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指J(2 / 17)
好准备迎接不夜城连绵的血雨了。
车停在一条古朴的街,虚拟的树枝从房门两侧延伸出来,缀着粉色花瓣,只要不离得太近就不会看见投影上的色斑。
枫带着他绕进一条缺乏装点的后巷,这里充斥着排泄物的气味,隔着街旁小屋的木板隐隐约约能听见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地上的泥巴沾满了夏佐赤裸的脚,他停在枫后面,蜷着脚趾头,没有立刻跟着他踩上木地板。
枫端了一盆水出来,告诉他:“这里的规矩很简单,如果你不听话,不论什么原因,都会被关进那个屋子里去。”
夏佐木着脸擦好脚,近日的巨变让一切折磨都显得平淡了,生存的本能早就盖过任何私人的情感。夏佐此时的想法大概很简单,他只想活下去。但他抬起头来时,又看见枫的脸,瘦削漂亮的脸被那嘴唇下的疤破坏了,那双美艳的眼睛只不过是两颗玻璃珠。
夏佐突然感到了恐惧,这些个美丽的家伙却没有灵魂。夏佐转过身就想逃进小巷里——或是不论哪里,却没想到男人早有防备那样,从宽大的袖中抽出电击枪来,抵在夏佐赤裸的小腹上。
夏佐在挣扎前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倒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枫对着那张流着涎水的脸发出一声嗤笑,如此痴傻的美人,也有种可爱的媚态。“会有很多人爱你的。”枫如此预言。
枫把水泼在夏佐身上,拿刷子把他满身的泥和秽物擦洗干净。夏佐的皮肤在粗暴的刷洗中透露出病态的血色。枫的表情有一些变了,他似乎发现夏佐的肤色不完全是亚洲血统的暖色调,而是带一些雅利安人的惨白,在这条东方主义的虚构街道上预示着贬值。夏佐流着生理性泪水,湿润的黑发打着圈贴在脸颊上,显露出一种幼兽的脆弱感。枫捏着他下巴抬起他的头,也不管袖子垂到了脏水里。
“你骗了我。”
至少夏佐的面部轮廓还是相对柔软的,尽管他眼皮很薄,眼仁的色泽有些杂,但总体上看着算是个乖顺的青年——尽管是个beta。“可怜的东西,你就这么想把自己卖给我吗?”枫顿时又变得挑剔起来,把他摆放成跪趴的姿态。
男人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淡色的性器垂在腿间,乖顺的模样有些可爱,但男人的目标是那个紧紧闭上的浅色穴口,平平地嵌在窄屁股上,就算只是伸一根指头进去都勒得发慌。
夏佐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他的腿轻轻抖着,带着黏腻鼻音的声音从无法自主合拢的嘴间溢出。这是他从来没感受过的酸胀感,他知道这不是在排泄,是男人在用手指摸自己屁股里的肉,说不定会留下烟味。夏佐的前列腺很浅,枫很轻易地就能按到,仅仅是这样就能刺激得夏佐喘息出声。夏佐流着眼泪,却躲不掉男人插进来的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佐心想,总之钱都付了,人也得罪了,还有什么收手的必要?于是扑了上去,但他显然小瞧了alpha和beta间的肉体差距,也意识到埃德文在毕业以后接受了多少的战斗训练。
埃德文根本没避开他的攻击,像没有痛感那样,直接把他擒住按在桌上。
他挑衅地把夏佐的头发攥在手里,与制伏山猫野兽的动作毫无分别。
他还说了件夏佐早忘了的事。
“你记得琳吗?”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显然是毫无印象了。这很大程度上又得罪了埃德文,他说:“我光明正大追求了她整整两年,结果她向你告白时,你不但当面拒绝了,甚至连花也没收下,还说让她送给有需要的人。”
埃德文一直记到现在,就像被夏佐当面羞辱过一样。
夏佐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回事,但这不妨碍她冷笑出声:“我真不知道……不过能被你惦记两年也真够惨的。你也这样追女孩的?靠揪头发?”
埃德文直接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死死掐着他的咽喉。“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敢跟她比?”
“那你呢?婚约在身还来烟花之地,当初演得那么痴情该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自我感动吧。”
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摘下订婚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酒杯里。“这只是我和他为了共同未来定下的协议而已,而你……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让夏佐彻底闭上了嘴,怒视着埃德文,这一刻他没有更恨的人了。不过夏佐愤怒的模样的确很诱人,被掐住咽喉还死死梗着脖子,像只养不熟的野猫。
如果夏佐是一个oga,此时应该已经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激得强制发情。但埃德文显然对beta有别的方法,他只需要拿芯片在他屁股上那个缝上划一下。
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