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boki(5 / 16)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当然是骋哥,褚锋那家伙都要继承家业了,哪能跟我们混?”褚天的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显然褚家上下不见得是一条心。
夏佐就听着,褚天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面揉他胸,奶头肿得凸起来,隔着衣料都看得到。
褚骋来的第一瞬间就看到自己表弟怀里抱了个男的,头发长到肩头,个子不高像没长开,被玩着胸还没什么表情。装模作样,这是他脑内的第一评价。
众人见了他都站起来欢迎,给他让座递杯子。
褚骋坐在褚天边上,褚天不但亲自给他倒酒,还把夏佐搂过去,问他喜不喜欢。
褚骋对睡别人睡过的不感兴趣,他就喝酒,摇了摇头。
夏佐看出来他坐在这很不自在,简直像个纯情处男。
他看上去只对一件事感兴趣,权力。
“褚锋的货物从n港走,这步险棋不见得能用长久。”
“那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确便宜,也离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败就会亏损更多。”
夏佐给他倒酒,结果被他瞪了一眼。
结果接下来整场他都很少碰过酒杯。褚天他们喝完酒准备包人快活去,见他俩眉来眼去,以为自己懂了。就让夏佐陪着褚骋,自己又点了一个男孩。
夏佐跟着他,往包厢里走。
他突然在门口停下,差点让夏佐撞到,结果就说了句:“你不要碰我。”
夏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褚骋在桌子前坐下,夏佐十分自觉地坐在他对面。
褚骋一直自顾自倒茶喝,房间里灯不算亮,沉默地令人发慌。夏佐想着褚天付了自己钱,本着服务业职责,还是开口了。
“我其实也对机甲有兴趣。”夏佐尽量笑得很真诚,“你身上戴的那个维度链是最新型号吧。”
褚骋扬了扬眉,有些意外他为了接近男人所下的功夫:“你认识?……不管谁教你说的,他的信息显然过时。这玩意早在一年前就不是最新型号了。”
夏佐抓着衣服,喃喃道:“啊……原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褚骋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夏佐说没什么,是自己以前关注机甲竞赛时知道的。他没说自己以前就会这个,反正褚骋也不信。
“……还有鹰风,我喜欢它的流线型设计。”
褚骋听了就笑,说:“只有你们beta会喜欢那种小型机甲,而且大部分beta都没有能力驾驶吧。”
夏佐笑了笑,给他倒茶,话在嘴里打个转就说出来了。
“哪里能和alpha比,开山那样的巨兽只能是褚先生这样的人驾驶。”
褚骋被说得有些脸红,好在他脸皮够厚,也有些意外他认出来了自己的型号。
夏佐刚给他倒满,茶杯就被他以抢一样的速度拿走了。
夏佐心里冷哼,果然天下alpha都一个样。夏佐又奉承他好一会,褚骋对他的语气才稍微有些软化。他等茶喝得差不多时,起身把窗外的雨调得大了些。
“你是不是不喜欢褚锋?”
夏佐坐在他身边,隔了半臂的距离。
褚骋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跟他说:“你不会以为能拿这点威胁到我吧,”
夏佐很坚定地看着他,说:“不,我也讨厌褚锋。我恨他……要是你能把我送到他床上,我帮你杀了他。你再杀了我,到时候家主之位就是你的了。”
褚骋想了想,冷笑说:“褚锋不喜欢浪的。”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凝固。
“那他喜欢哪种,我可以是。”
褚骋就说:“要温柔的,可爱的,白净漂亮的,oga。”说完嘲笑般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是吗?”
夏佐沉默了,显然变性确实难度比较大。
褚骋觉得很好笑。
“你真的觉得你杀得了alpha?”
夏佐抬头看他,也笑了笑,说:“试试就知道了。”
夏佐倾斜身子,离他近了些。
褚骋戒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夏佐就凑过去亲他,唇贴着唇,他舔他紧闭的牙关,像吻一块大理石。
他只是这样吻,唇齿是两人唯一的交点。
褚骋垂着眼看他,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扯着头发让他滚。
夏佐就闭着眼睛舔,像舔化一根昂贵的冰糕,迟迟不舍得咽,贪心得糖液都溢出来。
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没有去碰微涨的性器。接触应当是是由远及近的,要指尖从鞋面拂过,若即若离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最后按在大腿上。
大腿神经抽了一下,皮肤被带得滚烫。褚骋吸了口气,不自觉松开了牙。夏佐抓住他的破绽。吻了进去,他不像个解渴的人,不会吻得那么深。他只是轻轻地舔,又纯情又原始,只想濡湿男人的舌。
褚骋呼吸一变,按住他的手。夏佐摸腿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他,含糊地笑了笑,反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明明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影轻易就罩住他,却被他拉倒着压在身上。
夏佐笑得狡黠又羞涩,把他的手拉到衣摆下。男人以为就要摸到什么了,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但触手是一片机械质感,覆盖着会阴处,又连接着腿侧柔软的皮肤。他摸到了那条缝,又窄又冷,手指也分不开。
他感觉受到了欺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佐。
夏佐毫无所觉地亲了他两下,叫他乖孩子,让他快点解开。
褚骋才明白这是他的贞操带,他把手指按在那个缝的前端,几乎可以理解为阴蒂的位置,他感到一阵短暂的震动。
夏佐扶在他手臂的手骤然收紧了一秒。褚骋只是猜到里头有什么,但他对于这样痴迷的表情实在很陌生。真的会有这么爽吗?
夏佐只是求他快点,掀起衣摆让他看明白这条贞操带。
褚骋就只看见两条肉质丰满的腿根,被那可怕的机械寄生物箍着,以吸收生命为代价抚慰着宿主。
他犹豫着抠着连接处,想把它扒下来,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连接的部位,力没用够就又滑进去了。
假阳具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夏佐就像被透明人操了一样,爽得挺起了腰。
褚骋的左手正好楼在他脊背上,刹那间的肌肉抽动像一条游走在指尖的蛇,挠得他心痒。他顺着衣摆又摸进去,摸他的蝴蝶骨,在背肌上打转。他把头埋在夏佐颈间,里面都是被褥的味道。
“哈啊……嗯!别摸了……不是这样,唔……”
夏佐被他摸得乱扭,但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粗砺的掌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除了性以外的抚慰会是什么样。
褚骋面无表情抬起头,问他那应该怎样。
夏佐对处男无语了,他把褚骋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告诉他吃海鲜是要剥壳的。
褚骋顺着他的力把那块最后的遮掩撕了下来,随着一阵水声,那两瓣属于男人的屁股中竟扯出一根假阳具,私处干干净净,就剩下个流水的洞。
夏佐的腿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