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7 / 10)
不是给我买的吗?你确定我就会吃了?”他一连串发问,“姜衡,你……”
“你不是来城中村采风吗,设计师,”我说,“你这风采得还挺挑。”
突然被提起工作,他咬了咬唇。
于是我牵着一个小尾巴在菜市场的摊位之间穿梭,他小心翼翼地走路,瞪着地板,像要把地板瞪穿。
“忌口?”
“……没有。非要说的话,这里全部。”
“那就是没有,”我随口回,“你偏川湘还是闽粤?苏菜炖焖煨都不太来得及。”
他又陷入了沉默。我想他大概也不是细脍精食的老饕,很可能从小到大,保姆做什么他挑着吃就行,所偏好的菜系别人都比他自己更了解,但又显得有件事很奇怪:
“你不做菜?那为什么上次秦珩问你淀粉在哪。”
被猛地提起这件事,白渊棠陷入卡顿。
好半天,他对着脸扇了扇风,强作镇定道:“我确实不进厨房,那次是因为我用淀粉水当画材。”
我暗暗叹了口气。我觉得白渊棠这辈子都不配知道他自己偏好什么菜系了。
这个时段河鲜也不是刚捞的了,不过活着就行,我买了虾蟹和时令蔬菜,外加三条鲫鱼准备回去做香煎鲫鱼吃。
白渊棠跟着我走了一路,最后出了菜市场,我递给他一个袋子。
“怎么?”他瞪我。
“帮拿,”我说,“你都白吃白喝了,不能一点体力活都不干吧。”
“什么白吃白喝!”他气道,“你怎么不说你白睡——”
“嗯,”我说,“所以现在给你做饭付嫖资,这个回答满意吗?”
明显不满意,白渊棠快气成河豚了。
气鼓鼓地回到家,吃掉我做的四菜一汤后才消气。他又说吃了一身味儿要洗澡,我刚洗了碗,一点没歇地去给他调水温。
他洗澡的时候,我去敲门。
里面的水停了。
“干嘛?”
“我想了想,”我说,“你真是给人当妈的吗?”
“想吵架吗?”
不想。我安静地离开。
又去做了醉蟹扔在窗台上通风,我才感觉这半晚上的加班终于消停了。
而加班的回报也实现得很快。晚上十点,我坐在我房间的飘窗上抽烟,房门被敲响了。
我把烟摁熄,“进。”看着白渊棠慢吞吞挪进来,反手把门阖上。
十几分钟后,我做出一副顿悟的样子,捻着白渊棠樱桃似的肿大乳头告诉他“渊棠,确实是妈妈的身体啊”,他被这一句话刺激得淫水涟涟,雪腮沾泪,没肏几下,就被顶上了当晚的第一次高潮。
第二天一早,白渊棠被电话吵醒。
在睡梦中他的呻吟很低,像一只幼弱的猫,我抵着他穴里的软肉慢慢磨,看他挺着浑圆的奶子轻而哑地抽气,淤红的屄口被我一根硬撅撅的鸡巴撑得几乎透明,微鼓的小腹一缩一缩,把一长条的形状都给勒了出来。
我慢条斯理地吃他,把他剖开,碾碎果肉,捣出丰沛的汁液,昨晚的精水和淫液被挤压溢冒,从这只再也盛不下的肉袋子里可怜地往外流。
电话铃就是这时候响起的。他在被窝的热气里惺忪睁眼,还没清醒就被我一个深掼顶出了甜腻的鼻音。我压着深处最碰不得的小口又快又狠地小幅度抽顶,他什么都还没意识到,就迫不得已地夹紧柔腻的大腿,腰都拱了起来,没聚焦的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水,神色涣散又痴淫,两股战战,喷得魂飞魄散。
“啊……姜、姜衡……”
他喘息着叫我名字,被我内射到尾音都变了调。因为这场在被窝里捂着的激烈运动,我汗水长流,也喘着气,胸口起伏,半晌从里头拔出。
我伸手擦净他嘴角流的涎水,又舔吮上去。他迷迷糊糊地跟我接吻,嫣红的舌泡在清甜水稠的津液中,与我交换。
欲望就是这么咸湿下流的事,没吻几分钟,我握着我半勃的鸡巴,蹭他腿心湿滑的大小阴唇,慢慢往他软热的穴里塞进一个头。
电话开始响第二次,白渊棠总算彻底醒了。
我插着他一点点送胯,“干什么去。”
他一只手臂撑起身子,瞪我,但嗓音是软的:“手机响了没听到吗!你的!”
“是我的,”我笑着说,“你在意什么?”
我抱住他柔软雪白的屁股往这边按,他慌乱地呻吟一声,被这猛地捅进子宫的一下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端着这圆鼓鼓的大餐迎来送往,短短半分钟把他插出一身高热的粉色,雪肤上浸出薄汗。他昂着天鹅似的颈子,细小的喉结滚个不停,倏地,我搂紧他从床上起身,他惨然叫出声来:“姜衡!”
我就着这个站姿上下干他,他本来就被我折腾一晚上,一双长腿在我腰上挂不住,松松地往下掉。但以他跟我的身高差,又被我插顶得整个人高高耸起,踮着脚也踩不到地上,一时间捂着小肚子惶然又惊吓,泪珠直淌,挂在腮上要落不落,全身上下除了小鸡巴是硬的,已经彻底被我插成了一滩软泥。
“太深了,要肏穿了,不要这个姿势……嗯——!!”
我深深挤进去,再快速抽出,简直要把他那一圈圈的,把我吮上天堂的紧窒媚肉全都拖拽出来,他痉挛地夹腿,一下一下狂乱颠动,晃得奶子波涛汹涌,阴道深处含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精液,淫水,潮吹液,仿佛被我捣搅成了一团比蛛丝还黏的浆,肏出的水声又大又响亮,一时间淅淅沥沥,沿着他笔直的双腿内侧失禁般喷洒。
突然穴腔内一阵急遽的吸力,我几乎瞬间被浪潮般的快感冲刷得失神。十几秒后我才忍下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白渊棠双臂面条似的挂在我脖子上,他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是钝的,这会儿我捏着他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就看见雾蒙蒙的眸光散乱,吐着半截殷红软舌,挂满了泪水口水的一张高潮小脸。
我把白渊棠放在我腿上,一边回拨电话一边给他喂面包和水。
面包是昨天在市场买的老式面包,面香清淡,蓬松暄软,被我撕成一段一段,一点点喂到白渊棠嘴里。
从昨夜到刚才,我们干了至少七八炮,什么姿势什么部位都用过,地点也换了几个,只能说像两条发情期的狗一样到处乱洒。他刚在浴室又被我口舌伺候潮喷一次,现在彻底没了力气,卷卷的发梢都耷拉下来。
就着我的手喝水时,他呛了一口,伸手拨开杯子。我毫不在意地喝了剩下的,捏着他下巴渡了半口过去,他吞咽不及,呛得更加厉害,没一会儿,我俩的胸口都被水浇得湿淋淋的。
他往我肩上打了一下:“姜衡你!”
我咬着他嘴唇闷闷地笑,拉他手去摸我已经微勃的胯下。白渊棠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却只能很可怜地说:“……我的前面和后面都肿得用不了了,你给我上过药,你知道的。”
我半真不假:“只给我摸摸,好不好?”
他拼命摇头,在性爱方面白渊棠一向坦诚,想要的时候就算嘴上说拒绝,脸上还是明明白白写着渴望。不过这下,我看出他是真的有点被我搞怕了,只好表达遗憾:“好吧。”
白渊棠说还饿,我拿了第二个小面包继续喂。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桌上,间隔响着拨号中的提示音。他睫毛要垂不垂,眼皮耷着,神色恹恹的:“你打回去两个了,那边怎么还没接?”
“我弟弟。”我说,“既然不接,肯定没什么急事。”
我笑了一下,“就是你以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