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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如等到我真的做了什么再摆这幅神s?(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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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问三句,显然是气得不轻,被蒙住眼的屈辱实在是太大,他已经不耐烦了。

谁知那人发出低笑,“这秘药民间也寻得的,我怎是威胁?我是想要陛下恩赐,承陛下雨露,又怎么是污秽的呢?”

他两三下把沈殊宁的双手高举头顶,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双手就被锁在了床头,衣衫打开,男人开始在他腰间摩挲。

他薄薄的腹肌因挣扎和下意识抬胯而隆起,漂亮至极,他看不见东西,听力和触感变得尤为明显,他感受到温热湿滑的东西舔吻着他的腹部,身上起了激灵,后又狠狠一颤。

“你、你……”

室内温暖,可毕竟是寒冬,他裸着肌肤还是会受凉,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格外有存在感,轻易拢住细窄的腰腹抚摸揉捏,亵裤褪去刚感受到凉意就很快附上了热的有些发烫的手掌,沈殊宁觉得备受煎熬。

他忍受不了被陌生人这样对待,深呼吸默念心经。

然后他软下来的性器露了出来,他呼吸一猝,心脏一跳,再然后裤子还在下滑,男人的吻也落于他的胯骨和腿上。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这辈子都没这么憎恶一个人。

“住手,你不是想朕赏你吗?舔吧。”他双腿不自觉合并,不愿再让男人褪去他的衣物,那触感折磨的他头皮发麻。

那男人闻言顿了顿,并没见好就收,反而分开了他的双腿,一条腿就从亵裤中暴露在空气中了。

双腿被分开,中间粉嫩羞涩的花穴被呈现出来,正对着这男人。

他几乎能想象到男人看到他的吃惊,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秘密,即使他知道自己的怪异可毕竟出身尊贵,他并未因此受苦,反而父母还对他付出了更多的呵护,可是现在被这般屈辱的承与人前。

他要把这男人悬挂城墙曝尸千日——

他不再出声,侧过头去。

男人一看他就恨极了自己,陛下平是就记仇气性大,如此怕是难逃一死。

可他这想法匆匆一过,本是事关生死的事情如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这翕动的粉嫩湿润的小花,可真明白了什么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自认不是下流坯子。如今俯下身,托起陛下的双腿,头几乎埋在了他的腿心,凑近看去更是迷人,眼睛都直了,就如同自己喝了醉情散似的。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并不想用药。

临近轻轻嗅了下,热气和呼吸声落于沈殊宁私密处,别说念经了,沈殊宁浑身僵硬。

“陛下,这里的雨露才是恩赐……”

温软的唇印在大腿,臀肉,小逼周围圆润的嫩肉。

沈殊宁双腿曲起,踩在丝滑的床上,脚趾蜷起。

那两只大手如铁箍一般,让他动弹不得,好像被架起供人食用的佳肴一般。

臀部被抬高,男人还贴心的找了软枕垫在他腰下。

他的腰臀落于实处还没舒口气,湿滑的舌尖自下而上拨开他的阴唇,他再一次绷紧腹部,脚后跟滑动时弄皱了床铺。

粉嫩的小阴唇下细细的一点缝隙湿湿的,上面还是干涩的,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拨弄,他控制不住的扭腰,腿根轻颤,呼吸急促。

气血全往脸上涌,他听觉更为敏锐,被人舔的全身发麻。

那湿哒哒的动静听得人眼红心颤,他想躲避可是如迎合般,渐渐地浑身都热了,身下又湿又热,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穴心分泌出的蜜液汇聚成水滴,自小口盈出,在臀缝缓缓下滑,生出几分酸痒。

陛下娇生惯养,贯会享受,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便也放松了不少。

即使花穴从未有人造访,可是男人舌头灵活,动作温柔,他不自觉地张开红润的唇溢出些微喘息。

男人还未动他的小口,拨弄几下阴唇后就张口含下,用舌头挤进两片阴唇内的软肉上下磨蹭,舌苔粗粝的在红艳的内里缴弄,尝到了舔腥,他越发兴致高涨。

他只就这下面的骚水在腿心舔吻,还未进犯。

这里这般脆弱软嫩,好像不好好做前戏就会受伤一般,那谋划多年费尽心机换来这须臾几日,未免太不值得。

前面的小蕊豆红艳艳的颤颤巍巍的挺立,不知在渴求什么。

他顺应帝心,玩够了阴唇就转战阴蒂,用舌尖顶着,弹着。

锁链哐当作响,沈殊宁受不住了,臀肉紧缩,细微的哀叹欢愉又痛苦,他全身绷紧,灯光下细汗发出微亮的星星点点,贝齿咬着红唇,愣是一句话不说。

男人知他得趣,有意讨好,他扭腰他就侧着抱着他的屁股舔吮,和两瓣小唇亲吻似的,滋滋作响,水液湿哒哒的顺着臀缝,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没有放过他片刻,唇舌吸得他如何都摆脱不了。

沈殊宁双腿支起又滑落,反反复复,浑身绷紧又放松,眼角都被逼出细碎的泪水浸湿绸带,像沾板上任人鱼肉的来回折腾的鱼一般。

鼻翼湿漉漉的,下体又酸又热,滑腻腻的一片,酸胀感袭来,十分难以忍受,他受不了了,气息柔弱道:“不、别再舔了,不行!”

好像有什么在酸胀的憋不住的下体喷涌而出了……

——

腹部挺立的阴茎射出精液,腹部污浊一片。

“啊……啊啊……”

透明的水液也自小口喷射而出,随后咕咕流出,失控般的,酸胀发涩的痛意和泄意终于释放时,沈殊宁身下一轻舒服极了,可又像失去半条命一般,身下那人如贪婪的野兽一般扔在舔舐他的脆弱,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

男人的唇舌延长他的快感,舌尖已经往深处探去,直到碰到什么阻碍,他打着圈试探,沈殊宁疲惫的身体狠狠战栗。

哪里敏感的一碰他就不适,他浑身警觉起来。

“你要是现在放来我,我留你全尸。”他事后难得大方,妥协道。

男人自他腿间起身,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响起,高高在上的陛下难得几分慌乱,摸不准男人心意,再道:“朕说的你听到了?”

男人不言,粗硬骇人、青筋跳动的狰狞性器在他湿漉漉的小穴沾着骚水上下滑动,薄薄的阴唇吸附着它,水液还没涂抹完全、润滑完全,娇嫩的软穴就因其摩擦干涩起来。

“陛下,您还是别说话了,否则一会儿堵着你的嘴的就是它了。”

只是这还是下次再玩吧。

他从什么地方摸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已经充血红腻的穴口附近,油脂触摸到肌肤就融化了一般,他动作细心温柔。

“殊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热气钻进敏感的耳朵。

沈殊宁微微颤抖,发热发痒起来,整个人由骨子里生起燥热。

失去视觉的人,高潮过后的人,总会无端脆弱起来。

除了双亲没有人再唤过他名字,更没人敢叫他的名字,他也从不会给人机会这般称呼他。

而此时,他的感官只有他,或许是男人声音过于温柔,萌生出几分他被绝对需要和坚决被爱的情绪。

他的双唇微微开合,被人捏着下巴吻住了。

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身下。

还有男人独有的,好似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加上淡淡药香和热的鲜活气,他的头脑由清醒到迷失,直到气喘吁吁,嘴角溢出涎水,扯出银丝。

身下粗硬的柱头抵住花穴,他“嘶”的一声,身下一痛,又涨又痛的好像身体都被劈开,让他痛不欲生。

该死,原来是先礼后兵,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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