孟祈棠,他果真要放弃么?
贺慕沉站在门口看了她很久,最终还是敲了门,“孟组长…”
她没有抬眼看他,笔尖未停,语气平淡,“贺组长,什么事?”
贺慕沉直接走进来,在她面前站定,“孟组长,前两天的事情,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什么?”孟祈棠觉得荒唐,抬手推了推镜框,“贺慕沉,你不要太荒谬。”
“上次是你发了疯地拽我又推我,还来找我要解释?”
男人神色一顿,“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问你自己。”孟祈棠不愿与他废话,将报告写完准备给院长送去。
结果被贺慕沉叫住,他喉结滚动,面露难色,“棠棠,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记得当时的情况,我不会伤害你……”
孟祈棠眉心蹙起,转过身凝视着他,“贺组长,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将眼镜摘下,眉尾轻挑,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不如给我道个歉来的畅快。”
贺慕沉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攥紧,他还是盯着她看,半晌才吐出一句,“抱歉,伤了你。”
孟祈棠点头,“嗯,以后我们不是一个研究项目组,不用再有过多交集,所以……”
她骤然笑了,那笑容很是晃眼,丝毫不留情面地拆穿贺慕沉的伪装,“别再假装路过我办公室了,多花点心思对阮仪。”
“毕竟,阮仪是真心喜欢你的。”
“孟祈棠,你的心是捂不热吗?”贺慕沉突如其来的一句质问,倒是让孟祈棠脚步一顿。
“我喜欢你,从高中时就喜欢,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
办公室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咖啡机运作的声响。
“贺慕沉,很多时候我真的不愿和你说话……”
“你做的那些事,要我拆穿你么?”
“我只问你,雾城考察那次,那条蛇,是不是你故意放出来的?”
贺慕沉瞳孔放大,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想到孟祈棠居然早就猜到了。
她早就将他看透,在她心里,他贺慕沉就成了一个小丑。
是给你安排的未婚妻
孟祈棠说完那些话便没管贺慕沉,他独自在她的办公室里站了许久。
直到有研究员路过喊了他一声,“贺组长,黑孔雀的各项报告已经出来了,你过去看看?”
贺慕沉猛然回过神,想起那只黑孔雀。
上次,他就是陷进黑孔雀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后来发生的事情才会没有印象。
那只黑孔雀,到底有什么秘密……
——
云叙白的演唱会在下个月月初,最近排练的时间很紧,忙的不可开交。
云北望不仅是他的医师,也是他的经纪人。
他坐在台下,瞧着台上在灯光下格外耀眼的云叙白,心里骄傲的不得了。
台上的云叙白一手拿着麦,单手插兜而站,身形颀长。
他穿着宽松的白衬衫,腰线在灯光下被勾勒而出,眉骨优越挺拔,一双勾人的丹凤眸,眸色肆意慵懒。
不愧是孔雀族的王,每一根羽毛都是完美的!
这不得迷死那群凡人啊?
李鹤壹就是这个时候来的,不过他倒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
云北望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好几天没来探班了。
”我最近犯事了。”李鹤壹略显尴尬地揉了揉鼻子。
“giao,你不会要塌房了吧?”云北望气不打一处来,他用力在李鹤壹腿上拍了一下,“叙哥的演唱会就要来了,你这个时候塌房是几个意思啊?”
李鹤壹鬼叫一声,揉了揉大腿,好脾气地笑了,“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云北望:别给我整这死出。
李鹤壹轻咳一声,“塌房不至于,不过责任是要负的。”
虽然对方并不需要他负责。
云北望听了满头雾水,“你在说些什么?对谁负责?负什么责?”
李鹤壹:“啧,你个小屁孩问这么多干什么?”
“哼,”云北望扭过头,故意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我还不想知道呢!”
……
排练结束后外面的天已然黑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云北望心疼云叙白累了一天,“叙哥,我预定了家温泉,要不要过去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