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做狗男男天天做吵闹不堪、软弱男无意中发现穿墙能力(4 / 8)
邓佑伦拿起桌上的一杯度数不高的酒一口喝完给自己壮胆。
现在的剧情是贱受家里的私生子高调回归,一看就是用来给主角刷经验值用的。
他有幸见过这个私生子,小百花的长相,肯定是玩不过贱受,也就是阮家太子爷阮介然。估计是因为他是阮介然的男友,这个私生子秉着要恶心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想法,勾搭他拱火。
邓佑伦作为能和贱受走到最后的人,设定是看不上这种垃圾婊子男。
但今非昔比,他不仅要把强奸这些炮灰反派,还要将配角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望着台上长得一脸小白花样子的青年,他势在必行。
阮源和作为正统出生的阮介然不同,哥哥是高冷的清冷调,他偏要相反做个对比,表面是个清纯可人,走着单纯无辜的路线,实际上在后期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逐渐骚得不行,最后靠卖屁股上位,勾搭了一干权势,包括他这个同父异母的父亲也和他有染。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阮源才被家里找回,为了博得圈子里的好感,得低调做人,所以还是个处。
回忆完脑子的剧情,邓佑伦就开始动身了。
时间暂停术使用方法很简单,打个响指,原本喧嚣的大厅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人们都顿住——
要起身从座位上站起的人屁股悬空;
厕所里放水的人尿液飞到半空就不动了;
后院因奔跑正摔倒的人卡在半空中;
这就是时间暂停术的厉害之处,唯一能动的只有邓佑伦。
他悠悠然放下手中酒水喝尽的杯子,来到已经宣布回归阮家的阮源跟前,此刻他正被人众星捧月地包围着,脸上扬起未消逝的腼腆的笑容,只是眼中藏着对面前人的讥讽。
邓佑伦好奇地转头看着和阮源说话的人,也是个私生子,是里的路人甲,用来充人头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私生子出身的家伙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不应该是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
来吧,今天哥哥替你报仇!
如此想着,邓佑伦利用别人发现不了的优势,将人群里的阮源拖到稍微空旷的地方,被定住的人类像是个等比例的玩具,该有的重量还在,肌肤也是那般光滑诱人,扒掉阮源所有的衣服,让他裸着全身站在人群中,可惜无人能在人前看到这么美妙的胴体。
邓佑伦吹了个流氓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个像,但在时间暂停术的影响下,手机就跟报废了似的,完全不能用了,就是个可以打人的薄砖块。
邓佑伦遗憾地把手机放回去,他原还想利用裸照威胁人拿资源呢,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肏他玩玩也算是小赚一笔。
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脱掉,忽略掉耷拉的性器,邓佑伦就看到了阮源的处男批。
这个世界只有正常男性和双性人两种人,可能是远古时期分化的时候给天雷劈了叉。
所以邓佑伦并不惊讶,贱受阮介然也是个双性人。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处男的清淡无味,居然还是个无毛体质,要知道作为主角受,阮介然的小批在这几年里就被他玩松了。
谁叫他的鸡巴大呢?盲猜那白月光都没他鸡巴大,要不然在大结局里阮介然也不会回国找他。不去找一众超他伸出狼手的配角们,而是选择了他。
邓佑伦一手拉起碍事的小鸡巴,一手摸到阮源的小批,弯曲手指在里打转,不一会就碰到了微紧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处男膜了。
这骚货虽然不能动,但他的嫩批明显有感觉。邓佑伦的指头刚插进去,小嫩批就吸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受阻得厉害,看来是把他的手当鸡巴吃了。
他拔出被小穴染湿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着。
不愧是处,连骚水都是香的,这要比贱受的骚批都甜啊。
可惜还没湿彻底,淫水太少了。他的大屌连贱受都需要射出很多水来润滑才能吃进,这小家伙,怕是直直刺进去得撕裂出血。
邓佑伦没有虐人的爱好,所以得靠他辛苦搅出水来。
于是他重新把手覆在小嫩批上,摸着肥厚的阴唇,搓着它的轮廓。
没了碍事衣物的遮挡,他狼般的视线徘徊在青年白净的身躯上,又很快停留在青年的胸脯上,抬起头用嘴巴吃着奶子。
这小白花为了能得到日后男人们的喜欢,借用药物催长了胸乳,长得宛如小山丘,让它看起来像小花骨朵一样,奶头是樱桃籽儿,乳晕是为其点缀的粉花瓣。
一眼上去啊,身边桌上的精致小蛋糕都不可看了,哪有他的小奶子秀色可餐啊!
尤其是一口包下去,软嫩翘弹,邓佑伦的牙齿咬住奶头来回撕扯,舌尖拍打它,拍得晃来晃去,很快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
邓佑伦无所谓小白花会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有贱受男友的身份,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除非这骚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
但谁能信呢,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
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
思及此,邓佑伦是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就把奶子当小蛋糕上嚼着,咬破见红,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
硕大的宴厅里,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更不会思考。不会动没事,邓佑伦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
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他都要说着骚话满足欲望,“骚货,哥哥有没有满足你?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奶子呢,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嫩穴里搅动,把穴肉搅合得咕叽作响,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摸过其上的沟壑,从马眼滑到肉棒根,又从下回到上端。
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否则按照邓佑伦胡乱的手法,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
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肉似的阴唇上,肏进嫩批的手指拔出,目标找准放在阴蒂上,一手抠摸阴唇又一手拉扯阴蒂,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松开又去捏。
这几回下来,骚穴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
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按照他的真实性格,一定会骚叫大喊,叫哥哥别玩他的骚阴蒂了。
在玩弄阮源的途中,邓佑伦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
他起身扛起小白花,来到阮介然的身边,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
邓佑伦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嘴巴一直放不干净:“你弟弟比你骚多了,瞧这嫩批,爹的,比你的还紧!”
这小逼还没被人玩过,紧俏得不行,难怪一些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刚成年的男友,才成熟的嫩批肯定比那些快松了的好肏。
邓佑伦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让阮介然见证他肏嫩批的这一刻——
他扶起自己硬得能当杠杆翘起地球的鸡巴,肏进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内芯阴逼的阴唇,龟头顶进去了一点,硕大的棒子就像是花芯里长出的玉米棒,把两边的唇瓣顶翻向外。
这玉米棒子长势惊人,坠在肥硕的阴唇花瓣外,快把花瓣给撑坏了。
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