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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唰啦打开,两人连跌带撞闯进去,余苏南随手把房卡一扔,一手关门,一手捞过江温辞,哐一下砸到门板上。
江温辞只觉得腰间被勒得很紧,屋内没开灯,漆黑环境下视野胡乱晃动,他脚下凌乱走动几步,随后便被余苏南顶到门后。
后脑勺和背部都撞在余苏南提前挡在门板上的手背上,因此撞得很重但一点不疼。
视线受阻,听力自然变得敏锐。
衣物摩擦和急促呼吸声尤其刺激耳膜,江温辞摸黑抱住余苏南,急促笑了声,声音哑得不行:
“宝贝儿,别这么急啊,又不是不让你吃唔——”
脖子被掐起,余苏南低头吻住他的唇,手指在他耳根下用力摩挲碾压而过。
这急躁的吻瞬间点燃了江温辞体内的亢奋因子,他粗鲁按住余苏南脑袋,张嘴用力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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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还不让人看啊
这个晚上,江温辞终于领教到,什么叫做判若两人,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脱了衣服,余苏南面容还是俊雅清冷,那动作堪称狂野粗暴。
大腿和腰上全是他掐出来的指印红痕,江温辞连躲都躲不掉,只要往前一爬,立马就会被抓住脚腕拖回去。
中间好几次,江温辞都怀疑自己的腰要被余苏南折断掉。
每当察觉出他想逃,余苏南都会一言不发地释放出信息素,蛊惑他自愿配合。
alpha信息素还有这种用途,江温辞开了眼了。
可怕的是他根本就无法抗拒,一闻到余苏南信息素,就中邪般只想往对方身上蹭。
江温辞满头汗水,趴在床单上,脑子昏涨,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浑身上下连手指都是酥麻的。
陌生而令人窒息的感觉过电般顺着四肢百骸蹿进神经中枢,然后不久就会重复一次,似乎永无止境。
意识即将坠入轻飘飘的深渊时,他混沌的脑子里想的是:
不行,再不停老子真的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然而下一秒,余苏南握住他两条腿,往后一拽,手臂从后面将他勒住,横在腰间把他抱起。
江温辞坐到余苏南怀里,浑身泛着淋漓水光,腰胯骨被一只修长大手钳住,后背紧紧贴着余苏南滚烫胸膛,被他两条手臂捆到无法动弹。
“阿辞,我爱你”
炽热告白钻进耳蜗,融化成黏腻气音。
余苏南肌肉骤然紧绷,嘴唇贴着他耳根,喘息声重的像是失控的海浪。
江温辞只觉得仿佛突然被攫住咽喉,身体和心理上双重刺激直攀大脑。
他手指胡乱一抓,指尖猛地深陷余苏南结实小臂,手背绷直青筋毕露,指节凸出清晰轮廓。
“呃余苏南”
激烈过后的余韵似乎被拉得无限漫长,不知过去多久,江温辞意识慢慢回笼,耳边逐渐能听到两人狂乱的心跳声和闷重的喘息声。
他全身疲软不堪,每一处筋骨都化成软绵绵的一滩水,仰头靠在余苏南肩上,保持被余苏南紧密抱在怀里的姿势,动弹不得地喘气。
待气息一点点喘匀,他才慵懒动了动手指。
抬手有气无力托过余苏南脸,偏头往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你这人在床上怎么这么野蛮?第一次呢,好歹收敛点啊。”
余苏南追过去吻他,又捏住他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搂在江温辞身前的手松开,顺着腰腹一点点往下滑。
余苏南白皙修长的食指覆盖在他大腿面上,像是在漫不经心描摹什么东西。
而他指尖沾染的东西,令江温辞呼吸一滞,余苏南明明没做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江温辞却莫名觉得淫靡不堪,脑子都炸了一下。
随后他听见余苏南在耳后低笑一声,像是慵懒餍足的野兽懒洋洋舔爪,轻声道:“你这不是挺喜欢我这样。”
江温辞:“”
江温辞眼角湿热,隐隐泛着红意,喉头微微收缩,缓缓闭上眼。
良久过后,他才用勉强平稳的声音,故作轻松地说:“我很喜欢,希望你以后保持这种水平,因为你一退步就是你不行。”
“放心,我每天都在进步,这种程度其实也还好,毕竟如果要永久标记,会到这里。”
余苏南手指点在他小腹某处,慢悠悠转了圈,汗水将触感变得格外黏腻浓稠,轻而易举攥去江温辞所有神经和思维。
余苏南醇厚低沉的嗓音,像微醺的夜风:“会很疼吧,你刚刚就叫个不停不过一开始好像是因为疼,后面就”
低笑声暧昧又调侃。
江温辞后知后觉浑身滚烫。
“我以后会轻点的。”
“啧,余苏南,你真是个流氓啊。”
“提前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余苏南伸长手,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又给江温辞擦干净腿上沾的东西。
窝在余苏南怀里休息半天,江温辞咬牙爬起来,扶着腰下床。
地面凌乱洒满两人衣物,江温辞挑挑拣拣,懒得回自己房间,他蹲在地上说:“借我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